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被滅,錢勁這個導-火-索自然是一點都不知情。四十天時間裏,他修複了身體的創傷,又一鼓作氣固化十二個竅穴;與此同時,不自覺地又增加了十個圓滿竅穴和三十六個氣旋,肺部顯露出兩個隱穴;然後鍛煉了十五天意念,直到不再增長,意念小點數量也增加五千一百二十萬個,可以同時控製八把意念之劍戰鬥。看來這次逃跑、硬抗還是很值得的,導致自己的功力能快速增加。

在檢查了三個儲物戒以後,錢勁有些滿意地笑了,“劉家還真不錯,又給我送來了三萬多塊中品靈石,恰好那些也快用完了,很好。希望你們不要繼續送過來了,不然我會照收不誤的。走了,繼續往東洲出發。”

鑽出地麵,錢勁向四周掃了一遍,確認一下方向,然後朝東方直接飛去。一步跨出,二百四十裏,“嗬嗬,增加了一倍,不錯。”

一路東向飛行,沿途看到很多人飛往大森林,也有很多人從大森林裏飛出來,搶劫一個個地觀看著他們的姿勢與步伐,試圖能從他們那裏觀摩一些經驗。

在超過前麵一隊三個元嬰中期四個元嬰初期七個人時,其中一人對錢勁喊道,“哎,兄弟,我們下去到山裏喝碗酒去。”

錢勁以為不是在叫他,繼續往前走。

後麵又有人喊道,“前麵那個兄弟,相逢即是緣,和我們下去喝一碗去。”

回頭看著他們,三個元嬰中期有兩個長得比較陰柔,一個一臉橫肉;四個初期有三個一臉橫肉,一個很魁梧;錢勁問道,“你們是在叫我?”

那個陰柔的男子笑嗬嗬地說,“除了你以外,周圍沒有別的人了,嗬嗬。我們七兄弟喜歡交朋友,和我們下去喝喝酒,怎麽樣?”

錢勁沒有停止前行的步伐,繼續領先他們三丈多,“對不起,我需要趕路。”

陰柔中期笑笑說,“趕路不急在一時,喝個酒也誤不了事。”說著就朝錢勁加快腳步走了過來,其餘兩個中期也快速走過來,分別行進在錢勁的左、右和正後方。

錢勁左右一看,兩個陰柔的分列左右,那正後方的就是那個一臉橫肉的人了。錢勁對他們的戰力不怕,在閉關前就可以正麵擊殺中期,現在自己功力又漲了一截,更不會怕中期元嬰了。不過不想多生事端,便往前跨了一大步,“抱歉,我要走了,有緣再見。”

後麵那橫肉男大喝一聲,“小子,我們要你去喝酒,這是看得起你,你咋就不識抬舉呢!”掄起一根巨大的鐵棍,照著錢勁的腦袋砸來。

錢勁往前邁一大步,轉身看著他們三人,“怎麽,你們想以強欺弱,以多欺少?”

兩個陰柔中期一步跨到錢勁後麵,和滿臉橫肉之人將錢勁圍在中間,陰柔之人陰測測的說,“本來我們想請你喝酒,向你要一下你的功法,既然這麽不識相,那我們隻能是強要了。”

錢勁,“哼,我的功法在腦袋裏記著,你們怎麽能搶走?”

陰測測的聲音傳來,“我們自然會有辦法知道你的功法的,一個小小的金丹中期,如此不識抬舉。”

錢勁並不想和他們在天上戰鬥,其一是自己在空中停留的時間不長,二是不願意被別人看到自己的功法。錢勁有一種習慣,特長不隨意顯露,否則就要滅口。

轉頭朝三人看了一眼,隨即往樹林裏飛去。在錢勁快飛到下方的樹林上時,天空傳來一聲怒喝,“孤山七狼,你們又準備搶劫誰?!”

錢勁回頭一看,是一個手持大刀、身材魁梧的絡腮胡子從後麵飛了過來,心頭不禁一熱,這還真是一個熱心的人,更具有正義感。

橫肉金丹中期大喝,“大刀金平,你在胡說八道什麽?我們這是請這位老弟去喝酒。”

金平朝錢勁看來,有些疑惑的問,“兄弟,孤山七狼可是聲名狼藉的搶劫犯,你和他們有什麽好喝的?確定不是受他們的挾持?”

錢勁朝金平說道,“感謝金老兄的仗義,我和他們有話要講,很快就會講完的。”

金平,“那好,我就在這裏等你,我們兩個到時候喝酒。孤山七狼,如果你們對這位老弟不利,小心我和你們沒完。”

錢勁走到地上,看著圍上來的七人,“我想看看你們怎麽把我的功法拿走。你們要知道,你們現在每走一步都是在走向死亡。”

橫肉中期哈哈大笑,“小小的一個金丹中期,也敢威脅我們?你以為我們怕了大刀金平?錯!我們隻不過不願意和他打交道而已。”

陰柔中期,“小子,你莫非還有什麽依仗不成?把功法拿出來吧,免得你成為白癡。”

錢勁看著一步步緊逼過來的七人,“看來你們鐵心要走向死亡了。”拔劍朝前麵兩個中期一個初期三個揮去,同時祭出三把意念之劍;轉身對著四人又是同樣的動作,將他們全部擊倒。自從見識到法寶的力量以後,錢勁追求速戰速決,畢竟使用法寶的戰鬥太過激烈。

七人沒想到錢勁敢於先行出手,並且那劍的內力是如此的大,更沒想到還有更為厲害的一招偷襲過來;在防範劍招的時候,元嬰已經被刺殺。

整個戰鬥過程沒超過一秒,準確地說是錢勁的出招時間沒超過一秒,因為他們七人還沒來得及出招,周圍的樹葉也隻是輕微地動了動,一切就歸於平靜。

看著七人“噗噗”倒地,錢勁朝那個想要錢勁功法的陰柔中期走去,“說吧,你想如何從我的腦袋裏把功法拿出來。”

他眼睛血紅地看著錢勁,“你想都不要想,死都不會告訴你。”

錢勁,“那你就死吧。”一劍揮去,頭被劈成兩半。“你們誰說說那是什麽功法?”接著朝橫肉中期走去。他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錢勁,好像還沒有從震驚中恢複過來,聽到錢勁的問話,滿臉淌汗地說,“我不知道,我沒有這樣的功法。”

一個個地問過去,一個個地劈過去;到最後那個陰柔初期時,他哆哆嗦嗦地說,“我隻知道那本功法叫《搜魂》,具體是什麽內容我也不知道,隻有二哥一個人知道的。”

“他不教你們的?你們不是七狼嗎?”

“我們的功法都是自己找的,除非有人願意分享,可是誰又願意把自己的功夫拿出來分享呢?”

“既然這樣,你也去和他們相聚吧,最好下輩子做個安分守己的人;不然你還是會很悲哀地死去。”一劍劈了過去。

把七個人的儲物戒一一取下,將他們的兵器也一一收起,丹火一放,現場十秒鍾就恢複了安靜平和,好像沒有人來過一樣。

“嗬嗬,沒想到意念點的

數量增加以後,這劍變得更淩厲更快速了,看來這個玩意還得加強鍛煉才行,是個好武器。”

在檢查那陰柔中期的儲物戒時,錢勁發現有一張金屬皮書,《噬魂》。“嗬嗬,很簡單的功法,不過需要很強的意念力。這家夥的意念力不夠,所以才會把人變成白癡。這功法主要講的是如何通過吸收對方的意念才增加自己的意念,搜魂不過是其中的一種用途,另一種用途就是用意念之力戰鬥,還可以幻化成各種凶獸、武器。沒有修煉意念,看來即使有這功法也是白搭,也不敢輕易對人家搜魂,萬一人家的意念力稍微強那麽一點,自己倒是先死翹翹了。”看完《噬魂》功法後,錢勁試著在識海裏演練了一遍,發現還是很簡單的,不由得嘲笑了那陰柔中期。

躍出森林,大刀金平果然還坐在小山頂上注視著山穀森林裏的變化;看到錢勁出來,不由得哈哈大笑,“我說兄弟,你還是第一個從他們手裏走脫的金丹期修煉者;元嬰中期都很少有走脫的,服了你。”

錢勁嗬嗬一笑,“我也隻是和他們做個交易而已,有利可圖,誰也不願意無辜殺戮的。”

金平,“那我可沒聽說過有誰從他們手中逃脫的,你是第一個完整地出來的。以前還有一個元嬰後期都被他們拖死了,元嬰中期以下的人就多了去了。”

錢勁,“我忘了介紹自己,我叫錢勁,是一個散修。”

季平哈哈大笑,“剛好,我也是散修。難怪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想提醒你,原來都是散修的緣故嗎?”

錢勁,“有可能吧。金大哥,你是怎麽認識他們的?”

金平,“他們本來有九個的,有三對親兄弟,剩下的都是一起長大的。在十一年前想欺騙我,被我識破了;那時我還是中期,安倍、小泉、山本都是初期,其他人還是金丹;和他們大戰了六小時,還被我殺了一個。後來我內力下降,加之他們配合默契,沒能擊敗他們,但他們也莫奈我何。沒想到今天在這裏又碰上了,他們又少了一個。走吧我們找個地方喝酒去。”

錢勁,“金大哥,要不我們就在這裏喝?我有酒有肉的。”

金平,“好啊。我可是隻有酒,沒有肉,那我可要好好嚐嚐老弟的烤肉水平了。”

錢勁,“看我的,保證你吃飽吃好。”

金平看到錢勁扔出一隻棕熊,笑著說,“錢老弟,看到這棕熊,我倒想起了一個笑話。”

錢勁,“什麽笑話?”

金平,“你知道伊北城劉家嗎?”

錢勁,“不知道。很有名嗎?”

金平把三十多天前劉家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又把那首打油詩念了出來。

錢勁,“人是貪婪的,假如沒有自製力或內力控製那種貪婪,遲早都要爆發,都得誤了自家卿卿性命。劉家看似強大,不過也隻是一個小小的伊北城裏麵的一個家族,走出去以後,誰還認識你劉家?兩個分神就了不起了?人家還有大乘呢。”

金平,“就是。想想整個修真界七大區域,劉家最多隻能排三流末,還妄想把那片森林作為自己家族的試煉之地,不就是找死的節奏嗎?人家一個金丹初期就能殺他們的元嬰初期、中期和後期,可見他們的戰力是何等的差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