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八章 伏筆

“幾天飽飯吃下來,就找不到東南西北,出來惹是生非,就你們這樣兒的,要是擱在前幾年,那就是給專政的貨『色』!”一邊說著,民警推了自己前邊的青年一下,讓他加快速度,因為這家夥明顯的是醒過腔兒來了,知道這一進分局,肯定沒啥好果子吃。

兩隻大手電一前一後,看著這情景,蕭寒一激靈,頓時就想起了一件事,幾個月之後,幾件案件的發生,當會引起一位正在北戴河療養的老人的重視,在其後,就是從重從快的指示,在該與不該之間取最嚴厲的懲罰,那將是一場風聲鶴唳!

不管後世的人們如何評述,可在蕭寒重生的那時刻,信仰的缺失、人格的崩彌、人『性』的敗壞卻是已經到了讓人忍無可忍的境況了,有多少人會在看到或者受到了不法之徒侵害的時候會咬牙切齒的詛咒:“要是再來一次83年,那就好了”!

很可惜,在這些老人家相繼駕鶴之後,後繼的娘幾個卻是誰也沒有這份魄力的,對內對外,都軟得讓人憋悶。

甩甩頭,蕭寒不想在回憶下去了,這時候,分局的大門口已經在望,當兩名民警將這一群人帶進大院的時候,有幾個值班的民警趕緊跑了出來。

“怎麽回事兒?大劉?”

“啊,這幾個小子喝了點貓『尿』就找不到北了,調戲人家小姑娘,有人站出來製止,他們反倒和人家打了起來,要不是我們趕到的及時,還指不定鬧騰出什麽事情呢,哦,也不是指不定,那是肯定出大事情,喏,這位同誌……他帶了倆外國友人”!叫大劉的民警趕緊給同事介紹道,隨即提高了聲音:“你們幾個,都給我進去!老實點蹲一邊先等著”!

這樣說,蕭寒知道,肯定是要先詢問自己這邊兒了。

“同誌,您跟我來一趟,薑科,您來問怎麽樣”?大劉跟迎上來的民警說道。

“我也不曉得是怎麽回子事兒,還是你問吧,我在一邊聽著就是了”!薑科長擺擺手,道:“特事特辦,也別去那小屋子了,到我們科的辦公室裏邊吧,那裏寬敞一些,這不是還有外賓在麽”!

“警官先生,我們是見義勇為的勇士呢”!盧卡斯根本就聽不懂漢語,看著兩名民警好像對自己這幾個人也很嚴肅,趕緊大聲的給自己辯白。

“嗬嗬,您啊,先關一會兒吧,說的什麽我是一個字兒都聽不懂,翻譯同誌,他剛才說啥”?大劉接過了鑰匙打開了房門,隨口問蕭寒。

“嗬嗬,他在說他是個見義勇為的好同誌”!蕭寒笑著說道。

“嗬嗬,這老外挺有趣兒的”!大劉推開房門,“哪國的?是外商”?

“美國的,叫盧卡斯,是拍電影兒的”蕭寒有趣的給他介紹道。

“盧什麽?拍電影?哇塞,美國電影我可是看過的,加裏森敢死隊”!大劉驚喜的說道:“卡西諾!打開保險櫃”!

“呃”蕭寒一愣,到了這個世界,他倒是沒有看過這部新中國首次引進的美國連續劇呢,這句台詞有沒有不曉得,可大劉念台詞的聲音倒是有幾分酷似童自榮。

“嗬嗬,酋長的飛刀,卡西諾的開鎖,戲子的化妝,都是絕活兒啊”!大劉讚歎著將蕭寒三個先給讓了進去,道:“別害怕,我問什麽你就照實說”。

薑科長掏出了卷煙,尋思了一下往蕭寒跟前遞了一顆說道:“吸麽”?

“哦,我不會,他們兩個……”蕭寒住嘴不說了,舒伯特是不吸煙的,可盧卡斯作為大導演,總是很講究派頭兒的呢,這時候已經伸手從衣兜中掏出了一個古香古『色』的銅盒,打開來,裏邊是一支已經修剪過的古巴雪茄,隨後掏出了應急用打火機烘烤了起來。

“嘿嘿,這煙卷夠壯實的哈”!大劉沒見過雪茄,隨口說笑了一句,坐下來很平和的向蕭寒問起了事情的經過。

“同誌,您是哪個單位的”?

“國企監審局的”!蕭寒說著,掏出了自己的工作證遞了過去,大劉接過去一看,當場就愣了一下,隨即苦笑著將蕭寒的工作證遞給了薑科長:“薑科,這位同誌的級別可不低”!

“啊,是簫局長啊,久仰久仰”!薑科長掃了一眼工作證,也愣住了,隨即轉過彎兒來,熱情的衝蕭寒伸出了手,在平京這座城市,不管是舊王朝的帝都也好還是新中國的首都也罷,融入了太多的政治因素,因而即便是普通市民,都對政治有著一種十分敏感的特質,企業監審局可是新成立的呢,以薑科長的層次,自認聽聞過一些消息,也知道,這個局的局長真的好像有一個姓蕭的,聽說是年輕,沒想到卻是這麽年輕的嚇人!

原本就很平和,在得知了蕭寒幾人的身份之後,大劉和薑科長就更客氣了,薑科長還打開了自己的抽屜,拿出茶葉來給蕭寒他們倒了茶,坐下來,更像是賓主相談了。

事情的經過很簡單,沒幾句就說得清清楚楚的,等問完之後,薑科長衝蕭寒一笑說道:“那幾個早前就掛了號的,都不是啥善良人物,今天又鬧出了這樣的事情,差點就傷到外國友人,這樣的事情在『性』質上就有些嚴重了呢,所以呀,一定會嚴肅處理的,簫局長,您看是不是這樣,您呢,帶兩位外賓先回去,我們將事情的處理結果做出來之後,以函件的形式跟您通報一下,可不可以”?

薑科長在詢問蕭寒的態度,那邊小初幾個丫頭已經好奇心頂天兒了,衝突時護著小初很仗義的那位小姑娘把嘴巴湊到了小初的耳邊,小聲的驚歎:“謔!咱可真厲害,隨便的在平京逛了逛,就遇到了大幹部呢,而且,這位大幹部還這麽年輕,我原先還以為……以為他是哪個大學的學生呢,那倆外國人是外教,咱們學校不也是有的麽,沒想到,人家都工作了,還是個局長哩”!

“局長和局長也不一樣的,縣裏邊有呢,市裏邊也有,省裏中央都有局長的,也未見得就是多大的幹部呢”!小初和蕭寒交流的最多,在她眼裏,這分明就是個鄰家大哥哥嘛,怎麽的就成了高級幹部,還簫局長?一時間,心裏有些難以接受,隱隱的,還有幾分悵惘。

“好的,也別顧及我的身份,就當我是普通同誌就好啊,一切都按照你們的手續來,怎麽處理,更要參照相關的法規行事,這樣的話,那我們就先走了,讓這倆洋鬼子在咱的局子裏,還真不是啥好事兒”!蕭寒站起來笑道。

“寒!”舒伯特有些不滿意,老板怎麽當著和尚罵禿驢?

“走了”!蕭寒給舒伯特使了一個眼『色』,隨即和薑科長連同大劉握手告別,轉臉卻看到了正愣愣的瞅著自己這邊的小初了,遲疑了一下問道:“小初,你們晚上安排住的地方了沒”?

“嗯……還沒呢,到了平京才知道,住店還是挺貴的,我們原來商量,在夜市那邊兒熬到最晚,然後就去**那邊找地方躲著,直到明早,去看升旗儀式的”!小初再也沒有先頭兒的平常心了,說話的時候,增添了局促。

“這樣怎麽行”?蕭寒不禁皺起了眉頭,其實很多不應該發生的事情,往往就是因為弱勢群體的自我保護意識不強而引起的,在後世,這樣的教訓也不少。

“啊,這樣也行,簫局長,事情的經過已經了解清楚了,她們幾個呢,也不需要留在這兒啦,要是……”薑科長遲疑的說道,他不了解蕭寒,以下的安排自不好出口的。

“還是我還安排吧,讓她們和我一起走,我給她們安排住處,不會讓她們在街頭晃『蕩』的”!蕭寒 知道薑科長遲疑什麽呢,索『性』大方一些,攬下了這個不大的麻煩。

“嗬嗬,那就太感謝了,要不我們真得給幾個小姑娘安排一下,可我又做不了主,隻能是讓她們在分局這裏湊合,這大冷天兒的,咋都不舒坦,現在離著明早升旗,還有十幾個小時呢”!薑科長展顏一笑,衷心的說道。

“平京城這麽多招待所、賓館的,安排幾個小姑娘簡單的很,我還能做一些主的,交給我就是了,小初,走吧,我給你們安排一個休息的地方,明天早晨呢,幹脆,和你們一起去看升旗儀式”!小初這麽一說,蕭寒也興起了興致,雖則升旗儀式早就看過,可凡是看過的人都知道,那絕世的威武,即便多看幾次也不會厭。

也不管那幾個家夥到底給怎麽收拾了,蕭寒帶著兩個洋鬼子和四個小姑娘出了公安分局之後,徑直打車就回到了舒伯特和盧卡斯下榻的賓館,也就是再開房間罷了。

“蕭……局長,我們……我們住一個房間就好,擠一擠總能住下”!來到了總台前邊,小初總算是從震驚中回神,看蕭寒正在詢問房間,懦懦的挨到了旁邊,小聲的說道。

“喲,怎麽這麽一會兒就生分成這樣子了?我們可是還救了你們呢,可你卻把我從蕭哥降級到簫局長了麽”?蕭寒也沒打算給她們開套房等高級房間,過猶不及,會嚇到小姑娘的。

“嘿嘿,這不是因為您的官兒大,給嚇到了麽,蕭大哥,真的,給我們四個開一個房間就行啦,我們能對付的”!小初嘿嘿一笑,小丫頭機靈著呢,轉眼就能正視蕭寒這位“高官”了。

“那哪成啊,常言說送佛送到西,開兩個吧,一人一張床睡得也踏實”!蕭寒交了押金,開了三個房間,總台的服務人員也很貼心呢,查看了盧卡斯和舒伯特的 房間登記之後,將她們這些人都安排到了一層之上,盧卡斯和舒伯特開的都是豪華大套,旁邊自然會有給隨行人員準備的豪華標間的,舒伯特二人又沒有跟隨人員,這樣安排,也不費事。

“小初……咱們今天晚上就住在這兒了”!自打一進賓館的大門,那三個小姑娘就給裏邊豪華的裝修給鎮住了,好半天才從燦若星辰的天花板上拔出了眼睛,喃喃的對小初問道,眼神飄忽,感情還墜在夢幻裏邊呢。

“咯咯咯咯,我跟你們一樣,也不敢相信呢,走,跟著蕭大哥上去,等到了房間的時候,我們使勁兒的掐自己幾把就是了”!小初也不覺夥伴的表現丟人,她自己也是暈暈乎乎的,拉著幾個夥伴兒,跟著蕭寒上了電梯。

“蕭先生,這是您的房間”!涉外賓館中,已經有所改變了,沿用了國際慣例的稱呼,服務人員打開了房門對蕭寒說道。

“行,挺好的”!蕭寒點點頭,就湊合一晚上罷了,隻要幹淨,別的也無所謂,反正名實相副的星級賓館也都差不多。

“老板,要不您住我的房間”?舒伯特是個很小翼的人,從來都不會做出逾越的事情,看了看蕭寒房間的設置,小聲的用英語對蕭寒問道。

“不用了,隨意湊合一晚罷了,要不是因為明早去看升旗儀式呢,我幹脆也就回家啦”!蕭寒擺擺手,對四個小姑娘說道:“不懂不會的跟服務員問一下,你們就自便吧”!

“嗯!蕭大哥,我們去看房間啦”!四個女孩子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道,大略的看了蕭寒房間布置,幾個小姑娘對自己房間可是很企盼得見的。

“寒,你可不要先睡下呀,等一會兒,我還要和您喝一杯呢,我房間裏有個小吧的,唔,貴國的張裕白蘭十分醇正”!

“哦?客房裏邊有張裕白蘭地”?這倒是個新鮮事兒呢,要知道,今年才給張裕葡萄酒廠恢複的舊稱呢!

在蕭寒的記憶當中,張裕酒廠可謂命運多舛,一直都沒有真正的興旺起來,哪怕是她自產的白蘭地能夠在國際上獨占鼇頭!

現在,在賓館的客房裏邊竟然出現了張裕白蘭地,那豈不是說,張裕方麵,已經將銷售工作給重視起來了麽?難道是蝴蝶效應?

“唔!真的很不錯的白蘭地”!

“我國的張裕,也是一百多年的老酒園啦,在國際上可是獲得過金獎的,當然會不錯,好的,等我衝一下,咱們喝幾杯”!蕭寒倒是不在乎給張裕的銷量小小的助力一把。

在外邊奔波了一天,雖然是冬季,可誰身上也不會好受,蕭寒提議先洗澡,倆洋鬼子自然不會反對,趕緊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蕭寒反手關上門之後卻無奈的發現,自己……根本就沒帶換洗的衣物。

“崔哥!是我,現在我在平京飯店呢,回不去,可又沒帶換洗的衣服,麻煩你給我送來吧,嗯……就那套我常穿的栗『色』休閑服就好,還有睡衣,我屋裏衣櫥最左邊那個門兒裏邊有的,你拿一件新的吧”!沒奈何,蕭寒隻好麻煩崔曉光跑一趟了,反正這樣的事情也不是頭一次,崔曉光隻聽蕭寒說,就能知道他要的是什麽了。

還要等崔曉光送衣服來,蕭寒也就沒有先去洗澡,換上了酒店的脫鞋,在沙發中坐著等待。

“蕭大哥”?房門給輕輕的敲了一下,隻聽聲音就知道敲門的人有些怯怯的。

“是小初?進來吧!門沒有鎖”!蕭寒大聲的應道。

“哦”!乖乖的答應一聲,小初紅著臉推開了房門,在她的身後,那位義氣姐妹兒縮在後邊。

“進來吧,怎麽像兩隻小兔子似的?在小吃攤的厲害呢”?蕭寒看著兩個怯生生的丫頭,抬手招呼道。

“不……不了,我們……我們是想跟您問問……怎麽放洗澡水”?說到後來,小姑娘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都是陸雲這家夥,人家服務員大姐給介紹怎麽使用來著,她還怕人家說是土包子,沒怎麽聽就說會用了,結果,到現在也沒弄出熱水來”!

“嗬嗬,很簡單的,你們來,我教你們怎麽用”!蕭寒剛剛看過了,這酒店采用的是進口的洗浴設備,單旋鈕控製,如果沒用過,要不隻放涼水,要麽就光是熱水。

“其實呢,以前的客人一般都調好了水溫的,隻要這麽一按一扭就成了……咳,我還是給你們到房間裏調一下去吧,各人適應的水溫都不同的”!蕭寒扭了一下,試水的時候,卻是燙得可以,這才想起,各人對洗浴水溫的要求可不盡相同,況且,也未見得客人調好了之後就不再動,索『性』去給倆小丫頭調試好了再用。

跟著倆小丫頭來到了她們的房間,推開了洗漱間的磨花玻璃門,剛要進去,小初卻啊的驚叫了一聲,從蕭寒的胳膊底下就鑽了進去,蕭寒隱約的看著,小丫頭將一個紅『色』的東西給迅速的收起來了。

肚兜?嗬嗬,小丫頭還用這麽古老的東東呢?心裏想著,眼睛不由自主的在小姑娘稚嫩的胸脯上掃了一眼,小丫頭穿的是一件白『色』的棉質薄衫,興許是粗糙的布紋摩擦所致,在那裏,尖尖的,有兩個凸點在。

“嘿嘿,蕭大哥,您看,我倆都放了一大浴缸涼水啦,這要是在家,會給媽媽罵死的”!小初並沒有注意到蕭寒掃向自己小胸脯的目光,將那紅『色』的東西團成了一團藏在背後,意圖遮羞的指著浴缸裏滿滿的一缸水說道。

“沒事兒,你就是把酒店泡起來,也不會加收水費的,所以呀,你倆就盡情的洗吧,玩兒多久都成”!心思裏,蕭寒還把倆小丫頭跟妞妞劃等號,在家裏的時候,給妞妞洗澡,那小丫頭片子不把一大木盆的熱水洗成涼水都不會出來的!

“嗬嗬,我最愛在水裏泡著了,在家的時候可沒這個條件,現在好了,我幹脆不上床了,就泡在浴盆裏邊啦”!陸雲小丫頭看著蕭寒在調節旋鈕兒,伸出小手兒在水嘴兒那試著水溫,樂顛顛的說道。

“那你就泡吧,泡抽抽了可別賴別人,嗬嗬,到時候你的手啊,腳的都變成幹棗兒皮啦”!小初嘻嘻笑著調侃陸雲

“抽抽就抽抽,才不在乎,起來動動就好了”!陸雲一副不在乎的架勢,若非身型小巧,又太過葫蘆,這丫頭倒是有幾分假小子的潛質。

給倆小丫頭調節好了水溫,蕭寒轉身就要離開,畢竟已是晚上,在倆小姑娘的房間算是幹什麽的?

“蕭大哥,這房間,得不少錢吧”?小初從修窘中略略的恢複了一些,拽了一下蕭寒的一角問道。

“沒事兒,你看那個不禿頂的大胡子了沒?那家夥是美國的大導演,一部影片賺了好幾個億,這次是他請客呢,花得再多,也不成問題”!蕭寒是故意這麽說的,免得幾個吃白食,住白屋的人不好意思。

“什麽嘛,明明是你交的房間押金的”!輕輕的在蕭寒胯部捶了一拳,小初撇了撇嘴。

“那是因為他身上帶的都是美元,酒店交款可是用咱的人民幣的,所以我先給他墊著交了而已,改天,他得還我呢”!說謊可真是累人啊!

“嗬嗬,不管了,反正有請客的就行,蕭大哥,我們洗澡啦,可不能讓你參觀呢,嘻嘻,您啊,也去休息吧”?調皮的一笑,小丫頭也放開了,推著蕭寒出屋,哢噠一下鎖上了房門。

“還真夠過河拆橋的”!笑著『摸』了『摸』鼻子,蕭寒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這時候,崔曉光已經在房間的門口等著他了。

“盧卡斯說要喝幾杯,要不你也留下”?接過了裝著衣服的袋子,蕭寒隨口說道。

“我就不了,洋酒我又不喜歡,還是回家睡覺踏實呢”!崔曉光卻不怎麽喜歡喝白酒以外的酒精飲料,推辭了一聲,隨即問了沒有別的事情,早早的就回去了。

“寒!你說看什麽升旗儀式”?已經洗完了的盧卡斯,提著一瓶白蘭地,手指縫裏夾著杯子從他的房間裏走出來,看了看崔曉光的背影,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