第二更奉上。WWw,QUanbEn-xIAoShUo,cOM粉紅還有1張加更,數好了……也許又是周日的原因麽,感覺低迷的不行了……爬走……

“是半半姑娘麽?”那人並不急著進入,站在門外沉聲問道。

“正是奴家,不過……對不起啦,這位客人,”半半轉過身,自顧自地撩了撩鬢角的亂發,方才一路跑回來,頭發亂了許多,她緩緩微笑,笑如嬌花,“奴家今天還有事,不能伺候客人您了哦。”

暗影中的那人悄悄地皺了皺眉,按捺下心中不悅,緩聲又說道:“半半姑娘請勿誤會,吾前來,並非是為了尋歡作樂。”

哈?笑死人了,人到青樓,說自己不是為了尋歡作樂而來?裝什麽正經。

不過那更好。

半半嬌笑一聲:“那好,奴家就不留客人了。”斜睨那人,冷冷然一笑,她邁步向外走去。

那人伸手攔著她:“且慢,吾是傳令而來,請姑娘聽完再走不遲。”

半半一愣:“你說什麽,我聽不懂。”

風從門口撲進來,桌上的燈光晃了兩晃,終於沒掌住,熄滅了,房內一片黑暗,半半驚了驚,站著不動,望見自己跟前這人,臉黑乎乎的隱在暗影裏已經看不清楚,但是聲音還是很清晰的響起:“吾,乃是國師大人府內衛……”

半半身子顫了一下,站在原地再也不能動一步,抖著聲音問:“什麽?你說什麽?是國師大人?”而重時而輕,在小樓身上,緩緩遊走,似乎也控製了她的心神。

適中地音調。更是如蠱惑人心一樣。說話地時候低低地在她耳邊。口吻溫柔曖昧地叫人無法拒絕。

“樓主……”小樓聽到自己地聲調都也跟著不穩起來。身體裏仿佛有個奇怪地東西。在跟著扭動。

情不自禁地將挺起身子。將臉靠在蘇懷南地胸口。急促地呼吸著。卻不知如何是好。眼前忽地閃過一些古怪地場景。陰暗地燈光。奇異地喘息。交錯在一起地**地身軀。蛇一樣扭動著。好可怕……

“不是地……”記憶中有個聲音喃喃地在響。

微弱地聲音。無助地叫著:“不啊……不是地……不是……”好像是哭泣地聲音。

那絞纏一起地人翻了個身。一雙金色地眸子——

那是,最大的噩夢。

“不!”那個聲音尖銳地劃破了所有綺夢幻想。

“啊……不!不要!”小樓慘叫,刹那從幻夢之中醒過來。渾身冷汗涔涔,春意蕩然無存,猛地撐手坐起來。轉頭看向身邊的蘇懷南。

蘇懷南心頭一怔,望著她原本迷醉的雙眸驀地清醒過來,手放在她的肩頭,動作卻已經停頓。

“樓主……”小樓望著他,叫道。

蘇懷南雙眸微微垂下,答應:“嗯……怎麽了?”

小樓看看他,又望望自己,卻不再做聲。

死一樣的寂靜在兩人之間蔓延,彼此地呼吸聲。淺淺起伏,聽的很清楚。

蘇懷南沉默了一會,小樓卻始終不語。

期間他左思右想,要怎麽處理現在這種情況,裝作若無其事地再抱住她,還是放她走,或者……是她先發作……

然而,等待又等待,蘇懷南預料之中的翻臉。怒斥,都沒有發生。

方才他用了讓人不恥地手法,刻意去挑撥她的**,憑著他高超的技術,也著實成功了。隻不過,功虧一簣而已,最後小樓到底怎樣清醒過來了,他還不知其原因,然而。他相信那個叫她清醒的原因必定十分強大。不然的話,又有誰能從他的媚術之下全身而退。

他原本是不屑用這些的。尤其是用在她的身上,可是……經過國師前來之事,他忽地覺得自己真的不能再等了,不是怕有人將她搶走,不是怕他得不到,而是他真地想,好好地就將她擁有,將她留在身邊,好好地照顧她一輩子,他不相信這世間還會有第二人能如他這樣嗬護著她,他有相當信

可是麵對清醒的他,他下不了手。

他還想要十足的把握。

隻要她中了他的媚術,從了他,他會將她到達極樂,那時候就算她心中還有一點清醒,也必定被那強大的**衝洗的一幹二淨,不會有更多掙紮,她會沉溺在置身天堂般的歡樂裏,樂不思蜀忘卻一切。

他知道以他的能力,必定會徹底征服她,叫她終生難忘這一場淋漓盡致的歡愛,並且不會再離開他。

他是攏翠袖之主,他知道什麽是**地力量。

思來想去,於是隻能……

雖然這種做法,實在不甚光明。

但他畢竟做了——

可是,任憑我再怎樣孤注一擲這又如何,小樓你好本事,居然能夠清醒過來……你叫我,情何以堪?

心頭絕望成灰,知道她的個性,雖然表麵大大咧咧什麽也不在乎,實際上潔身自好的很,自從跟了他入了攏翠袖,一年四季裹得嚴嚴實實的,雖然跟方正周簡他們稱兄道弟,卻也很少作出勾肩搭背的事情來,在樓中更是……什麽能接觸什麽不能接觸,她心底明白,而他也保護她保護的很好。忽然遇到這種事,還是他親自下手,她怎會原諒他?

何況他深知她的真實身份為何,那麽尊貴的身份……怎能,被他……玷……汙。

是,是玷汙。

蘇懷南好恨,可又無法言說。

蘇懷南在等,等她一句話。

小樓忽地站起身來。

蘇懷南不動。

小樓起身下床。

蘇懷南的心一顫。

小樓邁步。

蘇懷南伸手過去,將她一把拉住,不由分說按倒在**,長大地身子壓下去,不說一句話。便親上她地臉。

這動作宛然是強暴一般,跟先前的溫柔判若兩人。

他是破罐子破摔了,既然已經做到這種地步,在她心中地形象恐怕是千瘡百孔不能拚湊如初了吧,兩年的隱忍,全部喪在一朝。既然如此……索性,就做得更絕一點吧——

你恨我嗎,小樓?——

隨便你,我本就這麽不堪,或者我骨子裏就有這種不堪的獸性,叫你憎惡地東西——

你,還記得嗎?

是料定了她會拚死反抗,所以才如此的。

像是所有的**賊色狼一樣,急不可待地撲到她的身上。親吻,撫摸,動作粗魯失去了最初的溫柔。

蘇懷南親上她的臉。親上她地嘴唇,報複一樣狠狠咬了一下,而後親上她頸間的肌膚,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氣,伸手一把拉上她的衣領,使勁一扯,嗤啦一聲,衣裳裂開,露出了大片晶瑩白膩的肌膚。閃的他的眼睛都紅了。

他伸出手去,自她衣領之處探入,摸到她裹胸的布帶,微微愣了愣,旋即一笑,胡亂將那些布帶扯開,露出了底下的嬌小柔弱。

大手探過去,便開始大力**那原先被束縛住了地,可憐兮兮而又美好柔軟的禁地。

好軟。好柔,無法形容的**觸感讓他再也忍耐不住,衝動之下,伏下身子,雙唇親吻其上。

唇齒交加,一直到那柔軟地地方也顫巍巍地起了變化,櫻紅一朵悄然挺立,他才停住,腹中像是燃了一把火燒。

可是蘇懷南忽然停了手。

然而……

有什麽不對。

以他的敏銳聰慧。很快便知道了為什麽不對。

自始至終。從他將小樓粗暴扔到**開始,到他不由分說壓下她的身子。一直親吻而後動手扯開她的衣裳,甚至……碰了她的……這樣百般的折騰,用盡手段,小樓她卻,自始至終都沒有反抗過。

甚至連聲音都沒有出過。

當他的手指碰到她最柔軟寶貴的地方的時候,他感覺到,她隻是輕輕地抖了兩下,卻沒有動手反抗。

蘇懷南低頭,望向她臉上。

散亂地頭發遮住了小樓的大半臉頰,讓他看不清她的雙眼。蘇懷南縮回手來,慢慢地將她臉上的頭發撇到一邊去。

他呆住。

長發撥去,露出小樓的臉,她咬著嘴唇,雙眼瞪得大大的,眼中全是淚。

隻是一聲不吭。

“小樓……”蘇懷南叫,伸手,擦著她鬢角的淚水。

她的嘴張開,似乎想說話,眼睛聚焦起來,望向他臉上,忽然一笑:“樓、樓主……怎麽了?”

怎麽了?

在這個時候問怎麽了?

正常的她,是會大吵大鬧,不依不饒地同他交手地吧。怎會乖乖地如此任他宰割。

“為什麽,”蘇懷南心頭隱隱作痛,望著她的樣子,忍著不安,問,“為什麽……不反抗我?”

“我……”小樓呆呆看了他一會,才低頭小聲說,“我不想反抗樓主了。”

蘇懷南伸手將她抱起來:“你……說什麽,我是在對你……你……你該……”她應該知道正在發生什麽事吧?

“我是樓主的人啊,跟了你姓蘇,就是你的人了,”小樓歪頭,將臉靠上他的胸口,慢慢地說:“一直以來,我以為在你眼中我都是男人……現在才知道,樓主你早知道我的身份啦,可是你都不說破,我知道這兩年你一定暗中幫我做了很多事情,你對我那麽好,而且……我知道你是喜歡我才對我這樣的,沒事的。”她將臉在他衣上蹭了蹭,把淚蹭去。

蘇懷南聽她低低地說著,沒了平時的囂張,如小貓一樣靠在自己胸前,像是個溫婉可愛地女子了,他對她下了手,可是她卻不恨他,反而……如此慷慨地答應了——

為什麽這麽輕易地就許給他——

難道真地是被他感動了嗎?

不不不,他要的不是這些。

有些事情,他還沒有說破,比如她地真正身份。

在那個尊貴位置上的一些禁忌,蘇懷南是明白的,她本身代表著什麽,他知道,她自然也心知肚明,這樣做,難道也是想要跟過去的一切徹底決裂嗎?原本他也不想讓她再有機會回到那個位子上,也狠下心來想為自己爭取一把,可是現在,望著這樣的小樓,卻不知為什麽,心中反反複複,浮浮沉沉是酸是澀,明明該是欣慰的,這孩子這麽喜歡他,喜歡到願意獻身給他,可是為什麽……蘇懷南抱著小樓,仰頭發呆。

那麽……——

我要你,真的愛上我,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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