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四二章 再見小妹

在蕭寒看來,野豬肉和這年月老百姓用米糠野菜喂養出來的家豬也差不多,再有蟒肉的膩香去了野豬肉的土氣,卻要比加豬肉還要爽口了些,這時候蕭寒正用筷子夾了一塊脊椎在那邊啃呢,聽到勞作宏這麽說,也沒問,隻是抬起眼皮看著他。

“因為也不是一個區,對王乾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咱廠裏有西城的,我打聽了一下,沒想到王乾還是西城的一位名人呢”!勞作宏抿了一口酒,對蕭寒做了一個您繼續吃的手勢,隨即說道:“王乾可是正班兒的大學生呢,畢業後進了公安局,砸爛公檢法那年代,王乾也跟著鬧騰了一陣兒,不過沒幾天就消停了,隻滿足於一個小頭頭的身份就不再攢動,所以後來清理三種人的時候呢,他也沒有受到衝擊。

文革結束,王乾就又恢複了以前的工作,提升的額很快,也沒有幾年,就到了現在這個身份,聽說,是借了一個人的光了,這人就是遼城政法委書記郝愛民”。

“王乾和郝愛民啥關係”?崔曉光在那邊好奇的問道,雖然王乾隻是一個分局的副局長,在大家眼裏並不彰顯,可作為聊城市政法委書記的郝愛民,大家都非常熟悉。

“郝愛民在文革期間受衝擊的時候,是王乾救了他,此後,郝愛民雖說為人還算公允,可麵對自己的救命恩人,總歸要偏幫一些,加上王乾這人很善於表現,所以呢,能迅速提升也不算新鮮啦”!

“這樣啊,不過僅僅是郝愛民書記的話,也算不上根子很深喲”!崔曉光指了指蕭寒說道:“咱廠長可就和他平級呢,不是麽”?

“別說這些了,有根子沒根子,他如此作為都已經是失去了一個黨員幹部的資格了,不管他背後有誰撐腰,做錯了事情,就應當受到懲罰”!蕭寒才不管這些,根子深,根子深的人,蕭寒見識的還少麽?

“嗬嗬,也是,就拿他兒子老婆做的這些事兒,我也覺得,這人要是沒『毛』病那才怪了呢,行,咱們不說這些了,吃肉吃肉”!

勞作宏目的已經達到,就沒必要在這個話題上糾葛下去了,廠子裏旁人不知道,他可是跟著蕭寒去過一次東省的,就連平京鐵路局局長,一位副部級幹部的兒子和一位上將軍的兒子都對蕭寒服服帖帖的,那蕭寒的根子,豈不是更深?在勞作宏眼裏,卻是已經把蕭寒歸於太子黨了,隻不過,這位太子黨也真是幹事的人,幾下子,就將幾個廠子弄得如此興旺,勞作宏對蕭寒的尊重,卻是建立在這些成就上的。

幾個人都是大肚漢,江北一桌子肉飯打掃了一個幹幹淨淨,吃晚飯,蔣惠娟主動幫著老徐收拾碗筷,蕭寒問勞作宏:“老勞,手搖式脫粒機的樣品做出來了沒有”?

“已經做出來了,我們還實驗了一下,非常好用,不過……這玩意兒可是用了十幾斤的鑄鐵呢,成本也不低了,一般人家怕是買不起,也隻能是生產隊用一下罷了……可生產隊裏勞力有的是,誰還用這個”?

“現在用不起,以後保管用得起的,再說了,棒子的原產地可是美洲呢,那邊的人們,不缺錢”!

“啊,我說呢,難不成您又打的是出口的主意”?

“是啊,所以我讓你們把開口弄的大一些,這樣在脫粒兒的時候,脫下來的都是除了尖部之外的飽脹籽粒,我已經和美國方麵聯係好了,先運出去幾十套試試,我想結果也不會差”!

玉米脫粒機是一位工人在老家幫著家裏褪玉米的時候想到的,自己回來做了一個樣品,可在計算了成本之後,覺得有些成本過高,就有些泄氣,是蕭寒看到後,才想起來國內稍顯奢侈,可美國卻不會這麽認為的,也算是一個新發明,拿出去試試又能有什麽損失呢?

“模具已經做好了,雖然咱們不是鑄造廠,可弄幾個鑄件還不成問題的,等做出來,打磨好了之後安裝完全,我再給您拿來看看”!勞作宏聽了蕭寒要出口的意思,不禁興趣大漲。

“你安排著做吧,趕上這次的小機床出口就行”!蕭寒點點頭,隻要見了收益,勞作宏幾個哪裏還不下死力!這可與他們幾個管理人員的獎金直接掛鉤的,僅僅前段時間,勞作宏的年終獎就是三萬元,一下子成了三萬元戶!

西城分局那邊怎樣調查,蕭寒已經不太在意,接下來的幾天,蕭寒帶著改革辦的幾個人就鑽到了其餘的幾個企業裏了,當寒霜俏然染白了地上的枯草的時候,水廠、鑄造廠的改革方案,就已經出台。

“崔哥,這些天你跟著我們也累壞了吧,好幾個星期天都沒能在家過啦,這樣,我放你三天的假期,這期間我正好有些自己的事情去處理,車鑰匙就給我留下就成了”!蕭寒在兩個廠子的改革方案出台之後,暫時打算休息了,這些日子,改革辦的人也真是累的夠嗆,尤其是崔曉光,不光是司機,很大程度上,還頂替了自己的半個秘書呢。

“啊,您自己開車?還是我留下吧,我不是很放心,自來東北,您都沒怎麽『摸』過方向盤呢”!蕭寒有駕駛證,這崔曉光知道,可來了近一年的時間了,蕭寒也沒用過呀?

“嗬嗬,我就是不喜歡擺弄罷了,其實我的技術還是不錯的,你放心就是”!蕭寒有著兩世的駕駛經曆,對於自己的技術相當有信心,況且這次是自己的私事,因為這個讓崔曉光不休假跟自己去跑,蕭寒還不會這麽官僚。

“這樣啊,那好,不過,您可得小心啊,我們這幫人可指望著您呢”!崔曉光是個聰明人,他想到,也許是蕭寒有什麽事情不方便自己跟著呢。

“說啥呢啊,咱廠長既然說自己開車了,那肯定是有把握的,不要胡說八道的,嗬嗬”!蔣惠娟嗔怪的打了崔曉光一小八章,同時說道:“既然休息,那麽我那口子正好回來,你倆明天到我家聚聚吧”?

正如蕭寒說的,甭管根子有多深,在蕭寒的幹涉下,王乾一家都受到了應有的懲罰,蕭寒沒想到的是,別看王乾那兒子才是個四年級的小學生,可上學晚加上老蹲班,今年可都十五歲了,這可好,直接就給少管了兩年,蕭寒回頭想了想,兩年之後……這小子一出來就趕上嚴打,就這小子的人渣基礎,肯定難以逃脫,到那時候,他可是正好成年了呀!

真正讓郎峰吃驚的是對王乾的調查,當調查展開的時候,王乾知道自己兒子的德行,其實王乾也不是,沒管過,隻是他那大坦克老婆實在護犢子,這才將一個小孩子給培養成了人渣,到了這時候,兒子一旦給調查清楚之後,有什麽結果王乾十分清楚,雖然知道一向有些偏幫自己的郝愛民書記並不缺少原則,可還是硬著頭皮,從家裏拿了一副古畫給郝愛民送了過去,在他的了解中,郝愛民書記唯一稱得上嗜好的就是對古畫,古書籍的熱衷,而自己呢,恰巧手裏就有郝愛民書記喜歡的東西,隻是這一送禮卻送出了『毛』病,郝愛民當場就看出了這幅古畫是真跡!

這還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這幅真跡正是十幾年前郝愛民自己淘換來之後送給自己老師的一幅畫,而他的老師,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作家,卻正是在文革中莫名的死去的,在當時,還被扣上了畏罪『自殺』的帽子,在看到這幅畫之後,郝愛民直覺王乾與自己的老師之死有著脫不開的關係!

既然調查都開了頭兒了,加上郝愛民又加了一把力,在搜查王乾家中的時候,發現了大量的古董和金銀器,的那個看到整間小屋裏堆放的滿滿當當的古玩玉器和金銀器物的時候,調查組的人員,眼睛都給晃花了,隻要不是弱智,當然會懷疑,一個普通工人家出來的子弟,哪裏來的這麽多的貴重物品呢?

經過突審,麵對大量的證據,王乾終於熬不住,交代了自己在文革期間,秘密的迫害十幾位學者和民族資本家的事情,而他正是因為在這個過程中搜羅了大量的絕世珍玩和大量的金銀器之後,才刻意的低調下來,並且在文革後,成功的躲開了對三種人的追緝,可惜,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最後,他還是因為自己那人渣孩子和大坦克老婆暴『露』了出來,等待他的,必將是嚴厲的審判,隻不過因為事關重大,還一直關押中罷了,經過這一來,大坦克現在已經成了泥坦克了,而且還是泡了水的那種,也算是惡有惡報!

雖然蕭寒隻是小小的推了一把,可經過這件事之後,蔣惠娟對蕭寒就更加親近了,平時因為自己的名聲和家裏的不方便,卻也不好叫蕭寒他們去自己的家裏,這次自己的丈夫從部隊歸來,蔣惠娟說什麽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了。

“好啊,不過呢,事先說好,我明天下午準備去哈市一趟,可不能喝酒”,蕭寒趕緊事先聲明。

“這樣啊,那幹脆,你倆今天晚上就去我家裏吧”!蔣惠娟想了想,改口說道。

“哈哈,蔣大姐,我倆要是今天晚上去了,不耽誤你們兩口子親熱”?蕭寒不好意思和蔣惠娟開玩笑,可崔曉光卻不在乎這些,聽了蔣惠娟的話之後,腆著臉說道。

“呸,都老夫老妻的了,你當是你哪!離開了老婆的被窩你都睡不著覺,我倆……”

“小別勝新婚呢,你和我姐夫可都分開大半年了,我才不信你不想”!

“去去去,這不是就乎咱廠長嘛”!蔣惠娟羞澀的捶了崔曉光一拳,說實話,之所以沒想安排今晚上,她本心裏,確實是想和就別的丈夫好好的親熱一下的。

“那就早點去,更不能多喝酒了,嗬嗬,我們還是識趣的”!這種程度的玩笑,蕭寒還是好意思出口的。

“來來來,果果,舅舅給你講個故事”!崔曉光笑嘻嘻的,招手叫過正在辦公桌上埋頭寫作業的小丫頭,抱在了膝上,正兒八經的講到:“從前啊,有這麽一家子,男人呢,常年的出海,老婆帶著孩子在家裏好生的過日子,每隔好幾個月呢,那男人才能回家一趟”!

“嗚嗚嗚,不許說,你是在說我們家呢,不聽不聽”!小丫頭機靈的很,伸出小手就去捂崔曉光的大嘴,被崔曉光假意一咬,咯咯咯的脆笑著,在崔曉光懷裏扭成了牛股糖。

“不是說你家,你聽啊,你媽媽不穿裙子吧?我說的這位媽媽是穿裙子的,還有呢,這可是古代的事情,再說,你媽媽也不會自己個兒釀酒不是”?崔曉光趕緊引誘。

“那你說吧”!又是裙子又是釀酒的,小丫頭給吸引了興頭兒,她可是知道,媽媽從來都不穿裙子,不過小丫頭不知道的是,蔣惠娟因為愛開玩笑,自己卻不敢穿裙子的,工廠裏的工人們顧忌可少的很,說不定就有人敢給她撩起來,再說,『毛』手『毛』腳幾下,難道你還和他們真的急眼不成?

崔曉光鬼笑著繼續:“那媽媽呢,平常的時候,就釀酒,不過,可是好喝的果子酒哦,小孩子嘴饞嘛,總想著喝一點喝一點的,媽媽就囑咐他,說等你爸爸回來的時候咱一家一起喝,這才讓小孩子強忍著不去偷喝了”!

“那後來呢?小孩子喝了沒有”?果果還在天真的追問,就連蔣惠娟明知道不會有什麽好話,可因為與自家的情況很貼近,倒是不虞崔曉光能想出這麽貼合的故事來,還存著懷疑在那聽呢。

“你聽我說呀!媽媽雖然囑咐了兒子不要去偷喝,可還是不太放心,就拿了自己的一條舊裙子將酒壇子蓋上了,那小孩子呀,饞得很,整天的去看一回一回的,終於,外邊傳來了消息,人們都紛紛傳說,嗯,船就要回來了呢,小孩子的爸爸也就要到家嘍”!

“嗬嗬嗬”小丫頭也跟著笑了起來,肯定也是想到自己的老爸今晚就能進門了吧?

“完了”?隻顧笑,卻沒聽到下文,小丫頭疑『惑』的看著崔曉光。

“哈,快了”!崔曉光將小丫頭放下,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回答道。

“那小孩子很高興是吧”?果果還在等著聽下麵的內容呢。

“高興,當然高興了”!崔曉光真是愛死這小丫頭了,真會配合呀!

“那小孩子知道自己的爸爸就要回來了,當然高興啦,於是就跑出去和大家嚷嚷:“好了好了,我爸爸回來了,這下我媽媽裙子裏的……酒(就)有得樂啦”!說完,崔曉光撒丫子就跑了出去,氣的蔣惠娟一通罵,同時,漂亮的臉蛋緋紅如霞。

“這東西,從哪兒編排來的”?蕭寒也忍不住要笑,可顧及蔣惠娟的掐擰**,隻好辛苦強忍著。

“媽媽,咱家,也有裙子嗎”?小丫頭哪裏能理解這些呀,還在天真的問呢,在他小心眼兒裏,自家沒有裙子,當然就不是說的自己家,可媽媽為啥還想去追打崔曉光舅舅呢?

“噗……哈哈哈哈”!蕭寒終於忍不住,這下,可真是笑噴了!

“這個臭敗家的,虧他編的這麽圓滑,笑,你還笑,你也不是啥好東西”!蔣惠娟忍了幾忍還是沒忍住,和蕭寒一起笑了起來,此情此景,這個笑話卻是讓蔣惠娟覺得是如此的暖心。

在蔣惠娟那裏吃了一頓飯,和蔣惠娟的丈夫曾誌強卻也相處愉快,曾誌強是一位漢軍軍官,甚至於,曾誌強還聽聞過蕭國柱的名字,隻不過兩人的職務相差太遠,並且蕭國柱現在幾乎都不下船了,所以隻是聞名並不相識,可就這樣,也無形中拉近了兩個人的關係,這酒呢,也沒少喝,至於晚上能不能讓蔣惠娟裙子裏的東東樂嗬,蕭寒可管不了那許多了,一夜酣睡之後,蕭寒早早的起來,開著車踏上了前往哈市的路程。

近600公裏的公路路程,加上路況並不是很好,所以蕭寒這一路走的還是比較辛苦的,等抵達了哈市的時候,車上和身上,已經滿是塵土,沒辦法,伏爾加的密封終究是差了些。

存著給某人一個驚喜的念頭呢,蕭寒幹脆也不聯係某人,拿著通信地址就是一通的問,好在東北人的熱情讓蕭寒不至於遭到冷遇,這樣走走停停的,終究靠近了某人居住的地方。

“喲,你是打老遠的地方來的吧”!攔住了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蕭寒剛一開口,那青年就笑嗬嗬的反問上了。

“也不是很遠啊,從遼城來的呢”!

“也不近啦,你找誰?找強子?正好,我和強子家住的是一棟樓,嘿嘿,順便坐一坐你的高級轎車”!小夥子很爽快,聽了蕭寒要找哪個之後,興奮的說道,嗯,這個年月,一輛伏爾加還是很引人的。

“好啊,請上車,這下可省事了,我說你們住的這叫什麽地方啊,很多人都不曉得”!入鄉隨俗,蕭寒也沒什麽架子,痛快的打開了車門笑著說道。

“去年新建成的,知道的人是不多,走吧,前邊左轉”!小夥子坐上了心目中的高級轎車,伸手『摸』了『摸』前邊的儀表盤,又在座位上掂了掂,這才指著前邊說道。

在小夥子的指引下,蕭寒轉了幾道彎之後,終於進入了一個小區,將車子按照小夥子指揮的在一棟樓下邊停好,蕭寒從後備箱中拿出了背包,跟著小夥子來到了三樓的一戶人家的門前,伸手,敲響了房門。

“誰呀?誰到我們家來了”?裏邊傳出了一個清脆的聲音,盡管時隔多年,可蕭寒仍舊聽出了聲音的主人是誰,一時之間內心中五味雜陳,又敲了一下之後,隻是輕輕的答應了一聲:“是我”!

“啊!是是是……是……”!裏邊的人聽到了蕭寒的答應,頓時變得無比慌『亂』,一疊聲的是是是,可就是是不出來,嘩啦啦的隻顧著在裏邊弄著門鎖,可老半天,卻怎麽也打不開那簡單的碰鎖,最後,裏邊的人兒,竟然嗚嗚嗚的哭了起來,蕭寒臉上帶著微笑,可眼中卻含著淚水,習慣『性』的哄勸著:“小妹姐,別急,慢慢的來”!

“小寒……嗚嗚嗚,真是我們家小寒……你怎們才來看我啊,我打你”!終於,裏邊的人兒將房門打開了,一條嬌小玲瓏的身影向風一樣的撲到了蕭寒的懷中,一通數落一通哭,把後邊的小夥子,眼睛都看直了。

“啊啊啊,是姐夫?不對呀,那蛋蛋怎麽辦”?青年嘴裏喃喃的說道,他清楚的很,小妹對大多數的男人都很戒備,遇到一般人連句話都不會和你說的,可今天是怎麽了?跟你這個帥小夥這麽親熱?

“是我弟!”小妹淚眼吧嚓的還不忘給蕭寒和自己辯白,從蕭寒的肩頭旁邊探出了小腦袋和人家嚷嚷。

“呃,搞不懂,那你們親熱,我不在這拄著了,小妹姐 ,我玩兒去了哈”!在座合格小區裏,小妹可是大家的重點保護對象呢,小夥子哪裏敢和小妹頂兌,磕磕巴巴的說了一句,趕緊轉身溜掉了,蕭寒看著小夥子的背影,也覺得好笑,說不定啊,小夥子這一出去,不定和大家怎麽說呢,可蕭寒不在乎,小妹呢?那還得加上一個更字!

“小寒……姐姐想你你知道不”?小妹將蕭寒的懷裏哭濕了一大片,抽抽噠噠的問道。

“知道啊,可是,弟弟忙嘛,這不,一旦有了功夫,我立刻就來看你了,瞧,這包包裏,是我特意從咱蕭家集給你帶來的好東西呢”!

“哦,虎嘯呢?虎嘯帶來了沒?虎嘯最好吃呢”!小妹嬌憨的問道,在她的印象中,那條善解人意的大狗,卻是自己最好的夥伴兒呢,至於蕭寒他們,嗯,是親人而已。

“這麽遠……虎嘯可跑不來,再說,虎嘯現在正在林場裏邊稱王稱霸呢,走,小妹姐 ,咱們進屋吧”?蕭寒雖然是做弟弟的,可心情上,卻把這個可憫的女子當妹妹,撫慰的『摸』了『摸』小妹的腦袋,柔聲說道。

“走呀走呀,進屋去,小寒,姐姐給你弄了好多的好東西呢,哦,還有蛋蛋的,不過,蛋蛋沒有你的多”!就像是一張孩兒麵,小妹的哭笑卻是瞬息萬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