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一五章 黑變白清洗劑

“美國人搞出的事情,那咱們就找美國人解決”!蕭寒直到此刻,才從剛剛的慌『亂』中清醒過來,前生今世都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剛才那一陣亡命倒車,讓他的心直到現在還咚咚的跳的厲害,事情過去,非但沒有惱恨,卻生出了一種有趣的感覺,這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因著重生才對生死看得淡了,倒生出了惡趣味。

“嗯,是得去找麥克,要知道那個女的可是他的人呢”!念祖也跟著點頭,推開了車門看了看車子的前膀笑著說道:“以前看電影的時候,荷裏活的追擊場景總覺得是故弄玄虛,那車子都撞成那樣還能跑?今天倒是見識了,老美的車子,果真皮實”。

“看看還能不能開了?”蕭寒也覺得這輛車有些慘,念祖那邊的車門打開之後直接就歪斜在一邊,想來關上是不可能的了,而自己這邊的車門,嗯,用力的推了多少下了都不能打開,看起來是卡死了。

念祖打著了火,轟了幾下油門,掛上檔,車子穩穩的往前駛去,不由得嘿嘿一笑:“能開,不知是不是感覺錯誤哈,我倒是覺得比沒撞之前還好使了呢”!

“先別著急開走,你先把你那邊的車門關上,要是關不上就踹下去吧”!旁邊支支楞楞的甩著一扇車門這車還怎麽開呀,蕭寒看著那扇已經嚴重變形的車門就覺得好笑。

咣咣的踹了兩腳,總算搞定了車門,念祖小心翼翼的將安全帶掛上,還試了試結實不結實,扭頭呲牙一笑:“原來右車門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掉下去了,不綁上安全帶還真不舒服呢”!

要是那幾個襲擊他倆的飛車黨看到哥倆現在的樣子肯定會氣炸肺,剛剛脫離了危險,哥倆倒是說說笑笑的混不在意,重新啟動車子之後,哥倆調轉車頭,直奔麥克的住處駛去。

“什麽?你們遇到了襲擊?還是那個……托倫!那個妞兒叫啥來著”?聽到這個消息,再看看哥倆狼狽的模樣,瞅瞅那輛車的慘狀,麥克也給震驚了,隻是他怎麽也想不起那個女人叫啥名字了,扭過頭來問旁邊的助手。

“好像是叫伊蓮娜”?助手也有些不敢確認的說道,這簡直就是小人物的悲哀了。

“那個叫伊蓮娜的是哪裏人?怎麽會參與到襲擊寒的行動裏邊去?托倫,你找的這都是什麽人啊!”邁克爾衝著助手吼道。

“記得是半年前招進來的,具體什麽背景我也沒有留意,”!托倫並不慌張,雖然人是他招進來的,可畢竟隻是一個普通的工作人員,不『摸』底也很正常,反正蕭寒哥倆又沒真的出事兒,想來邁克爾也不會怎麽追究。

“嗬嗬,收買我的人襲擊我的兄弟,真是玩的漂亮啊,托倫,去給比爾打電話,就說我……我今晚去拜訪他”!邁克爾對助手吩咐著。

“好的,不過先生,現在是不是太晚了”?托倫答應了一聲,隨即提醒道。

“沒關係,你隻要跟他說是寒受到了飛車黨的襲擊就是了,相信比爾比我還要著急的”!

“啊,那我這就去”!不了解的內情,但是作為助手,他還是有些明白邁克爾的意思的,趕緊走向了書房。

“寒,你放心,這個公道,咱們一定得找回來”!麥克讓蕭寒和念祖坐下,親自給他倆到了杯酒,讓他倆耐心的等待一會兒,事情很快就會有結果的。

蕭寒知道, 一個公眾明星,尤其是邁克爾這種流行界的天王,與美國的黑道大佬有接觸這很正常,就如同後來香港的某些天王都有著很深的黑道背景一樣,所以蕭寒才沒有去找叔叔,而是來找了邁克爾,畢竟自己的叔叔再強,也隻是外來戶,辦事情,尤其是尋找諸如飛車黨這種事情,還是本土的黑幫玩兒的最利。

“先生,剛才已經打通了電話,是比爾的助手接聽的,我已經把發生的事情和他說了,並且告訴他,你要去拜訪比爾”!

“那好,咱們這就走”!邁克爾說著話就站了起來,道:“寒,你也和我一起去吧,比爾非常喜歡聽你的歌兒,在他那兒,除了你的唱盤,恐怕別人的唱盤都不會收集的”!

“好的,我也去,正好把呢幾個飛車黨的形象告訴他”!不管前生還是今世,蕭寒都未曾真個的和黑幫任務打過交道,對於此種人物,蕭寒頗為好奇,前一段時間有幸的見到了大賊,可相比西方社會中的暗黑人物,那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雖則後來的大圈成事也震驚了暗黑世界,可畢竟是新生事物,沒有這種百年家族來的深厚好看。

在那個時空中,蕭寒最愛看的電影就是吸血鬼係列的電影,其實蕭寒知道,所謂吸血鬼,那根本就是杜撰,其實吸血鬼的原型,就是諸如比爾這種黑道大佬,人們往往堆在何種黑暗見不得光的角落產生興趣,就連蕭寒也不例外。

跟著邁克爾上了他那輛豪華房車,隻用了半個多小時,就來到了一座莊園的跟前,在美國,在紐約的鬧市,竟然還會有著這種大麵積的莊園,這不能不說是金錢造成的奇跡,寸土寸金,在這裏卻隻是湧來栽植草坪和花壇,要知道,在這所莊園中,一條暗溝所占用的地塊兒,那就價值巨萬。

在這裏,蕭寒根本就沒見到向電影中描述的那種情形,雖然已是深夜,但這莊園中四處設置的燈光,卻將這所莊園照亮成一個『迷』幻的世界,在燈光的映『射』下,這裏就像是一座水晶宮,透明卻又顯『露』出珍珠一般的氳氳之氣。

車子來到了大門口,在微微的聲中,大門俏然打開,車子照直就開了進去,剛抵達那座龐大的宮殿門口,三個人就從裏邊迎了出來。

“走吧,比爾親自來迎了”!邁克爾拍了拍蕭寒的肩膀說道。

車門在劈的一聲輕響中被『液』壓裝置推開,邁克爾和蕭寒兩個幾乎同時鑽出了車門,踏下翻轉出的台階,對麵的三人已經笑著伸出了雙手。

“麥克,你這次真的是做了一件最好的事情呢,怎麽,以前我幾乎是乞求你這家夥最好是吧精靈王子給帶來,可你卻總是不答應,嗬嗬,這次是怎麽了”?比爾是一個高大的中年人,一部梳理的極為漂亮的胡須將他的臉掩蓋了大半,皮膚白皙,舉止文雅,一副小圓鏡片的眼鏡架在鼻梁上,就像是一個中世紀的學者紳士。

“比爾,這次我是不得不帶寒來見您了,您知道,有些小蝙蝠已經盯上了我的弟兄了,我們這次來,是謀求您的幫助的”!邁克爾開門見山的說道。

“我的朋友,這裏不是說話的所在,還是讓我們做到柔軟的沙發上,品著我們喜歡的朗姆酒再說這件事吧,不是什麽大事情,小事一樁而已,我已經吩咐下去找人了,說不定,此刻已經找到?”比爾微笑著和邁克爾和蕭寒握了手,隨即伸手指引道,蕭寒這時候才發現,比爾的這雙手很白,白的已經不像是肉質的了,就好像是特級麵粉蒸出來的麵食,潔白透明。

“你這個老海盜還是這種品味兒,好吧,我今天就和您一起品嚐一下您最鍾愛的朗姆酒”兩個人的關係應該是很密切的,要不然,邁克爾也不會和其開這種玩笑。

“愛好而已,並不是因為傳統,你這家夥總是用這種事情來打擊我,不過……朗姆酒可並不是你認為的那麽不堪呢,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珍藏的琥珀朗姆”!比爾很和藹,並不以朋友的打趣兒生氣,拍了拍邁克爾的肩膀說道,比爾的身材瘦高,倒是和蕭寒有的一拚,可是,卻要比蕭寒還要高出不少,蕭寒猜想,這人怎麽都有兩米出頭了吧。

朗姆酒又稱火酒,它的綽號又叫海盜之酒,因為過去橫行在加勒比海地區的海盜都喜歡喝朗姆酒

清脆的水流聲中,比爾給邁克爾和蕭寒各倒上了一杯猶如瑪瑙光澤的朗姆酒,轉動著杯子,朗姆酒是微黃、褐『色』的『液』體,具有細致、甜潤的口感,芬芳馥鬱的酒精香味。一邊小口的品著酒水,一邊聽蕭寒對今晚事情的敘述,顯得頗有興味。

“啊,看起來今晚您還是真的受到了驚嚇呢,真遺憾,總有些垃圾喜歡幹這種事情,我的精靈王子,像殿下這種人,應該受到所有世人的敬愛才是,要知道,您的歌聲,那簡直就是上帝的恩賜和撒旦的誘『惑』,這種登上天堂和墜入地獄兩相交織的感覺,是會讓人灰飛破散的,唯有您的歌聲,才會讓人享受到這種極端的折磨,讚美撒旦,讓世界上降臨了您這樣一位可愛的惡魔,對不起,一想起您的歌聲,我就會言語無著”!比爾坐在蕭寒的對麵,給與了蕭寒崇高的讚揚。

“寒,您不知道,現在我離開您的歌聲,已經不能入睡了,哦,該死,我不是說您的歌聲是催眠曲,我是說,您的歌聲,能讓我在極度的痛苦中得到安寧,也會讓我在極度興奮中得到平靜,卻又能在心如死灰中得到重生,我……我沒有言辭能夠形容這種飄幻的感覺,那種……那種感覺怎麽形容呢,欲仙欲死麽?還覺得程度不夠”。

“尊敬的比爾先生,我雖然會唱兩首歌,卻沒有您讚揚的那樣,您之所以會如此欣賞,可能是我的歌聲,正與您的腦海深處的某種頻率合拍吧”!蕭寒卻不會有那種狂妄,認為自己的歌聲就控製了某人的思想,蕭寒倒是知道,自己翻唱的維塔斯的歌曲,確實有一種空幻的境界,一些柔和曲調的歌聲,確實能帶人心靈進入 冰雪中的莽原,冷肅中,存著夢幻。

正說話間,房門一響,一個身穿黑『色』燕尾服的瘦削老者推門走了進來,對坐在沙發上的邁克爾和蕭寒點點頭示意之後,湊到了比爾的耳邊輕聲的說了些什麽,就閃身退到一邊了。

“好了,麥克,人已經找到了,並且已經對帶到了這裏,那麽,咱們去看看吧,我也很好奇,是誰竟然能衝寒下手”!比爾站起來,將酒杯放到了旁邊的高腳座架上,神情中帶有莫名的興奮。

“好的,我也很好奇,是誰要對付我的兄弟”!邁克爾站起來,也跟著走了出去,見此情形,蕭寒也隻能跟上,隻是他看著這兩個人,怎麽都在頭頂上瞟著一個黑『色』的小動物呢?而且,那長長的尾巴上邊還有一個倒三角形。

這是一個超級寬敞的酒窖,裏邊是一個一個的橡木的木桶,在進入其中的時候,濃鬱的酒香就撲鼻而來,隻不過呢,其中卻絕對沒有比爾喜歡的朗姆酒罷了。

“這些酒,也就是聞聞氣味罷了,真要是喝起來,絕對沒有我的朗姆酒那種口感,那才是我們這種人喜歡的口味,盡管它的身價並不高”!比爾指著那一個一個的酒桶說道。

也就是您有這種怪品味兒罷了,蕭寒暗暗的腹誹,放著高檔的酒不喝卻放在這裏蒸發聞味兒,這種嗜好,也算是獨出一格。

“帶上來吧,我看看是什麽德行”?比爾淡淡的說道。

“是的,先生”!那位穿著燕尾服的老者躬身答應了一聲,隨即打了一個響指,其實這個響指根本都不響,可隨即,便有人推開了酒窖的木門,拽著幾個慘兮兮的身影走了進來。

“不不不,這幾個家夥身上的氣味簡直是太難聞了,盡管在酒香中,仍然讓人倒足了胃口,先給他們衝洗一下”!比爾見到這幾個人第一個動作,就是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衝著拽人進來的兩條大漢說道。

“好的,先生”!答應了一聲,那兩條壯漢回身在角落裏拎出了一個大木桶,裏邊黑黝黝的也不知是什麽『液』體,隻是從表麵上閃現出的七彩光暈來看,蕭寒相信,這種東西要是喝進肚子裏的話,肯定頃刻就會喪命的。

“這是我請一位非常有名的化學家特意給我配置的『藥』『液』,主要的作用就是強力去汙,不管身上有著多重的罪孽,隻要經此『藥』『液』清刷,那肯定會潔淨如剛出生的嬰兒”!比爾像是對這種『藥』『液』非常摯愛,很興奮的對蕭寒和邁克爾說道。

“啊,那就清洗吧”!邁克爾的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說實話,那幾個人的氣味確實不好聞得很,屎『尿』齊流,那人身上還能好聞的了麽?

“清洗吧,寒,不要認為這種『液』體會有著什麽致命的毒素,真的隻是清洗劑而已,我每天都要用這種清洗劑洗手的,我覺得,我的手比這個世界上任何人的手都要幹淨,唔,當然了,這些殘渣是不值得我用原『液』給他們清洗的,這些『液』體,是經過了稀釋的,那位化學家曾經說過,這種經過了稀釋的『液』體,雖然去汙力差了些,可是,效果卻更快也更久,不過隻需要大量的衝刷而已”!比爾給蕭寒一個勁兒的解釋,可蕭寒卻分明感到,自己的心底,湧上來的寒意。

肯定是幹慣了這種活兒了,那兩名大漢將木桶放到了眼前的地麵上,從一邊又拿出了一個圓柱形的壺嘴接到了木桶上,那壺嘴的頭部,還帶有一個大大的花灑。

所謂的洗浴開始了,隨著那木桶中黑亮的『液』體澆下,那幾個人不由自主的哼哼了起來,渾身顫抖,就像是給硬生生的抽筋一樣,又像是某種痛苦,正從他們的骨頭裏鑽出來,卻無法抗拒,隻有硬挨。

“哦,忘記說了,這種清洗劑呢,經過了稀釋之後會更具有流動『性』,能隨著『毛』孔滲入到皮膚當中,當然了,人的身體中難免有沉積很深的泥汙,清洗起來之後,肯定有些 苦楚,不過,畢竟是幹淨了,是麽”?比爾淡淡的語氣,卻顯得很陰森。

“好了,掛起來吹幹吧”!那位燕尾服老者見差不多了,對那壯漢說道。

隨即一副奇怪的場景就出現在蕭寒的麵前,那兩條壯漢將這四個人拖到了牆邊,遠遠的看去,那牆麵上,好像有著幾個黑『色』的物件,壯漢伸手拉住了那些東西往外一拽,隨即就往那四個人的後背上用力的一『插』,慘哼聲中,鮮血頓時就汩汩的流了出來,卻是一柄柄鋒利的大鐵鉤,直接的鉤在了肩胛骨上!

輕微的機械響聲過後,那四個飛車黨給逐漸的拉起並吊在了牆壁上,不知為何,那四個人卻隻有沉悶的哼聲,未曾發出慘嚎。

做完了這些,壯漢從角落裏拽出了一個工業用的大風扇,接上了電源,呼呼的吹了起來,隨著疾風掃過,那四個人的抽搐,更嚴重了。

“好了,可以把那兩個也帶進來了”!比爾揮揮手,那兩個壯漢隨即又走到了門外,又拽進了兩個人,嗯,這下子全了,襲擊蕭寒和念祖的六個人,一個不差的走給集中在這個不是酒窖的酒窖中。

“啊……比爾先生,我們錯了!請您務必原諒我們啊”!那兩個人一進來就看到牆上掛著的那四個人了,隨即就發出了淒厲的慘叫,就好像被掛起來的是他倆似的。

“我已經原諒了你們啊,要不然也不會給你們清洗,給您們弄弄幹淨了”!比爾笑著說道。

“先生,我們所知道的,都已經說出來了呀,我保證,我們說的都是真的,真實的情況就是我們交代的那些”!看著牆上四個人不斷流出的鮮血和越來越萎頓的模樣,這兩個人何嚐不知道,那四個人的 生命力,正隨著血『液』的流出而流逝?

“知錯能改雖然可貴,可是,並不代表你們所犯的過錯就能彌補了,既然錯了,還是要進行懲罰”!比爾不耐的一揮手,很快,這兩個人就給“清洗”了一遍,隨即就掛了起來,當然,這兩個人的慘叫,那可就震天了。

“太吵了,讓他倆也肅靜一會兒”!比爾吩咐道。

那兩個壯漢施了一個禮,隨即走到正聲嘶力竭慘叫的兩人跟前,在腮部和喉部弄了幾下,蕭寒猜想,肯定是摘掉了某些關節,並在喉嚨上做了手腳,至於什麽手腳便非他這個非專業人士所能知道的了,不過效果還是很明顯的,那就是慘嚎嘎然而止,隨即就是沉悶的哼哼了。

“事情已經了解清楚了,是一個叫盧武勳的出雲國人收買了他們幾個,才做出了襲擊你和您弟弟的事情,當然,那個伊蓮娜也是給那個出雲國人收買的,嗬嗬,很大的手筆,每人一萬美元呢,那個伊蓮娜還更多一些,金錢啊,總會讓人喪失了判斷的能力,不知道憑著他們這些汙濁的人渣,卻是不該招惹上高尚如殿下的這般人物,剛才的這些小把戲,是為我們的王子殿下解恨的,希望你還能滿意”!比爾對蕭寒說道。

“比爾先生,滿意了,還是請您把他們放下來吧,隻是一幫被人利用的小嘍囉而已,重要的是那個出雲國人”!這幾個人雖然襲擊了自己和念祖,卻並沒有造成自己和念祖的傷害,現在受到了懲罰,蕭寒卻是失去了追究的興趣,況且,這幾個人受得罪也盡夠了。

誰知道那木桶中的『液』體是什麽,但是其功效顯然是詭異的,六個飛車黨中有兩名是黑人,而此時,那兩名黑人的身上卻發生了一種詭異莫名的異象,那就是兩個人的皮膚就像是給用白『色』的石膏粉給抹上了一層似的,竟然變得雪白,而且如果仔細觀察的話,他們兩個人的身上還 會在疾風吹襲之下,飄出如同頭皮屑一樣的白『色』粉末兒,這種詭異的情形,直看得蕭寒惡心不已——這是一種什麽樣的化學製劑!竟然漂白了黑人的皮膚,還對皮膚生出了這樣厲害的侵蝕,都變成皮屑飛揚了!

“嗬嗬嗬,這種清洗劑,簡直就是我的理想終點,那就是,黑的變白的,白的變得更白,好了,既然咱們的王子殿下已經饒恕了他們,那就放他們下來,帶下去吧,現在,該給咱們的伊蓮娜女士洗刷罪業了”!比爾衝著那兩條大漢做了一個放人的手勢,同時扭頭對蕭寒問道:“殿下,嗬嗬,不要怪我用這種稱呼,我覺得這種稱呼很是親切呢,嗯,您希望我們怎樣對待咱們那位『性』感的伊蓮娜女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