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調查事因！
海青最後看了看一團糟的屋子，對楊虎搖了搖頭：“而且我感覺不到巨獸的氣息。”
楊虎笑了笑：“不錯。我最大的疑惑就在這裏。”
他手中遊出藤蔓，攀上楊虎的手臂，小藤蔓向四周看了看，似乎沒什麽東西讓它覺得感興趣，就乖乖貼在楊虎手上。
楊虎輕輕的摸了摸小家夥，對海青說：“最近我也是在練習用感知去發現巨獸的氣息。可是這裏卻一絲都感覺不到。恐怕這案件裏麵另有隱情啊！”
“知道了虎哥，大頭哥我們都在聯係呢！不過這個事情……很困難啊。”
海青笑著搖搖頭：“不過，說到李華天這個事！一個單身多年的中年男人，還有女人找上門來。你說他對也不是，你說他饑渴也不太對。”
聽海清說起大頭他們也在練習感知巨獸氣息，楊虎點點頭：“你們感知巨獸氣息的練習，多加把勁。城市攻堅戰裏，要靠局裏的器械支援，恐怕不太現實。”
“我也和白副談過這個問題。他說那東西太大了，不適合到處拉著跑。”
海青點點頭：“的確是，在這麽大一個城市裏想要把那些巨獸的蹤跡找出來，如果靠儀器，那還真是不現實。”
“可是……我們現在練習感受巨獸進展得很慢。大頭哥的小鼻涕躲起來，我根本發現不了。更別提我的小青飛上天，大頭哥兩眼摸瞎。”
楊虎撲哧一笑：“那就得多練習唄！我也在摸索，不然的話，對付這些隱藏起來的家夥，真心頭疼。回頭吧！回頭我給你們說說我的感覺。”
他說著對屋裏環視了一圈，看著淩亂的客廳搖搖頭：“看來我們有必要去一趟醫院，問問當事人。或者去一趟公安局。”
楊虎覺得自己和海青檢查這間屋子，肯定沒有專業的刑偵厲害，自己兩人不過是站在巨獸的動作上麵來解釋這個事情。
雖然看起來，前幾次自己的運氣一直很好，不過如果遇到真正的難題，自己那兩把刷子，恐怕就不夠看了。
既然這邊已經沒什麽收獲了，楊虎就帶著海青準備離開這裏。
他倆剛出了門，後麵的海青還沒把門拉上，樓道口上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高高瘦瘦的，麵容蠻清秀。
似乎變壓器廠這邊的職工，上下班都是一套灰色的工作服，這上樓來的女人也是一身工作服，看到楊虎和海青剛從李華天的屋子出來。網
她在樓道口停下腳步，眼中浮起幾絲警覺，對他們兩個陌生人問道：“你們是什麽人？怎麽會從裏麵出來？”
楊虎看著這位手裏還提著一小袋菜，應該是剛下班買菜回來，他對女人笑了笑：“大姐，我們是來調查李華天案子的。不是小偷。”
那女人眼中的警覺微微散了些：“誰帶你們來的？”
她問的很聰明，沒問誰幫楊虎他們打開的門。
似乎是個試探？
楊虎笑了笑：“李華天的鄰居，張叔帶我們上來的，他給我們打開門，就回家煮飯去了。”
聽到楊虎的解釋，女人眼中警覺這才散去，臉上浮起一個笑容：“原來是你們啊！老張等你們一早上了。我叫王華是老張的愛人。來來，進家裏坐，進來坐。”
她說著上前掏出鑰匙，打開老張家的門。
原來她是老張的老婆。
楊虎也想想老張再詢問些問題，點頭笑道：“正好，我們也想問老張叔幾個問題。”
王華打開門，回頭對楊虎兩人笑笑：“快進來。有什麽話屋裏說。”
楊虎帶著海青跟在王華身後進了她家，入眼的客廳讓楊虎覺得有些熟悉，似乎和李華天家裏的布置差不多。
王華對兩人客氣的招呼：“坐坐。我去給你們倒水。”
說著一回頭對叮叮當當作響的廚房裏喊道：“老張，客人來了你不招呼一聲。”
老張從廚房裏探出頭來，看到楊虎他倆，點點頭客氣一句：“你們過來了啊！先坐會我這裏馬上好。”
王華給楊虎他倆倒了水，端過來放在兩人麵前：“喝水，喝水。”
楊虎謝了聲，隨口問道：“大姐，你們家和李華天家裏的裝飾都差不多啊！”
王華也拉了個椅子，在他們麵前坐下，笑了笑：“就知道你們要問。”
“我們這樓分下來之後，專修的時候，都是交給一個老板做的，他家先裝好，我們覺得不錯，就按著他的方案改動了一點之後，裝了家裏。”
很爽快的一個女人，有什麽說什麽，比起老張的悶聲截然不同。
這兩口子果然很搭啊！
取長補短的有點意思。
楊虎笑著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啊！王大姐，李華天你們是同事，也是多年的鄰居了。有沒有發現最近他的舉動，有什麽和往常不一樣的地方？”
王大姐搖搖頭：“出事之前沒有。出了事之後倒是變奇怪了。誰要是說到他那兩隻八哥，他就開始發火。”
“老李平時工作也就那麽個樣子，端點小科長的架子，不過車間裏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能拿得起放得下。”
王大姐說著還歎了口氣：“他早該找個伴了。”
“作風挺好的一個人，就是有時候脾氣會得罪一下人，不過總的來說，廠裏人對他評價還算很好。現在看他遇上這事了，都是廠裏的幾個同事自發的去輪流照顧他。可是終歸是家裏沒人，別人照顧那也隻是一時。”
楊虎點點頭問道：“李華天是理過婚嗎？還是一直都沒結婚。”
他拿到的資料裏似乎漏了這個。
隻是說單身，也沒說清楚是不是離婚之後單身的。
這個問題問出口，楊虎就看到王大姐麵上有些做難，他猜想著，中間是不是有什麽原因？
王大姐麵上猶豫了一下，回頭看了眼在廚房裏忙碌的老張，低聲對楊虎說：“這事廠裏沒人知道。他年青時離過一次婚。我也是有一次上他家去打掃的時候，偶然看到他放在床頭的離婚證。離婚證上的時間很早了，那時候他隻有二十四歲。”
楊虎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對了王大姐，李華天出事的那天，你在家嗎？當時了情況，你有沒有發現些什麽不對的地方？”
王大姐剛張口，從廚房出來的老張就已經開始在說了：“她不在。那天她休息逛超市去了。”
老張一邊在圍裙上擦著手，一邊走了過來：“說實話，這個事情我已經說過好多遍了，自己也想過很多遍。可是回憶一下當天的情況，我還是覺得有些弄不明白。”
“華天身上那些抓痕怎麽來的？還有那滿地的鳥毛，要知道華天可心疼他那兩隻八哥了。教它們說話，給喂最好最貴的飼料，待得就跟自己兒子一樣。怎麽會弄成那樣？”
他一麵說著，一麵還用手比了比自己的五短身材：“那爪子的痕跡，從左邊肩膀上一直劃到肚皮上，差點就給他開膛破肚了。”
王大姐聽到老張說道這裏，臉色一變，低聲斥了一句：“老張你說的那麽恐怖幹嘛！也不怕被老李聽到”
估計她也是被嚇到了。
老張嘿嘿的笑了笑，對楊虎說道：“從沒見過那麽大的傷口，什麽養的怪物能把人抓成那樣？”
楊虎笑笑：“我們就是為了調查這個來的。如果真有那中怪物，我們一定會想辦法把它消滅掉。”
老張在他們旁邊坐了下來，歎了口氣：“這事啊！可把老李害慘了，他今年本來還有機會晉級的，這事一搞出來就算是黃了。馬上年底的評定，他是指望不上了。”
他們三人在旁邊聊天，沒事的海青坐在旁邊，順手拿起茶幾下層的一本漫畫翻看起來。
一直到了楊虎起身向，老張家兩口子告辭，他才放下書跟著楊虎起身離開。
下來樓，楊虎一直沒出聲，思考著剛才在老張家得到的信息。
他把李華天這個人平日裏的形象什麽的，在腦海中重塑一遍。
一個小科長，長相平平，早點離異之後一直獨身，愛擺點科長的架子，閑來無事養了兩隻八哥解悶。
還有一個女人會在別人不注意的時候，到他的家裏來。
對門的老張和王大姐兩口子很熱情，身上卻也是有些疑點。
所有的證詞都是老張說的，說得仿佛是背書一般。
自己試探著問了幾次，老張的回答，都是一模一樣，連一個字都不多出來。
恐怕和他的工作和性格有關，這是一個很謹慎的人。
而且，老張最後提出來的那幾個問題，什麽東西有那麽大的爪子，能把人抓傷，這才是楊虎想要知道的。
一直到了上車，海青才對楊虎問道：“虎哥你覺不覺得，這事情有些蹊蹺啊？而且老張的態度……”
楊虎扶著方向盤，輕輕點了點頭：“到醫院去一趟，看看李華天的情況。現在說什麽也還為時過早。”
楊虎給顏穎那邊打了個電話回去，說了自己調查的收獲，順便讓她那邊查查李華天離婚的對象。
他和海青兩人，往醫院裏趕去，準備去詢問一下李華天這個當事人，當時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