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錢勁和小念回家,大黃跑出來圍著兩人使勁轉,把兩條麋鹿嚇得不敢動彈;小念拍了拍大黃的頭,大黃一溜煙跑回家中。

錢勁把野豬扔到地上,向師傅師娘問了一聲安,接著拿出刀具把野豬處理了。

晚餐後,錢勁把一年所學向師父和師娘進行展示,開始教授兩人《飛天劍》,小念也在旁邊練習。

休息時,師傅說,“小勁,你也年滿十八歲,馬上就是十九了,我和你師娘決定,你和小念明年就成親,你看如何?”

錢勁轉頭看了看小念,說,“但憑師傅師娘做主。”

小念在旁臉又紅了,此時嬌羞的樣子完全不是攀岩和獵殺惡霸以及野獸時候的颯爽英姿模樣,還是一副柔若無骨的小女人樣子。

“那就年後同房,我們也沒有那麽多規矩;現在是一家子,今後照樣還是一家子。”

此後,錢勁一直教授幾人練習《飛天劍》,空時則把《龍霸功》背誦出來,由師娘謄寫。

年前,錢勁和小念兩人又到州府去購了一回物品,準備**用品和過年物資。

正月十六,劉毅說,“小勁年滿十九,小念也滿十八,今晚你們兩個就同房吧,也算正式結婚。江湖兒女,沒那麽多講究,隻希望你們兩人今後能互敬互愛。”

師娘說,“我把你們的被褥都換了新的,希望你們兩人能白頭偕老,早日生下大胖小子。”

小念正抱著弟弟劉敬軍玩,一聽到這句話,立馬把弟弟放在媽媽的懷裏,跑進屋子。

戌時末,錢勁走進臥室時,小念已經躺在紅紅的被窩裏,臉頰通紅地看著進來的錢勁,錢勁把衣服脫了也鑽進被窩。

“念妹,今後就是我的妻子了,我會好好保護你的。”

“勁哥哥,你今後就是我的夫君了。”

錢勁把手伸過去,抱著小念,感受到她有些僵硬,更聞到了她身上的幽香,小念也把手伸過來,緊緊地抱著錢勁。

兩人側著身子,相互對視,錢勁能從小念眼中看出一抹嬌羞。

錢勁不禁吻了一下小念的嘴唇,小念臉更紅,嘴唇更豔;看到小念的紅嘴唇,錢勁情不自禁地又吻了上去;小念被動地回應,呼吸越來越急促。

不一會,兩人已是不著寸縷,錢勁的小弟已經深入溫熱的通道,遇到阻礙;猛地一推,小念“嘶”的一聲,緊緊地抱著錢勁,不讓他動彈。

良久,小念鬆開抱著錢勁的雙臂,任由他恣意施為;到後來,小念開始激烈回應。不知過了多久,錢勁感覺小弟僵硬,遂緊緊地深入最深處,頂著宮壁,感覺一股暖流噴射而出,小念則“啊”了一聲,全身癱軟。

卯時末,錢勁起床,感覺神清氣爽;小念還在睡覺,錢勁也沒叫醒她,出門洗漱,然後開始鍛煉例行訓練。

在家中待了一月,錢勁感覺需要出去走一走,家中地方太小,不足以施展;再說,自己也有一年多沒有出

去仔細轉轉,對外界是什麽情況也不清楚;聽到錢勁要出去,小念也要跟著去;劉毅兩口子自然很放心,現在小念的功夫比他們兩個都要強了不少,更不說錢勁了。

兩人還是沿著上次錢勁直插森林的路徑,白天趕路,和大小野獸搏鬥;晚上則兩人進行赤膊戰,在樹上,在石洞,在岩頂,一路留下了他們兩人戰鬥的痕跡;小念成分體現一個功夫女的強悍體力和柔韌性,錢勁則體現出強大的體魄和龍霸精神;每次戰鬥都會接近兩個時辰,戰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走了近五十天,兩人穿過森林,走到崖壁頂上;錢勁告訴小念,自己曾經在這莊子殺了二十多個黑衣人。

錢勁並不想到莊子裏去,怕去打擾人家的正常生活;那兩個小孩肯定會認出他的,還是低調一點好,既然是做好事,那就沒必要留名。

選遠一些的地方下崖壁,兩人一直往前走,到一處鎮甸吃了熱乎的米飯,購置了一些生活用品;問清楚四周的縣城和州府,兩人隨即出發。在經過一片樹林時,小念化妝成男人,錢勁也略微改變一下自己的容貌。

抵達新縣縣城,兩人找了一家中檔客棧住下,隨後出入食肆茶館,了解當地情況,順便也輕鬆一下,畢竟風飧露宿已經五十多天。

第三天,小念說,“勁哥哥,那個劉達我覺得必需要懲治一下,簡直就是一個惡霸。”

“懲治他還不是小菜一碟,不知道他和官府那個錢大人是不是如民間傳言那般相互勾結,不然,那個錢大人也應該一並受到懲處。”

“那我們今晚去他們兩人的家裏刺探一回吧。”

“行,我們兩人分開行動,你去劉達家,我去錢大人家,不要貿然動手,早去早回。”

亥時末,兩人著上夜行衣,分頭行動。

趴在錢大人家的屋頂上,錢勁取掉一塊瓦片,聽著客廳三人交談。

其中一絡腮胡子朝一武夫拱手說,“錢大人,那李家對您這麽不敬,我看不過去,要治一下他們才行。”

另一精瘦之人也說,“就是,要他們把三小姐獻給錢大人做八姨太還不願意,分明就是看不起錢大人。”

錢大人,“人家已經是定親了的人,不願意也是正常的;不過既然我要娶她做姨太太,那麽他們家就可以把親退掉。不是還沒有結婚嘛,結了婚又能怎麽樣呢?”

精瘦之人,“就是,錢大人能看上她,是他們家裏的福氣;你看五姨太現在多好,她們家裏也很好;有吃有喝,方圓幾裏哪家敢對他們不敬?”

錢大人,“劉達,你明天找一些人到他們家裏去坐坐,挫挫他們的氣焰,不要以為家裏有一個秀才,和秀才訂了親就把尾巴翹到天上去了。”

絡腮胡子,“得嘞,錢大人,您就放心;不勞您出麵,我就會把這件事情擺平。”

錢大人,“侯三,那座礦怎麽樣了?都已經過去八天,那些人還舍不得放手嗎?”

精瘦之人,“那老家夥頑固得很,說是他們莊裏的祖業,怎麽都不肯鬆手;我看也得采取一番行動才是,我明天也叫幾人去他們礦上轉轉。”

錢大人,“我就不信了,在新縣還有人能不給我錢某人的麵子;那麽多人都想結識我,他們竟然還敢阻攔,看來膽子還真不小。想去年,捕頭孫大為都被我幹掉了,他們那些人手無縛雞之力的,能成什麽事?!”

劉達,“就是,錢大人一碗酒就把孫大為送走,他們家裏人來縣衙鬧又怎樣?還不是沒有什麽結果?哈哈。”

侯三,“不過我們也不能大意,我有眼線反饋,說有幾家正在相互通氣,準備再來縣衙告狀,我們還需要采取對策才是。”

劉達,“那班窮鬼能成什麽事?隨他們鬧將便是,不是還有計大人嘛;放心,他們翻不了天。”

錢大人,“就是,隻要老計往我這邊一推,我慢慢調查取證便是,三五十年才能調查完畢,誰能說得清楚呢。”

侯三,“高,錢大人就是高!那我就放心了,明天去礦上轉轉。”

錢大人,“劉達,侯三,你們兩個可要把你們手下那些小崽子們的嘴巴縫嚴實嘍,不能漏出半點消息,不行的話,哢嚓了!”

錢勁一聽,好家夥,還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情,看來這錢大人在縣衙還有幫手;想來也是,一個捕頭不可能這麽肆無忌憚的,肯定會有人暗中策應。

飄下房屋,找到錢大人家裏的錢櫃,把銀票全部取出,把銀子也全部取出;再找到武器存放處,取出兩把劍、一把刀。

一腳踢開房門,兩下就把劉達和侯三擊暈,錢大人驚了一下,正準備呼叫,錢勁已經欺身而上,猛擊他的腹部;他伸出雙拳試圖隔開,可惜錢勁的出拳可以把三四百斤的野豬都能掉個方向,哪裏是他能阻擋的,一下子被擊飛到牆壁上,軟塌塌地掉了下來。

錢勁按自己的思路做出一個現場,侯三和劉達被他在房中擊殺,而自己則因失血過多倒在門口。

還有一個老計!錢勁一家家地摸過去,花了摸約半個時辰,終於找到老計家。

這家夥這麽晚竟然還沒有睡,正在哼著小曲品著茶。

錢勁也不急,到他的睡房中把銀票全部收走;再逐個打開房中的箱子一看,天哪,家裏竟然有十箱金銀。那銀票該有多少?錢勁趕緊把銀票清點一下,八百七十七萬兩!

收起銀票,錢勁走到老計的門外,敲了敲門,老計問,“誰呀?”

錢勁再輕輕地敲兩下。

老計開門,錢勁就勢捂住老計的口鼻,把他拖入睡房中,脫掉其衣服,人就在床邊的地上。拿了四十塊金元寶,關好睡房和茶室門,錢勁從房頂離去。

回到客棧,小念已經回來,說沒發現劉達在家。錢勁把自己處理的情況和小念說了一遍,小念連聲沒想到,一個縣府的縣丞竟然能有那麽多金銀,著實該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