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海橫渡很是順利,沒有遭到什麽大規模的襲擊,準點抵達陽光城。在船上看了大半天海,幾人也沒有繼續流連的欲望,隨著乘客緩緩走進陽光城。

念妹,“這陽光城的城牆還不矮,竟然這麽高,應該是以前防止海獸進攻用的。”

老姐,“應該是,凡是有凶獸的”

找客棧住下後,幾人就在一家酒樓找到一張桌子,又開始了美食美酒品嚐。

趙英嘿嘿笑道,“到這海邊,海貨還真不錯,比起那些山貨,另有一番味道;修真界這麽大,真是出來對了。”

念妹,“我開始就在海邊,不過也是舍不得吃這些特色美食,靈石有限,嗬嗬。”

老姐,“就是,我們以前也沒有吃過這麽多美食,還是需要有靈石。有靈石走遍修真界,無靈石寸步難行。”

第二天一早,五人朝泰曼城出發。距離城牆還有十裏時,發現城門處有不少人在對過往行人進行檢查。

錢勁遠遠看去,立馬就知道了怎麽回事,對幾人說,“這還是那貝金三搞出來的,等會我們直接殺出去,實在不行,我們就直接殺向陽海宗。”幾人點了點頭,一臉堅強。

沒有躲避,沒有膽怯,這是一場即將爆發的正麵戰鬥,錢勁感到熱血沸騰。任爾千軍萬馬,我今日將殺得你人仰馬翻;任爾如何強大,我要殺你得變色!不再躲藏,不再暗算,我要堂堂正正地殺出一條血路!殺得陽海宗變色!

待錢勁五人走到城牆大門前兩裏時,陽海宗有人就認出了他們,卻是那四個元嬰後期中的一人;看到錢勁五人,他立馬朝空中反射出一個信號彈,隨後帶著十人圍殺上來,大喝道,“小子,你束手被擒吧。”

錢勁沒有說話,拔出勁刀,一記拔刀術就揮了過去,趙麗和老姐在左側,念妹和趙英在右側,四人稍稍落後一丈遠,五人排成橫列朝前衝去。

一刀下去,三個人斬落地麵,兩人受傷。錢勁都不願意使出意念之劍,也不願意使用九鼎九殺陣,現在都是元嬰期修士,沒有人接得住他的一擊。

一擊得手,錢勁反手又是一記拔刀術,範圍更大,雖然沒有對手退出戰場,但受傷的增加到五人;趙麗四人則在後麵將受傷的人全部擊殺,錢勁則拿著勁刀劈向剩下的一人,一刀擊斃。

無論是遠處守城門的修士還是周圍的行人看到陽海宗十一名元嬰修士被瞬間砍殺,城門邊的出竅中期修士急忙又放出了一個信號彈,隨即叫上僅剩的五個陽海宗的人。

錢勁衝著那出竅中期修士就是一記拔刀術,那人一根長棍將其劈飛,但人被打得後退三步,錢勁卻沒有後退;他反手又是一記拔刀術揮去,再次將其逼退三步。

那出竅中期連續兩次被擊退,心裏有些慌了,增援人馬未到,而其餘五人已經被念妹四人擊殺,都朝他圍了上來。

錢勁左一記拔刀術,右一記拔刀術,念妹四人則全部使出拔劍術,出竅中期根本就擋不住,頃刻間,右腿被劈飛,長棍被劈飛,隨即人也被擊殺。

感覺後方飛來幾人,錢勁轉頭看過去,一個出竅後期帶著兩個出竅中期以及四個出竅初期向自己走來。

錢勁有些激動,心中爆發出強大的戰鬥欲望

那個出竅後期看著地麵被殺掉的十七人,眉頭皺了幾下,對錢勁說道,“這位小友,為何痛下殺手?”

錢勁淡淡地說道,“殺人者,人恒殺之。你們動手吧,今天我想看看你們陽海宗到底實力如何。”

那人說道,“我問小友為何要殺這麽多人。”

錢勁冷冷地說,“我為何殺人,你不知道嗎?”

那人有些詫異道,“我為何知道?我為何要知道?”

旁邊一個出竅中期說道,“小子,這是我們陽光城周城主,你們殺了這麽多修士,不給我們一個交代嗎?”

錢勁嗬嗬一笑,“那倒是我誤會了,如果你們想要知道為什麽,那你們等在這裏看看就知道了。”

正在說話間,從西南北門方向各衝來十五人,有的是一個出竅中期帶隊,有的是兩個出竅初期帶隊。

那個出竅中期看到錢勁一行正在和周城主一行說話,地上則躺著十七個陽海宗修士,明顯已經沒有了生氣。隨即大喝一聲,“小子,納命來!”

周城主大喊一聲,“貝長老,不可在城中打殺,這個規矩你不知道嗎?”

貝長老怒喝一聲,“周城主,我們十七個人被殺了,你們就沒有看到嗎?所有人,殺!”說著就朝錢勁五人衝了上來。

錢勁大喝一聲,“小心!殺!”祭出九鼎九殺陣,一下子將貝長老和另外一個出竅中期以及兩個出竅初期、六個元嬰後期圈了進來。收起大刀,換上勁劍,祭出二十四把意念之劍。六個元嬰後期被瞬間殺滅,陣中隻剩下四個出竅期修士。

周城主還想試圖阻止戰鬥的發生,沒想到錢勁瞬間就已經殺滅六名元嬰後期,這將其大嚇一跳,連忙喊道,“各位,城中不得殺戮,還請諸位停戰。”

雙方都沒有停下,都在盡情地施展自己的渾身解數;念妹四人整齊劃一,拔劍術一記接一記,有了相當於出竅中期的念妹和實力已經是出竅初期的趙麗,那些元嬰初期和元嬰中期就如同待宰的牛羊一般,紛紛倒在她們的劍下。

錢勁陣中圈著四個二出竅期修士,一點都不敢大意,各種絕技毫無保留地施展出來。意念之劍、拳掌指、各種劍術,統統凶狠地擊向他們,沒有遲疑,沒有留手,就是要盡快地擊殺他們。

堅持不到五分鍾,第一個出竅初期被殺;不一會,第二個出竅初期被屠。陣中隻剩下兩個出竅中期,不過一個的狀態已經很不好,胳膊都不見了一條;貝長老狀態還不錯,傷痕很多,但影響功力發揮的傷還沒有。

貝長老聲嘶力竭地叫喊道,“小子,你死定了,竟然殺了我們陽海宗這麽多修士。”

錢勁淡淡地說,“今天就送你上路。你們貝家,我不知道有沒有一個好東西,不過我隨後會殺上你們陽海宗,將你們貝家滅了。”各種招數毫不停歇,趁他叫喊的時候又用鼎將其猛擊兩下,一指點在他的右腿上。而另外一個出竅中期修士經受不住錢勁暴風驟雨般的打擊,被拔劍術所殺。

陣中隻有貝長老一人,錢勁壓力大減,抽空往四周看去,念妹四人已經殺得那些元嬰期修士僅剩六人,明顯已經處於絕對上方,四人除了老姐袖子被撕開外,其他三人竟然毫無破損。

錢勁心頭一笑,看來娘子軍的戰鬥力著實不弱,竟然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殺得這麽順利。

而貝長老的感受就不一樣了,他眼睛充血,陷入狂暴狀態,這可是陽海宗九成以上的戰力,這些人被如此殺滅,陽海宗僅存一個空架子;心裏也不禁暗悔自己主動出來劫殺錢勁一行,對那個堂弟貝金三更是恨之入骨。

世界上最無奈的就是後悔,最無聊的事情就是沒事找事,貝長老都占全了;思緒越多,防守的漏洞就越多,在錢勁再次祭出意念之劍和使出拔劍術的時候,他隻留意到拔劍術,而沒有防備到意念之劍,被意念之劍刺中丹田,接著又被開天拳擊中胸口,貝長老歸塵。

收起九鼎,錢勁將四個出竅期的儲物戒全部摘下,念妹四人已經將其餘所有陽海宗的元嬰修士的儲物戒全部摘下,在遠處看著錢勁擊殺貝長老。看到錢勁清掃了戰場,便一齊走到他的身邊。

周城主有些苦澀地走到錢勁跟前,對他說道,“小友,你們已經破了陽光城的規矩,希望你們不要再生殺戮。”

錢勁淡淡地說道,“周城主,你也看到了,我們是反擊的一方,我沒有被砍殺而不還手的習慣;別說小小的一個陽海宗,就是再強大的對手,我也會撕下他們一塊肉來。”

周城主也不好繼續說什麽,其實內心還是希望錢勁能給陽海宗一個教訓的,不過這個教訓也來得太快太凶殘,陽海宗九成的戰力竟然就這麽消失了。停了一會,“這位小友,不知道你們下一步打算是什麽。”

錢勁,“冤有頭,債有主。今日之事全是陽海宗惹起的,我們必須去陽海宗要一個說法,特別是貝家。”

周城主,“小友,陽海宗可是有出竅後期修士的,不隻有出竅中期;雖然你們殺滅了三個出竅中期和兩個出竅初期,可宗門內還有一個出竅後期、兩個出竅中期和兩個出竅初期。”

錢勁淡淡地笑道,“既然惹到我了,我不去要個說法,會使我的內心不暢快,會影響我的修煉。我的宗旨是,人不惹我,我不惹人;人若惹我,我惹他滿門。”

周城主哀歎一聲,“小友,容我說句話吧,冤家宜解不宜結,得饒人處且饒人。”

錢勁嗬嗬一笑,“周城主,這樁事情是那個貝金三惹出來的。我們對他已經很客氣了,可是怎麽著?他們傾全宗之力來對付我們,如果我們沒有一定的功力,還不是成為他們砧板上的肉,想怎麽弄就怎麽弄?這是他們自恃有一個宗門,肆無忌憚地行事,對待這樣的宗門和人,我是最為反感的。”

周城主說道,“小友,少生殺戮吧。”

錢勁,“不惹我者,我必不會去惹他們;如果我去陽海宗,有人要來圍攻我,那就對不起了。我沒有縱容想殺我的人的習慣,我就是要將那些苗頭扼殺在萌芽狀態。”

趙麗,“那個貝金三交給我,沒想到那家夥死性不改,憑借其家族把持宗門的關係,竟然敢來圍殺我們,真是不知所謂。”

老姐,“一看貝家就是飛揚跋扈之流,一個出竅初期可以乘特等艙,而出竅中期竟然不行。”

錢勁一行隨後向周城主告辭,拿出靈石邊吸收邊走向陽海宗。

(今日三更之第三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