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得洞府,錢勁才發現裏麵空間的巨大。通道長近八十丈,兩邊有分布著一些小石室,都是石門緊閉;正麵則是一麵石壁,上麵開辟有三層十六個石洞,最高那層三個,第二次五個,最下麵一層八個。

五個出竅期和他們帶來的團隊已經將十六個石洞全部占住,正在攻打石門。錢勁心有不甘,“老子辛辛苦苦破陣,卻被你們占先。你們有蠻力,老子有絕招。”迷蹤功法一運轉,人就不見了蹤跡,來到最頂層的兩個石洞,以土遁方式進入左邊那個,看到裏麵有四排石窟,裏麵放著一個個玉盒和木盒,邊收邊檢查,都是功法、武器、丹藥,心中不禁一樂,將功法全部收集,“這棍、錘等武器就留給那些出竅期吧,免得他們白來一趟。”隻拿了一把劍和一把大刀的木盒,接著進入第二個石洞。

“咦,這是女修士的房間?”看著石洞內的裝飾和布局,錢勁不由得停了一下。看著三排書架上一個個盒子,錢勁一路收去;剛收到第三個,就聽見石門異響,門要被打開了;錢勁胡亂收起幾個盒子,使用土遁手段鑽入岩壁中;看到第二層還有一個石洞沒有人進去,“那就把這一個裏麵的東西也全部收走吧。”

再次悄無聲息地來到通道處,那三個陣法師沒有團隊力量,他們也不敢和出竅期去捋虎須;已經分別打開一個石洞,到裏麵去喝點湯。錢勁也嘭嘭地連擊兩下,衝開一扇石門走了進去;裏麵就兩個石窟,上麵擺了兩個木盒,取下打開一看,其中一個是空的,另一個裏麵裝有一本《轟天錘》功法,“雖然我不修煉這個,也拿著吧。”錢勁將此木盒收了起來,轉身就朝屋外走去。

剛走到洞口,一個滿臉橫肉的元嬰後期衝錢勁就是一掌擊來,錢勁往石洞裏一閃,避過那攻擊;偷襲的元嬰後期見是一個元嬰初期,跟著就衝了進來,臉色崢嶸地說,“把收獲交出來,不然廢了你!”

錢勁淡淡地說,“有這功夫,你還不如另外找一個石洞。”說完,閃身就走了出去。那元嬰後期看到錢勁瞬間就走出石洞,臉色陰晴不定地看了他幾眼,跟著出來,卻也沒有繼續找錢勁的麻煩,轉而走向其餘的洞府。

看到第二波人已經全部衝了進來,錢勁不斷地躲避著那些全力向裏衝的人,最後幹脆就站在石壁下,任他們往裏麵衝。僧多粥少,爭鬥開始,一個個團隊之間開始爆發戰鬥;看到越來越混亂的局麵,錢勁慢慢地朝洞口移去。

不能充分展現自己實力的場合是很痛苦的,錢勁在向外移動的過程中,不斷遭到有意無意地的襲擊,而自己隻能躲避、逃跑,感覺很是窩心。

好不容易走到通道口,錢勁鬆了一口氣,快速朝外走去,由他們爭鬥去吧。

“前麵這位小兄弟,請等一下。”剛剛走出不到三十裏,錢勁就聽到後方傳來一聲喊;回頭望去,原來是開始說話的那個出竅期帶著他的團隊走了過來。

錢勁轉身看著他,“前輩有事嗎?”表現出一副恭敬的神色。

出竅期說,“這麽快就離開,沒進去找些東西嗎?”

錢勁,“嗬嗬,一個元嬰初期在那麽多元嬰後期和你們這些前輩麵前,怎敢放肆?”

那人嗬嗬一笑,“我看你的陣法-功底不錯,不知道是否願意加入我

遠興宗?”

錢勁遲疑了一下,“前輩,對不起,我乃東洲人,這次出來是為了遊曆。”

出竅期哈哈一笑,“那我就不勉強了,如果願意,還請考慮我遠興宗。我們就先走了。”帶著一幹人快速離去。

隨著出竅期的離開,元嬰後期也一隊隊跟著趕來,在經過錢勁身邊的時候,大多是目不斜視地繼續往前走;那個破陣老者從後麵走來,衣服破損,衝著錢勁說道,“小友的陣法-功底不錯,人也機靈,情知實力差距就不摻和那些寶物的爭取,這才置身事外,佩服!”

錢勁笑著說,“能親自參與破大陣就是一個巨大的收獲,這等陣法是我們生平看不到幾次的,也應該知足了。”

老者問道,“小友可否隨我到家中一坐,共同探討有關陣法問題?”

錢勁,“對不起,我今天還要趕往印城,今後有機會再和全部探討。”

老者,“嗬嗬,倒是我著相了,告辭。”說完就快速離去,錢勁也是笑眯眯地看著其快速離開,繼續不緊不慢地走著。

一隊人馬快速經過錢勁身邊,其中一人回頭看了錢勁一眼,隨即停下,對著他大笑道,“原來你還在這裏啊,看來活該我們今天有所收獲了。小子,把儲物戒交出來吧,饒你不死。”赫然就是在那石洞裏偷襲錢勁的人,同他一起的還有三個元嬰後期和兩個元嬰中期。看到他對錢勁這麽說,全部停下,並形成一個包圍態勢。後麵隊伍看到如此架勢,全都繞著快速離去,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錢勁一看是那個人,也不想在大路上和他們爭鬥,轉身就衝破左邊元嬰中期的阻擋,朝路邊跑去,進入森林裏,方向還是朝著西南。

那人滿臉橫肉顫笑的抖個不停,“哈哈,還敢逃如森林,不是在找死嗎?我們追!”帶著兩個元嬰後期和兩個元嬰中期就往森林裏追去。

錢勁往前跑的速度並不是很快,在五人的全力追擊下,不出二十裏就被追上。那個滿臉橫肉的元嬰後期再次跑到他身前,拿出大刀朝他砍來。

停下奔跑的步伐,往旁一閃,避過砍來的刀鋒,錢勁冷冷地問,“你們就是要搶我的東西?”

滿臉橫肉的元嬰後期驚異地說,“小子,有些門道啊,竟然能躲過我的刀。對,就是要你的儲物戒;現在不但要你的儲物戒,還要你的功法,乖乖地交出來吧,饒你不死。如果要抵抗,那你就會生不如死。”

錢勁,“你們是什麽人?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就敢行搶劫之事?”

旁邊一個元嬰後期笑嗬嗬地說,“怎麽是搶劫呢?我們這不是在要和你商議嗎?你還是有選擇的,就看你如何進行選擇了。”

錢勁笑了,“那我也給你們一個選擇,要麽離開,要麽白費你們上百年的修煉時光。”

五個人聽了都哈哈大笑,一個元嬰中期捂著肚子很誇張地指著錢勁道,“哈哈,你是我見過最為搞笑的人了。一個元嬰初期,竟敢當著我們魯山五虎說出這樣的話來;老大,你說這個家夥怎麽這麽幽默呢。”

錢勁淡淡地一笑,“真的嗎?你們從今天開始就會成為五個凡人,比普通凡人的力量會強一些;不過為了防止你們今後去欺侮凡人,我會將你們都去掉一隻手。”說

著,拔出劍來,照著那個滿臉橫肉的元嬰後期就是一招拔劍術,同時祭出一把意念之劍衝向其丹田。正在哈哈大笑的他看到錢勁主動出手,似乎很是驚訝,剛剛將刀往上一揮,丹田已經被毀,拿刀的手也被斬下。

另外四人看到錢勁拔出劍來朝他們的老大揮去,連忙使用各種武器朝他襲來;沒想到隻一個照麵,就看到他們的老大就胳膊離體,人和刀一起往地上墜去。齊齊一聲大喝,使出全部力量和最強功法,大有要將錢勁打成肉醬的架勢。

錢勁在出完一劍以後,直接就奔向他們老大位置而去,所有攻擊全部落空。錢勁一轉身,朝四個已經靠攏的人使出一記碧波劍訣,八道劍光分向四人襲去;同時,四把意念之劍也悄無聲息地跟了過去,直指他們的丹田。

四個人如同餃子一樣掉了下去,嘭嘭地砸在地上,把灌木和小草都砸倒不少。對於元嬰期的修士,錢勁現在已經不再在乎,他們的法寶和內力還沒有能比得上他的;拔劍術、拔刀術和意念之劍已經成為他的必殺技。

錢勁緩緩走下去,將他們五個人擰到一起。看著滿臉灰敗、恐懼不已的五人,錢勁說,“你們不要那麽看著我,我不會殺了你們的。不過,我開始就說過,要你們去當凡人,而且要去掉你們一隻手的,希望你們今後以及下輩子不要想著不勞而獲,要多想正道。”隨後,將他們每人留下一隻手,把他們的儲物戒和武器都收走;當凡人,就要有當凡人的樣子。

“唉,沒有貪念,就沒有這麽多不勞而獲的思想,也不會有這麽多恃強淩弱的事情發生。不過沒有貪念,修真界的水平也不會提高,隻是需要把握一條底線罷了。失去底線的貪念容易出事,很容易丟掉原本擁有的一切。”錢勁不一會就回到大道上繼續往前走,心中卻在思索著這些人產生搶劫的動機。

既然已經停留了一天,錢勁也不急著趕路,幹脆就在列城住下,找家客棧將體力進行恢複。中午時,進入一家賓客盈門的酒家找個位置坐下,要了兩份酒家的招牌菜和一個水果拚盤,慢條斯理地吃了起來,耳朵卻是收集著各種信息。

一個從角落裏傳來的聲音進入錢勁的耳中,“老兄,我聽說前不久振興宗又死了十個元嬰期修士?”

“我也聽說了。唉,振興宗現在就如大街上的老鼠,人人喊打呢。現在他們的元嬰修士都不大敢出門了,很多依附的勢力也開始慢慢地脫離關係。”

“嗬嗬,牆倒眾人推。沒想到一個小人物就給振興宗帶去了如此大的打擊,誰也沒有意料到的啊。”

“這還是振興宗不地道、沒有肚量所引發的;按坊間說法就是道德敗壞,藏汙納垢。”

“說實話,我都想殺幾個振興宗的人,他們以前從我們宗搶走了不少的東西,弄得我們宗元氣大傷。”

“老弟,慎言。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有些事情還需要量力而為,不能以怨氣指揮大腦,那樣容易出事的。”

“嘿嘿,我也隻是說說而已,哪有那個能耐去摻和這種事情。吃瓜,吃瓜!”慢慢地,兩人的話題不再引起錢勁的興趣,也就沒有在繼續聽下去,專心專意地享受著泉水燉銀魚和烙麋鹿肉;酒足飯飽後,錢勁結賬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