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哥哥,我們又要乘船了,希望這次不要再碰到飛鷗,那太可怕了。”第二天,錢勁五人取完訂製的衣服後,一行人來到碼頭準備坐船離開貝姆城。買票進入沙灘後,看到碼頭上停泊的大船,趙英既欣喜又有些擔心道。

老姐,“哪有那麽多飛鷗的?不要胡說八道好不好?真是的,出門也不說些吉利話。”

趙英抱著老姐的胳膊,嗲嗲地說道,“娘,怎麽老是打擊我呢?有沒有飛鷗我們說了不算,你擔心它們,它們在那裏;你不擔心它們,它們還在那裏。”

趙麗接口道,“既然擔心不擔心都在那裏,那你想那麽多也沒用,人家船隊比我們想的更為周到。”

“這位仙女說得對,沒必要擔心那麽多,我們會保護四位美麗仙女的,我們可有一個出竅中期,嗬嗬。”後麵傳來戲謔的聲音。

錢勁幾人回頭一看,竟然是昨晚酒樓那出竅初期六人,趙英瞟了他們一眼,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那人見趙麗和趙英不搭理他,臉色變幻一下後走向前來,說道,“隆重地自我介紹一下,本人陽海宗九長老貝金三,很榮幸見到四位美女。”不管願不願意,他都走到錢勁幾人的並排。

趙英有些厭惡地問道,“這位大爺,您今年高壽?”

貝金三嗬嗬一笑,“這位仙女,本人今年還不到三千歲,還屬於如花似玉的年紀。”

趙英戲謔地說道,“不到三千歲就到達了出竅初期境界,很是有發展前途啊,不知道貝前輩在陽海宗屬於什麽水平?”

貝金三洋洋得意說道,“本人處在宗門的三流水平,除了出竅後期、出竅中期,就是我這出竅初期了。”

念妹狡黠地底問道,“看來你們這一行是以你為主啊,說話辦事很是果斷的。”

貝金三嗬嗬一笑,胸膛一挺道,“本人忝管采買之事,有的事情自然本人說了算。”

趙英笑嘻嘻地問道,“看來貝前輩在你們陽海宗很有勢力了,能把管這麽重要的職位。”錢勁幾人一聽,暗笑了一下,知道她開啟了胡說八道模式。

貝金三哈哈大笑,“這位仙子一看就是明白人。不錯,大太上長老是我父親,一個出竅後期大修士;宗主是我堂兄,出竅中期大修士。”

趙英嘿嘿一笑,“你們家族很厲害呢,竟然占住陽海宗這麽重要的職位;大太上和宗主可是說一不二的人物,在宗門裏一口唾沫一個釘。”

貝金三哈哈大笑道,“這位仙子說得太對了,我們家族在陽光城可是說一不二的;怎麽樣?各位仙子,有沒有興趣和我們一起去陽海宗看看?那裏山清水秀,距離大海也不遠,各種小吃和特色菜應有盡有。”

趙英吸了吸鼻子,“陽光城太小,就那麽一點點大,一天就轉完了,沒什麽好看的;你們陽海宗也檔次太低,我們要去也會去一流宗門,而不是三流宗門。”

貝金三臉色有些尷尬道,“三流宗門有三流宗門的好處,比如我,在那裏可以喝辣的,吃香的。”

念妹四人沒一個搭理他,趙麗說道,“夫君,你說我們坐船到陽光城要多久?聽說這夢海有三百萬裏呢。”

念妹,“我聽說要整整一天時間,那還是順利的

;如果遇到意外情況,那還不知道需要多長時間。”

貝金三看到沒人理睬他,臉色很是不好看,走到趙英麵前說,伸出手準備拉她的袖子,“仙子尊姓大名?”

錢勁走過去,一把將其拉開,冷冷地說,“我妻子尊姓大名是你能問的嗎?三四千歲的人了,怎麽就不知道自重?!”錢勁有些火了,這貝金三就像狗皮膏藥一樣粘人,惹人煩。這麽大年紀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

貝金三沒想到一個元嬰中期敢朝自己伸手,不由得臉色一厲,“小子,你幹什麽?”

錢勁冷冷地說道,“老小子,你想幹什麽?你爹娘沒教過你,不要和有夫之婦搭訕嗎?”

貝金三嘲笑道,“一個元嬰中期,竟然娶一個元嬰後期為妻,不覺得委屈了人家嗎?這樣的仙女應該有高階修士選來作為道侶。”

錢勁氣死人不腰疼地拉過趙麗,攬著她的腰說道,“我這位妻子也是出竅初期,和你的檔次一樣呢。我不知道你是怎麽修煉的,三四千歲的年紀了,竟然也還是出竅初期。貝前輩,請問你是怎麽修煉的?應該基本功很紮實才是,否則進展不然不會這麽慢的。”

貝金三臉色鐵青,朝錢勁狠狠地喝道,“小子,你還真是不知好歹,不知道對高境界和老人予以尊重。”

錢勁冷冷地說道,“我隻尊重那些值得尊重的人,對於那些跳梁小醜,道德敗壞之徒,一般都是不予理睬;如果他們惹上我了,我不介意給他們一些教訓,讓他們知道為老不尊是值得羞愧的,也告訴他們水平差是天分問題,但不要拿著這個出來向別人炫耀,進階慢其實真的不是值得炫耀的事情。”錢勁受到趙英的影響,現在說話也有些刺心。

貝金三很是惱羞成怒,一巴掌朝錢勁拍了過來,嘴裏惡狠狠地說,“小子,我要人你知道出竅期和元嬰中期的差距;也要……啊!”

話還沒說完,掌也剛剛拍出,錢勁的一掌就直接拍到他的右掌上,兩掌相接,貝金三的腕關節、肘關節、肩關節一個接一個地脫臼,使得他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慘叫。

周圍看熱鬧的人見兩人開打,迅速閃開,空出一個很大的戰鬥圈子,不時地指指點點,卻沒想到一招就結束戰鬥。

錢勁冷冷地說道,“你的出竅初期就這樣的水平?也太遜了,還不如我這個元嬰中期呢,不知道你是怎麽修煉的。”

和貝金三同行的出竅中期本來想出手的,看到錢勁拍出一掌厚沒有繼續攻擊,也就停下了腳步。

貝金三大喊,“蔡師兄,這小子將我的手弄脫臼了,幫我教訓他!”

那蔡師兄眉間閃過厭惡的神色,嘴裏淡淡地說,“走吧,貝師弟,要我一個出竅中期對付一個元嬰中期,怪丟人的。”說完就朝船上走去。

貝金三臉色一沉,陰著臉說道,“蔡師兄,你就看著我受欺侮?你把宗門榮耀置於何地?”

蔡師兄臉色也一沉,不過什麽話都沒有說,直接進入船舷,留下四個元嬰後期麵麵相覷。

貝金三的臉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喝道,“你們四個,將這小子教訓一頓!”四人咬咬牙,紛紛拿出兵器,朝錢勁衝了過來。

錢勁也不取兵器,正好

練習新習的《龍翔四海》和《龍行步》兩種功法,但實力相差著實太過懸殊,即使他們拿著兵器,也沒能挨著錢勁的身,反而在不到一分鍾內就被他全部撂倒。四人躺在地上,一臉驚恐地看著錢勁,生怕他繼續攻擊他們。

錢勁卻沒再理睬他們,看著貝金三,一步步朝他走去。貝金三看到四個元嬰後期被錢勁幾下放倒,不由得驚慌起來,連聲喊道,“你想幹什麽?我可是陽海宗的長老,我爹是太上長老,出竅後期,你要是打了我,就等著我家人的報複吧。”

錢勁麵帶譏笑,“都三四千歲的人了,竟然還抬出自己的父親,可見你是多麽的不堪;我就不知道,你幾千年都是怎麽過來的,你的出竅初期是怎麽修煉出來的。你不但功力水平低下,而且道德敗壞,你不覺得你活得很悲哀嗎?”緩緩地走近貝金三,伸出右手,在其左臉色拍了拍。

貝金三臉色鐵青,不停地朝後退去,臉被錢勁拍得啪啪響。雖然肉身不痛,可陽海宗堂堂的長老,一個出竅初期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元嬰中期小子接連拍臉,心理所受的創傷可想而知。退到船邊時,已經是渾身顫抖,嘴唇哆嗦。

蔡師兄在船上默默地看著這一切,眼裏盡是淒涼和無奈,卻也沒發聲阻止,更不用說下來幫忙了。

四個元嬰後期看到錢勁一直拍著貝金三的臉,艱難地爬起來,衝到錢勁身前,擋在貝金三前麵;錢勁見此情景,也不繼續拍打貝金三,隻是冷冷地說道,“貝金三,我給你一些建議。這世界很大,你們陽海宗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宗門;你幾千歲了,要有一點羞恥之心,要有起碼的道德底線;雖然你小時候可能就是無惡不作的,但到這個年齡了,要學會自重,不要作死;作為一個三四千歲的出竅初期,竟然還要搬出家人和宗門來威脅別人,你不覺得你就是悲哀的化身嗎?”

貝金三眼睛通紅,哇地吐出一口老血,狠狠地看著錢勁,左手抓住右手一擰一絞,將脫臼的右手關節全部接上,然後頭也不回、急匆匆地走進船艙。

周圍那些看熱鬧的人也驚異地看著錢勁,然後一步三回頭地走進船艙,紛紛露出古怪的表情,嘴裏都在嘟嚕,“這出竅初期不像出竅初期,這元嬰中期不像元嬰中期,元嬰中期竟然打敗了出竅初期,怪事。”

趙英跑過來抱著錢勁的胳膊道,“勁哥哥,你今天真的是打人家的臉了,嗬嗬。”

老姐,“那個貝金三估計就是他家人用丹藥灌出來的,沒有一點戰鬥力,想利用家人和宗門威嚇別人,怎麽能不被人家打臉呢。”

幾人走到特等艙,發現貝金三已經坐在位置上,而那個出竅中期和四個元嬰後期並沒有在裏麵。

念妹說道,“難怪那個出竅中期不幫忙的,原來隻有貝金三自己坐在這裏,卻不知道他們五人在哪裏。”

趙麗,“這就是宗門內部不團結的根源,一個初期可以坐特等艙,一個中期卻不行,這宗門不會怎麽樣,看來就是他家把控著,別的人都受排擠壓製。”

看著錢勁五人也走進特等艙,粗魯的臉上露出不安的神色,陰鷙的眼神裏帶著驚慌;錢勁幾人卻仿佛沒看到他一樣,徑直朝自己的座位走去。

(今日三更之第二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