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一章 動『亂』即將平息

76年7月28日淩晨3點42分,美國阿拉斯加帕默天文台驟然響起了扣人心弦的警鍾,阿拉斯加州上下跳動了八分之一英寸。美國全國地質調查所稱:中國北京東南一百英裏,北緯39.6°,東經118.1°,在河北附近,發生了7.8級的大地震。

而與此同時,香港的英國皇家天文台宣布:中國河北省發生8級左右的地震,震中在北緯39.6°,東經118.1°,距唐山極近。幾乎是整個世界都被這次地震給震動了。

就在蕭寒報出時間的一瞬間,房間裏的三個人就覺得自己像是給撞了一下,蕭寒一個趔趄就靠在了牆上,那兩名服務員則還在懵懂之中,被顛的從座椅上撲到了桌子上邊,隨即一種讓人牙酸的吱呀響聲在頭頂響起,讓人感覺整棟樓房已經不堪負荷,就要垮塌下來。

“啊”!兩個服務員直到此刻才發出了尖利的驚呼,慌慌張張的從桌子上爬了起來就往外闖,隻是房門在在震動中已經自行關上,兩個服務員慌『亂』之中怎麽也打不開房門。

“不要驚惶”!劇烈的震『蕩』中,蕭寒趕緊用力的幫她倆拉開了被震『蕩』關閉的房門,之後緊貼在房門的牆壁邊,衝著此時已經驚醒,身穿內衣擠到走廊中旅客們大聲的喊到:“大家不要擠!招待所的樓房是抗震設計,不要『亂』!黨員和軍人維持秩序”!

這時候,招待所中住著的許多軍人也恢複了鎮靜,紛紛主動承擔起了維持秩序的責任,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招待所的人們順利的跑到了樓外,而此時間,一切也已經歸於平靜,除了鼎沸的人聲,好像並沒有發生過什麽事情了。

人們驚魂未定的議論著,臉上的神『色』都是那麽的慌『亂』,而蕭寒則遙望唐山天津的方向默默的祈禱著,希望所有人都能平安!

在唐山的某一廣場,成千上萬的居民親眼見證了這場天翻地覆的災難,在那一刻,廣場上的人群就好像是被放進了跳篩的黃豆,被晃動的不知所措,周圍的建築物在瞬間就轟然倒塌,激起的塵煙蓬然彌漫開來,一時間就如同下了一場嗆人的大霧,即便是兩人對麵,也難以看清對方的長相了。

當大震過後,廣場上的人們個個都變得灰頭土臉兒的,神『色』慌『亂』之中帶著深深的慶幸,直到此刻,這些被戰士們同誌疏散的市民們想到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要感謝那些通知自己撤離的戰士們。

這時候,廣場上臨時架起來的廣播喇叭裏傳出了抗震指揮中心總指揮陳永貴的聲音:“革命群眾、同誌們,你們好,我是陳永貴,就在剛才,我們這裏發生了裏氏7.8級大地震,因為事先已經預測到這次地震的發生,所以阻止了這次緊急疏散,現在我宣布,麵對這種毀滅『性』的災難,我們,我們的人民,勝利了”!

廣場上隨著陳永貴的話音落下,猛地響起了驚天的歡呼!什麽叫劫後餘生?當親眼看著這場毀天滅地的災難就在自己的跟前發生,而自己竟然能夠幸運的置身事外,這種心情上的激『蕩』是文字所無法描述的,廣場上、小湖邊等等各個疏散點上的人群紛紛的狂呼『毛』『主席』萬歲!

有人就有了一切,不錯的,當災難過後,雖然仍有遺憾,總有這樣那樣的緣故而未能撤離的居民,在這次災難中或是受傷,或是死亡,但是最後統計結果出來之後,即便是麵對的是死傷數字,所有的人也不禁會長籲一口氣,這麽大的災難,如此烈度的地震,摧毀『性』的毀壞,夷平式的普遍坍塌之下,整個市區隻出現了傷亡一百多例,這就是一個奇跡!

人們很快就從大震的震驚中回蘇過來,在黨的號召下,在各級『政府』的領導下,迅速的投身到了重建新唐山的奮戰中去了。

當蕭寒從報紙上得知這一切的時候,默默的將那張報紙疊好,貼著左胸裝入了上衣口袋,隨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緊緊的關上房門,靠在房門上的那一刻,眼中的淚水再也止不住,簌簌的流了下來,若不是還存有那麽一絲絲的理智,蕭寒甚至想推開窗戶,仰望老天發出自打到了這個時空就未曾有過的哭嚎。

“善待生命,善待我們的朋友吧”!路南區一位居民,在抱著自家的大花貓照了一張照片之後,讓照相館的工人師傅在照片上所加的一句話,當地震即將來臨的那一刻,因為居住地點的偏僻,沒有疏散正在睡夢中的他正是給這隻柔順的貓咪生生抓醒的,在他的肩窩部位,三道傷痕還未曾愈合,那是貓咪拚死留下的痕跡,可是,他卻絲毫也沒有責怪貓咪的心思。

“爸,咱們家怎麽樣?蕭家集沒事吧”?直到此時,通往墾豐的電話才給小寒要通,整個國家的通信線路在這時候都是擁塞之極,當接通電話之後,蕭寒焦急的追問著,那裏有他的親人父老。

“嗬嗬,沒事,咱們蕭家集無人員傷亡,墾豐無人員傷亡,整個臨海也無人傷亡”!蕭國華疲憊之中卻透著興奮,無人傷亡的結果是在近半數的村莊有房屋倒塌的情況下出現的,這也是奇跡吧?

“嗬嗬,就是咱家那排房子都倒了,嗯……全村的房屋倒了一百多間,不過還好沒傷著人,房子好說,過不了幾個月,那些房子就會重新翻建的,照蕭國峰說的,還省的他找人去拆了呢”!蕭家集終究也給這次地震波及了,因為房子太過老舊,盡管隻是被捎帶了小小的一下,還是倒塌了不少。

“翻蓋”?蕭寒沉『吟』了一下,曾經有過的念頭猛地升起,思忖著對蕭國華說道:“爸,我覺得咱們蕭家集是不是要搬遷一下了?現在已經不擔心水患了,我看還是距離公路盡一些的比較好。”

“哦?你也這樣想?聽說連江他們也都在商量要搬遷到新村,具體位置也大概定了下來,就是挨著指揮中心的那條道路的南邊”!蕭國華說道。

“嗯,那裏很不錯,地勢要稍稍的高一些,同時也夠寬敞,要是將兩個角上的蘆葦塘給填上,怎麽也能頂我們現在村址的幾倍大吧”?蕭寒腦海中浮現出那塊空地的情況。

蕭家集早就應該搬遷了,那塊高崗早就容納不下村人居住了,隻是固有的水患防備心,人們才不願意搬到平整的地方來,現在港口的建設早就安定了大家的心,所以趁著地震的當口,搬遷應該能和村人說通了。

“那好,讓他們先商量著,不過,一定要注意規劃,可不能像現在的村子似的,到處都是小胡同,外人來了就像是進了『迷』宮,道路狹窄的連轉身都難”!蕭寒建議著。

“嗯,會有一個比較前瞻的規劃的,村裏人可等著你回來給大家提些建議呢”!蕭國華一笑說道。

蕭寒答應了一聲,放下聽筒的時候一轉身,正看到小徐笑嗬嗬的坐在門口的椅子上。

回到了蕭寒在招待所的房間,蕭寒看著小徐問道。

“你怎麽來了?沒上課”?

“嗬嗬,今天學校組織到工廠去學習,我就和教導員請假來特意的看你了,正好帶你去熟悉熟悉學校的環境”!徐建平笑著說道,要說蕭寒“被『逼』”上大學最高興人是誰的話,那麽徐建平同學當仁不讓。

“切,你倒是積極,不過,我明年才入學,現在我熟悉環境是不是太早了些”?

“明年入學?不是說就今年麽”!小徐一愣,怎麽幾天的功夫這小子就又拖了一年了?

“當初的約定啊?我已經跟領導說過了,今年到明年入學這將近一年的時間一定要給我留出來的,因為有很多事情我要進行一下收尾,你看啊,英國那邊已經成立了托爾金魔幻公司了,現在還隻是起步階段,擁有版權的作品除了我的就是托爾金先生的,而我則有一大段的時間並沒有給公司交稿了,我想利用這一年的時間,將剩下的幾部都給完成了,以便於有助公司起步”!

托爾金魔幻公司,公司成立之初,蕭寒就決定用這個名字,這裏邊包含著他對托爾金先生的深切懷念。

公司是成立了,可現在公司手裏就是小托爾金和蕭寒用來入股的兩人的版權,按照蕭寒的心思,這兩部作品雖然在後來會衍生出無限的價值,可既然已經弄了就要弄得像模像樣,經過一段時間的充分考慮,已經對公司的前景進行了周詳的設想,這有待於和英國那邊好好的溝通一下。

再說迄今為止,哈利波特的寫作他也隻是完成了三部而已,還有大半的故事裝在他的腦袋裏,急需他“掏”出來去換成錢呢,所以和有關領導懇請之下,有關領導倒是爽快的答應了他。這也是這陣子風起雲湧的結果,在這個多事之夏,已經沒人會注重蕭寒的事情了。

“你呀你,別人搶都搶不到的機會,你愣是不怎麽當回事!你可千萬別辜負了鄭老的期盼啊”!小徐真的無奈了,麵對如此的培養,這小子簡直就是不識時務。

“嗬嗬,就是晚一年而已,你等著我就是”!蕭寒沒法和小徐解釋,今年入學實在不是什麽好事情,剛剛入秋,那幾條螞蚱就會給拴上,而今年自己入學卻還是旗手推薦的呢,倒不如明年的時候,名正言順的被鄭老或別人“培養”自己呢,不過最晚自己明年也要爭取入學了,那可是推薦上大學的最後一年啦,雖然自己目前的成績貌似不錯,但是明年冬天的那座獨木橋能不能跨過去,他心裏也能沒底,最後的機會是不容錯過的。

“但願你小子能識得好人心吧,真拿你沒轍,走,不去學校的話咱就去看看舒兒,不知小丫頭現在好的怎麽樣了”!小徐白了蕭寒一眼,無奈的說道,他並不知道其中的內情,還以為蕭寒是顧慮當前的狀況呢,畢竟鄭老又給打倒了一次,邪風正盛。

“走,給小丫頭買點水果去”!蕭寒順手拿起了自己的背包,和小徐兩個走出了招待所向供銷商場走去。

舒兒莫名其妙的就遭了災,竟然在平京的市中心被一頭騾子給踹了一腳,這也算是今古奇聞了。

也是時代的特『色』吧,一位郊縣的老農趕了騾子車進了平京城,而且稀裏糊塗的繞過了多少道的關卡,最後竟然走到了市中心才給公安的同誌給截住,這邊一攔,那邊就是一慌,最終老農和公安沒事,正好路過的舒兒卻給那騾子踢傷了腿。

“小丫頭沮喪著呢,平京大街上被騾子踹,現在小丫頭在那一片兒都是大名人,比她跳孔雀舞的知名度都高”!想想小丫頭撅著嘴一臉沮喪蕭寒就覺得可笑,隻是這話也就是和小徐在外邊說說,當著小丫頭的麵兒是不能說的,誰要是敢提,就是文靜柔和的舒芳也會發飆。

到了舒芳的家,兩人推開房門的時候正看到舒芳坐在椅子上在書桌上一勁兒的忙和什麽,兩人悄悄的『摸』到了背後,剛要嚇她一下,舒芳卻一臉笑容的扭過頭說道:“寒子哥,建平哥”!

“呃,你知道啦”!徐建平『摸』著後腦勺赧然說道。

“嗬嗬,早就知道啦,你們一進來我就知道準是你倆”!嫣然一笑,舒芳讓他們兩個坐下,自己站起來拖著傷腿就要給他倆倒水,卻給兩人趕忙攔住了。

“喝水的時候我們自己倒,你還是坐著吧”!蕭寒扳著舒芳瘦削的肩膀將她攙扶著坐到椅子上。

“舒兒,你忙和啥呢”?桌子上是一些碎布頭兒,還有針線笸籮等物,一張三十二開的白紙上用削得極細的鉛筆勾勒著一些線條兒,顯得『亂』糟糟的,舒兒這小丫頭可很少這樣。

“在做衣服呢”!舒芳不好意思的將桌麵上的雜物迅速的收拾了起來,放到了下邊的大抽屜裏。

“做衣服?給你自己麽”?小小年紀竟然會做衣服,這倒是讓蕭寒和徐建平吃驚不小,齊聲問道。

“不是啦,就這麽點布頭兒怎麽能夠我用的?我是在給大衛做呢”!舒芳莞爾一笑說道,伸手還往裏屋指了指。

“大衛”?蕭寒一愣,裏屋這麽肅靜,竟是還躲著一個人麽?聽名字還是個男孩子,好奇之下,起來挑開門簾兒一探頭,小小的房間內哪裏有人啊。

“啊”蕭寒啊了一聲,轉而笑著對舒芳說道:“你是在給這個大衛做衣服呢”?

回過身的時候,蕭寒的手裏已經提了一個石膏像,卻原來是米開朗基羅同學那件著名作品的複製品。

臉上騰起紅暈,舒芳點點頭算是默認了,蕭寒真是哭笑不得,曾經聽某笑星的相聲中有這麽一段,不過,那個穿衣服的對象是斷臂維納斯,這回卻換成了『露』著**的大衛。

“既然不喜歡他光屁股,為什麽還要買他”?徐建平有趣的拿過了石膏像,好笑的問道。

“人家哪有去買,這是別人送的,我說不要也不行,直接放下就走啦,我怎麽也不能把這東西扔掉吧?怎麽都是人家的一片心意呢,我想了想,就給他穿上衣服咯”!舒芳用手半掩著小嘴兒,顯然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現在所作的事情是有些“幽默”,可讓他一個小姑娘家家的總對著亮**的雕塑難免尷尬羞澀。

“哈哈,行,我倒要看看帥哥大衛穿上衣服他還拽不拽了,讓你暴『露』,讓你牛氣”!蕭寒說著話,用食指在大衛的小**上叮的一聲,彈了一下,這下好,屋裏的三個人都笑得前仰後合。

“什麽事這麽高興”?屋外,剛剛買菜回來舒芳媽聽到屋裏邊開朗的笑聲,也麵帶笑容的挑簾進到了屋裏。

“阿姨,舒芳給大衛做衣服呢,嗬嗬”!蕭寒把手裏的石膏像舉了舉說道。

“哦,這樣啊,你們就不知道了吧,舒兒做了可不是一件了,你們到那屋去看,書房裏邊還有幾個呢,唉,都是和我們一個院兒的石飛鬧騰的,他自小就喜歡雕塑,常常弄些個光屁股的小人兒來送給舒兒,於是舒兒從前年的時候,就開始學著給這些小人兒做衣服啦!”想想也是好笑,說到這裏,舒芳的媽媽也不禁咯咯咯的笑了起來,笑得舒兒小臉兒都成了醉紅『色』。

“是嘛”!蕭寒趕緊站起來往書房走去,來了幾次了,隻是略坐就走,還從沒有去過書房裏邊。

進了書房一看,謔,果真是不少,不管男女,現在都規規矩矩的穿上了衣服,當看到這些塑像身上的衣服的時候,蕭寒的眼前猛地一亮,沒想到舒芳這丫頭在服裝設計方麵還有如此的天分,從這些衣服的樣式來看,簡直就是超前的設計呀!

“舒芳?這些衣服的樣式都是你自己設計的”?

“嗯,我想,怎麽也不能給他們也穿上軍便服或是中山裝吧?就自己尋思著畫了一下,做了些咱們不穿的樣式給他們咯”!舒芳理所當然的說道。

仔細的端詳著這些小人兒身上的衣服,一個念頭從蕭寒的心底湧了上來,以舒芳的天分,加上自己對後世的服裝樣式了解不少,這種組合要是駐足於服裝界想不造成震撼都不行呀!

心中想著,他不由自主的將這些衣服打量的更加仔細了,不住的用手捏弄著這些各式各樣的小衣物如獲至寶。

“嘿,你這是幹嘛呢?掀起來也沒用,裏邊人家穿著內衣呢”!這時候蕭寒剛將一個女『性』雕塑上的小衣服拎起來想看仔細,卻給跟過來的徐建平正好看到。

“你懂什麽呀,看看,舒芳設計的這些小服裝是不是很漂亮”?蕭寒指點著這幾個塑像說道。

“嗯,是很不錯,合身還好看,舒兒設計的不錯”!也僅限於此罷了,徐建平卻沒有蕭寒想的那麽多。

“嗬嗬,我家舒兒現在的手可巧了,就連我現在都不能比,也不知道這丫頭咋回事,除了舞蹈,對針線這麽上心,嗯,將來誰要是娶了我叫舒兒……”舒芳的媽媽在後邊接話說道,卻給舒芳嬌嗔的沒再說下去。

“寒子,你可是稀客,正好我從一個同學那裏弄來了大棒骨,中午的時候燉骨頭湯,你和小徐留下來吃中飯吧”!為了轉換話題,舒芳的媽媽趕緊說道。

別看這娘倆現在都笑容滿麵的,其實娘倆的心事卻很重,舒芳的腿被騾子一下踢斷了脛骨,雖然已經扶正並打上了石膏,但是將來的恢複卻總讓人憂心,那可是舞蹈演員的腿呀。

“對!吃啥補啥,就像我吧,總得吃肉才是,可惜我對各種肉類都不擅長,所以總是這麽瘦,倒是小徐嘛,補的有些過了”!蕭寒知道這對母女心頭的沉重,故意和小徐兩個相互取笑著希望能讓她們兩個暫時忘掉擔憂。

“寒子哥,建平哥,留下來吃飯吧,每天都是我和媽媽兩個在家吃飯,總覺得沒意思,現在我又出不去,就當陪陪我怎麽樣啊,啊”?舒芳小可憐的央告著。

“看在你這麽誠心留客的份上,我也隻能勉為其難的答應你啦,燉湯麽?我最拿手,阿姨,我去弄,保管又管用又好喝”!蕭寒吹噓著。

“佩服佩服,想我徐某人迄今曆練幾十年,還從未見到過如君般臉皮厚者,觀眾人最厚者也隻盈寸,但蕭君麵皮卻勝其百倍,佩服呀”!搖頭晃腦的,小徐終於找到了還擊的機會。

“好了,你倆陪舒兒說話解悶兒,我去弄菜,今天你倆想走也不行了,這幾天,舒兒在家裏真是悶壞了”!舒芳的媽媽說了一聲轉身出去了,廚房在外邊走廊的一頭兒呢。

這回坐下來就有了話題了,蕭寒現在身上穿的還是他自己設計的那種“變種獵裝”,舒兒在以前就曾經打聽過這衣服的一些事兒,現在有了蕭寒的刻意引導,話題就轉到了服裝設計上,雖然屋裏的這仨人對服裝設計所知都很有限,但是熱情卻極高。

“寒子,咱們國內的服裝設計書籍很難找到,你不是在英國和美國有關係麽?想法子弄些進來吧,舒兒真應該係統的學習一下服裝設計,嘿嘿,將來我就可以有免費的裁縫啦”!小徐提議道。

“嗯,我也考慮過了,再往英國寫信的時候我會讓那邊幫忙尋找的,不管是美國的、英國的還是法國的,都要找找,說不定啊,舒芳老了跳不動舞蹈之後呢,還能成為一名服裝設計大師”!蕭寒這已經是在給舒芳打預防針,隻是沒敢說這次受傷可是在自己的記憶之外的,誰知道舒芳能不能恢複如初?

說說笑笑的時間過的飛快,當兩個人從舒芳家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小徐知道蕭寒這就要回去墾豐,有些不舍,跟著蕭寒又回到了招待所。

“寒子,你什麽時候走?我想找機會把誌雙叫出來,咱們再聚一聚”!

“方便麽”?蕭寒有些擔心的問道,這時候,鄭老已經被人給接到了南方某地暫避鋒芒去了,叫誌雙的話,怕是還有妨礙。

“沒事,偷偷的就行,還是在四部那兒,後邊小屋要是隋叔叔不去的話,別人根本就不過去”!以徐建平的謹慎,他這樣說了肯定是很有把握的,蕭寒點點頭,將三人的聚會這就定下了,三個小人物兒而已,又是悄然行事,不會出什麽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