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一六章 俺也算中國人

不管是前生還是後世,蕭寒承認,自己終究不擅長玩陰謀,可自從見到比爾之後,蕭寒卻隱隱的發覺,這件事情,好像並不像表麵上表『露』出來的這麽簡單,比爾的熱衷,比爾的處心積慮讓蕭寒感覺,這其中肯定有什麽事故在內。

“比爾先生,我也就是一時的氣憤,當無緣無故的受到了襲擊的時候,我總想著要把襲擊我的人抓住並教訓一頓,而今呢,這六個飛車黨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那位伊蓮娜小姐,我倒是沒有興趣再追究她了,比爾先生,感謝您在我這件事情上的大力幫忙,做到現在這個程度上,我已經感激不盡了,下邊的,就算了吧”!

蕭寒此言純屬是試探比爾的態度,蕭寒心中想著,要是比爾能夠答應自己不再追究的要求,那麽此事也就簡單了,如果比爾在受到自己的要求之後還要堅持做什麽的話,那麽,這個事情就優待商榷了。

“哦,寒,您真是一位善良的精靈王子呢,難怪您的歌聲中總有著那麽一種空靈之感,您真的不打算追究那位伊蓮娜女士了麽”?比爾聽了蕭寒的要求就是一愣,不過此人最是善於隱藏自己,也隻是刹那間的變『色』而已,隨即笑著恭維道。

“嗬嗬嗬,比爾先生,不是我善良,不過呢,我和我弟弟並未受到傷害,追究得太過厲害的話,也不值當,現在呢,直接的襲擊者已經受到了懲罰,我心中的氣惱,也就消逝了”!這一刻,蕭寒趕緊打起了退堂鼓。

“既然如此,那麽倒是便宜了這幾個人了呢,好吧,王子殿下既然都消了氣,這件事情也就到此為止吧”!比爾做了一個手勢,旁邊的保鏢連忙轉身出去了,趁此機會,蕭寒趕緊表示要告辭,很現成的理由,自己在這裏,念祖卻還在邁克爾那裏呢,年幼的弟弟受到了驚嚇,這理由蠻合適。

“嗯,這樣的話,我就不留您在這兒了,原本還想著和您好好的探討一下音樂來著,可惜,今天的時機簡直是糟糕透了,好吧,但願我們改天能有時間好好的談談”!比爾依依不舍的說道。

就在蕭寒和邁克爾在比爾這裏欣賞洗刷刷之際,遠在華盛頓賓夕法尼亞大街的某處,一位盧姓的出雲國官員正在暴跳如雷,而他針對的對象,則是一個仿古式電話的話筒,而話筒的另一頭兒,則是拿著話筒垂頭喪氣一臉死灰的盧武勳先生,這時候,這位某家族的公子再也沒有在醫院中的那種傲氣了,就像是一隻被貓盯上的老鼠一般,渾身顫抖,冷汗直流,哦,他比老鼠先進多了,畢竟老鼠要是流汗的話,可沒有他容易。

作為一名武官,盧泰熙這次隨同出雲國使團來美國進行國務磋商隻是一個隨員的身份,可不管是出雲國方麵也好,還是美國方麵也罷,都很清楚的知道,這位盧泰熙,卻是這次兩國磋商的核心人物兒,隻是雙方都揣著明白裝糊塗罷了,而這位盧武勳先生,則是盧泰熙的一個侄子。

美日同盟、美出雲同盟都是在二戰結束後特殊的冷戰背景下形成的。口木和出雲國均非美國的天然或自然盟友,19世紀末以來,口木一直是美國在東亞地區的戰略對手,直至發生太平洋戰爭;出雲國對於美國來說更是一個陌生的國度。兩個同盟在20世紀50年代的出現均源於美國對抗蘇聯的需要,是為美國的全球戰略服務的。其共同點十分明顯:

美日同盟與美出雲同盟雖然均在美國遠東同盟體係中占有重要地位,但定位不同,兩大同盟在『性』質與功能方麵存在著明顯的位差。

美日、美出雲的結盟動機並不對等:口木在戰後仍然保持了較強的經濟實力,工業基礎沒有遭受重大破壞,美國與口木結盟可增強其實力,美日結盟是美國戰略上深謀遠慮的結果。

出雲國卻是貧弱不堪,在朝鮮戰爭之後完全要靠美國的援助才能生存,是美國政治和經濟上的一大負擔。美出雲結盟主要出於美國政治信譽和擔心『共產』主義進攻會引起“多米諾骨牌現象”,才勉強與出雲國結盟。

從70年代末開始,隨著出雲國經濟的發展和國際地位的提高,出雲國在國防上的自主傾向進一步提升,美出雲同盟逐漸從單向的控製型同盟向雙邊互助型同盟方向發展,其具體表現主要有:美出雲聯合軍事指揮部的建立、舉行代號為“協作精神”的陸海空聯合軍事演習、分攤防務負擔、修改《駐出雲美軍地位協定》等等。出雲國方麵對由美國控製的非對稱的軍事同盟關係越來越不滿,然而,相對於美日同盟而言,美出雲同盟的修改力度遠遠不夠。美國長期以來一直不願主動對出雲方的合理要求作出修正,引起出雲國朝野強烈的民族主義反應。

出雲民族具有強烈的民族自尊心,其追隨美國更多是出於一種不得已而為之的戰略考慮,是一種現實安全和經濟利益的需求。

在此情形下,作為這個時代中已經逐漸占了上風的所謂出雲國鷹派,總想著要為自己的國防多謀求一些主動,而且現在的情況來看,不光是國防,就連經濟都受到了美國的轄製,所以出雲國鷹派急於要改變這種現狀,隻是,多次磋商下來,美國卻沒有多少誠意,甚至於表現的還有些不耐煩。

作為一個強實力家族的重要成員,盧泰熙的“理想”相當崇高,他並不滿足於現在僅僅一個軍職的身份,所以此次出訪,盧泰熙在謀得了家族方麵有力人士的支持之後,這才踏上了來美國的行程,沒想到,。自己的意願還遙遙無期呢,隨同自己來,想著要給自己姐姐治病的侄子盧武勳,卻鬧出了這樣一起事情來,在了解了蕭寒在美國普通民眾中間的影響力之後,盧泰熙不禁冒了一身冷汗。

哦,你來我這裏講條件?好啊,那你把你自己惹得麻煩擺平嘍先!隻要這事情鬧大,那好吧,美國的那些政客,可算是找到了搪塞的理由了,到時候,這個髒屁股,怕是用消防水槍衝刷都難以弄得幹淨,任務沒有達成還惹了一身的麻煩,不用去想了,回到國內之後,非但自己的地位不能提升,怕是連現在的地位都不保了,所以,盧泰熙在通過美國方麵的某些“友人”得知此事之後,不衝盧武勳發火那都新鮮了。

盧武勳很傲很混蛋,可這並不代表他傻到了智商為零,而這種厲害,隻要智商不是負數的,也就能夠明白了,當叔叔盧泰熙打來電話隱晦的告知了此事並找了別的因由一通大罵之後,盧武勳就覺得自己的心肝肺給團成了一團使勁的『揉』搓又甩在了牆上,真是徹底的折磨呀!

“叔叔,那我現在需要做什麽呢,我想,如果能夠彌補的話,那麽,我就是拚著我的臉皮不要,甚或是『性』命的犧牲,一定去消弭這件事情帶來的影響”!盧武勳倒是明智,他知道,若是因為自己使得叔叔難以達成任務,那麽,自己給叔叔一槍幹掉都很尋常了,幹脆吧,耍光棍就耍得徹底點兒,隻要保住了自己的『性』命,咋的都行!

“唔,你既然有這個想法,那說明你還不是太蠢,這件事情現在由於蕭寒那裏產生了一些變化,讓美國方麵有些措手不及,要不然,咱們爺倆這次美國之行,那簡直就是自己跳火坑,你先掛了電話吧,讓我想想,終究有解決辦法的,對了,我讓你帶的那塊端硯你務必保管好,這次要不是一位老朋友得到了消息通知了我,那麽咱們爺倆真是……”說到這裏,盧泰熙長歎了一聲,卻沒有說下去,可意思,是相當的明白了。

“好的,叔叔,那塊端硯就在我房間放著呢,到時候我給你帶過去”!盧武勳趕緊說道,作為盧家的一個分支,盧武勳祖上也留下幾件好東西,這塊端硯,就是其中之一。

“帶過來?不用了,我想,我明天還是過去紐約一次的比較好”!想了想,盧泰熙下定了決心,自家的小輩惹出了麻煩,自己做長輩的給擺平一下,應該更容易說話,而且就那位老朋友所反應的情況看,這位大明星,倒不會很難說話,想到了這裏,盧泰熙對盧武勳說道:“你就做好準備吧,我過去是肯定的了,到時候我帶你去給人賠罪,好像那位大明星也意識到美國人沒有懷著什麽好心了,要不然,也不會那樣做”!

“嗯,叔叔,您能來可太好了,嗯……叔叔,我姐姐的手術時間也已經安排好了,唉,要知道這樣,我當初還鬧騰個什麽勁兒啊”!盧武勳懊惱的說道。

“嗬嗬,這下子知道了?本來我還很看好你的,隻是沒想到你一時發昏,竟然做出了這樣的事,好在沒有真個的碰到人家,要不然……”

“叔叔,我知道了,以後,我會非常注意的”!

“得到了教訓就好,其實呢,咱們在國內還好一些,但是在國外,尤其是和咱們的這幾個鄰居,真的沒有什麽值得驕傲的,雖然骨氣是咱們大出雲民族的氣節,可有時候為了達到我們崇高的目的,即便是壓低了姿態,也是值得的”!盧泰熙又教訓了一句之後,放下了電話。

蕭寒當然不知道盧家叔侄還有這樣的一番對話,當回到了邁克爾那裏之後,蕭寒和念祖就隨即告辭,回到了酒店的房間。

“哥,難道這事兒裏邊真有內情”?念祖聽了蕭寒所說之後,也蹙著眉頭說道。

“應該是了,要不然,我和邁克爾從他家裏趕到比爾那裏的時候也僅僅用了半個小時而已,可那幾個飛車黨連同伊蓮娜都給抓到了,嘿嘿,即便是黑社會的辦事效率高,這麽快也不尋常啊,你有這方麵的經曆,你應該更了解,以你們控製的縣來說,在那種控製之下,能這麽快的找到人,也算是高效率了,比爾家族,能把這麽大的紐約控製這麽嚴密麽”?蕭寒哪裏會知道內情啊,他隻是用表象來分析罷了。

“那究竟是為什麽呢,這件事有什麽可以利用的地方嗎?”念祖百思不得其解,這何嚐不是蕭寒疑『惑』之處,哥倆也顧不得休息,對坐在沙發上,陷入了沉思。

“念祖,我是一個明星吧?而且我的影響力在美國這邊的演藝界中,是不是有著很多的死忠歌『迷』”?良久之後,蕭寒覺得心頭一亮,對念祖說道。

“啊,那當然,這還用問我麽,從上次演唱會的規模到你唱盤的銷售,乃至到直到現在還在門外徘徊的歌『迷』,這就很說明情況了,哥,你的意思是不是美國人利用的就是這一點”?念祖這時候,也明白了。

“應該是了,這個盧武勳應該是出雲國國內強勢力家族的成員,難道說,利用咱們的事情,是想要挾盧武勳做出什麽讓步麽?唉,涉及到國與國,涉及到政治,就沒有幹淨的”!蕭寒無奈的說道,自己雖然有著兩世人生,但是在這種政治問題上,還是有些陌生啊。

“那既然想利用這件事,可為什麽事到臨頭卻輕鬆的就放開呢?事情已然在了,他們就不放手的去追究不久成了麽”?

“他們利用的是我的影響,我打了退堂鼓,他們想必是怕我在他們鼓動這事兒的時候出麵澄清,要知道,還有兩天,就是我的演唱會了,到時候,我要是在現場給他們拆台,那麽,最終丟人的還是美國這邊,所以,我的態度才是最主要的,而且我也隱隱覺得,比爾……他的立場是傾向於咱的”……蕭寒想起比爾那些古怪到讓人吃驚的作為上,像是有些明白了。

就在這時候,電話鈴猛地響了起來,時值午夜,還有人打來電話,蕭寒可不會認為這是應召女郎的電話。

“是寒先生麽?我是盧武勳,就是那天在醫院失禮的那個出雲國人”!盧武勳的漢語說的異常生硬,卻也表明了他的身份了,而且念祖聽這種變異國語還是有經驗的,聞言嗬嗬一笑,衝著話筒說道:“怎麽,來擦屁股了”?

“這個……”盧武勳在電話的那頭兒一陣難過,對方顯然是故意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呀!

“是誰”?蕭寒故意問道,其實念祖說那句擦屁股的時候,蕭寒就已經知道是誰打來的電話了,心裏倒是佩服,這人,也算是能忍了,是個人物!

“盧武勳盧大公子,嗬嗬,就是那個被幾個暴徒淩侮過那位可憐人,我說的是在醫院那兒的時候呢”!念祖吃吃的笑道。

“問他什麽事兒”!蕭寒說道。

“寒先生,我是特意來表示感謝和致以深切歉意的,咱們之間發生的事情,我叔叔已經知道了,剛才來電話把我教訓了一頓,我現在才明白,自己當時的所作所為是何等的……何等的……”盧武勳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來形容自己的混蛋行為了。

“好了,事情已經過去,就不要反反複複的說個沒完,再說,你那天不也給那些過路客給教訓了麽?沒關係,誰都有錯失的時候,你當時也是因為您姐姐的病著急,這我能理解”。蕭寒接過了電話說道。

“啊,寒先生,不是的,我說的不是醫院的事情!說的是……今天晚上你們遇到襲擊的事情,這件事兒其實是我一時糊塗才安排的,好在您和您的弟弟都沒有受到傷害,隻是驚嚇了一場,這才減輕了我的罪孽,可是,現在想來卻總覺得心理中愧疚,我叔叔也說,明天會來紐約,和我拜訪二位,表示歉意”!沒想到這家夥一著急話倒是說的利落了不少,急吼吼的表明了自己的錯誤。

“什麽?今晚我們哥倆遇到的襲擊是你叫人做的”?蕭寒大怒的說道,語氣中的驚疑卻是明明的傳達了過去。

“寒先生,您聽我說”!盧武勳在那頭卻是一陣氣悶,就覺得兩個太陽『穴』一鼓一鼓的疼的厲害,裝不知道?還真是個齷齪的家夥,明明知道的,卻要裝作剛剛得知,你在那個比爾那兒不已經把我的幾個雇員給“洗刷刷”了麽?

“聽你說?好大的口氣呀,你都找人襲擊我們了,那一刻我們可算是倉皇逃命終於逃出了升天,哦,現在你這元凶出現,還打算讓我們向你表示感謝麽,並且因為您安排殺手針對我倆,我們還得聽您的話”?蕭寒不客氣的說道,“很晚了,我們要休息,希望您也早點休息吧”!說完,蕭寒啪的掛斷電話,隨即扯斷了電話線。

“好了,明天等著磨刀霍霍向豬羊吧”!掛斷電話之後,蕭寒嗬嗬一笑,這時候,倒是想睡覺了。

“那家夥,還不得半夜就跑過來呀”!念祖笑著說道,哥哥惡作劇,還真是少有見到。

這哥倆說完了這些,倒是舒舒服服的去睡覺了,可被摔了電話的盧武勳卻拿著話筒都要哭了,是啊,是想著要放下自尊呢,可這自尊是你這麽容易就放下的麽?可惜,放不下也得放,形勢比人強啊!

搖搖頭,苦笑了一聲,隨即又給自己的叔叔打了過去,盧泰熙倒是沒有再嗬斥他,還安慰了幾句,告訴他,車到山前必有路。

也是睡得晚了,當蕭寒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拉開了厚厚的窗簾,外邊的陽光已是灼灼的了,看了看表,都要十一點了,趕緊洗漱 來到了念祖的房門前,剛要敲門,卻聽酒店的經理在走廊的那一頭呼喚蕭寒:“寒先生,外邊有兩個出雲國人在等您,已經來了有些時候了,因為您還在睡著,所以沒有打攪您,您看,您有時間接見他們麽”?

“讓他們等一會兒吧,我弟弟這裏還沒有醒來呢”!既然要敲竹杠,那麽,架子就越拉足了越好。

“好的,等會兒我再來”?

“啊,不必了,裏邊已經有動靜,那麽,你就讓他們上來吧”!想想也不對味兒,這明明是溜人家酒店經理的腿呢呀!

“那好,我這就下去帶他們上來”!經理含笑點頭。

盧家叔侄在經理的帶領下,終於進了蕭寒的屋門,這時候,念祖也剛剛起來,忙活著刷牙洗臉,這叔侄兩個,還就很耐心的枯等著,表現出了很誠摯的敬意。

好在蕭寒也並沒有太過晾著這對叔侄,當念祖梳洗完畢之後,坐下來這才開始寒暄,哥倆憋著勁等著看盧泰熙怎麽說,沒想到這人卻是看著蕭寒說道他是中國人,而且還有理有據!

“據我們盧氏提供的先祖們的記錄可知,東渡到出雲國的盧氏先祖是唐朝末年上護軍、翰林學士盧穗。

據史載,盧穗的爺爺名鴻表,曾任徐州刺史;盧穗的父親名震順,曾任兗州刺史。唐僖宗乾符元年,山東曹縣黃巢、河南王仙芝起義,並於公元880年攻克洛陽,京城長安一片大『亂』。

由於黃、王揚言要殺盡唐朝的皇族、大臣,致使朝中百官四處逃匿。大學士盧惠也攜家眷並9子和另外7名要好的大學士擊水搏浪,東渡朝鮮半島。

盧惠與7位至交大學士結為金蘭之好,誓稱不能同姓但求同名,便各在名諱上加一“禾”字偏旁,盧惠遂改為盧穗。

當時的朝鮮半島正值新羅第五十二代王——孝恭王即位。孝恭王給予盧穗以國賓的禮遇。

盧穗和他的9個兒子也為新羅的政治、經濟、文化和社會穩定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盧氏又是中國的名門望族,新羅王室便根據他們的功績,對盧氏9兄弟封伯九貫:即盧垓為光州伯、盧塢為交河伯,盧址為豐川伯、盧蚯為長淵伯、盧坤為安康伯、盧增為延日伯、盧阪為平壤伯、盧垣為穀山伯。

悠悠千載,彈指一揮間,盧穗的9個兒子繁衍為朝、出雲盧氏九大支係,達30餘萬人眾,是為出雲國第一等的大族,早年間,我也曾遍訪典籍,經查實,確有其事,世事滔滔終究難免胡『亂』忙碌,倒是應該去祖地尋蹤,卻是始終未能成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