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海宗很好找,錢勁五人很容易就找到其宗門。站在其大門下,錢勁拿出勁刀,朝著門樓一劈,“陽海宗”三個大字被劈了下來,碎末飛濺。

守衛之人都是一些金丹修士,看到錢勁五人,不由得大吃一驚,不過也沒有退卻,而是拿著兵器向眾人圍了過來,一人拿出信號彈朝空中一扔,絢麗的煙火四散,有些壯觀。

錢勁大喝,“我們是來找貝家的,不想死的讓開。”隨後對著宗門裏麵喊道,“貝金三,貝家,我來了!”說完,往宗門裏麵走去。那些金丹期修士自然不敢對五人動手,隻是退的退,跟的跟。

看著底下那麽多房屋,錢勁也不知道貝金三在哪裏,更不知道貝家在哪裏,便大聲吼道,“貝金三,你這個烏龜,既然敢找我的麻煩,你就不幹伸出頭來嗎?”

兩個元嬰後期從一棟房屋中飛了上來,朝錢勁喝道,“你們是誰?為何在宗門大呼小叫?”

錢勁理都沒有理睬他們,繼續喝道,“貝金三,我限你五息之內出來,不然我毀了你們陽海宗。”

那兩個元嬰後期臉色很不好看,朝繼續朝錢勁嚷嚷道,“你們太自不量力,我們宗門可是有出竅後期的。”

錢勁朝他一瞪,“不想死的話就滾,別在這裏聒噪!”那兩個元嬰後期看到錢勁的眼神,心中咯噔一下就退了幾步。

錢勁喝道,“貝金三,你這個縮頭烏龜,五息已經到了,你等著陽海宗除名吧。”說完,拔出勁刀,一刀照著那棟金碧輝煌的房子劈去,那裏應該是一個比較重要的地方,不然裝飾不會這麽豪華。

“哢嚓”一聲,房子被一刀兩斷,塵土四溢,地麵被劈開一條近二十丈深的壕溝,從房屋裏麵跑出十來個修士,灰頭土臉的。

看到貝金三還沒有出來,錢勁喝道,“所有陽海宗弟子離開房屋,否則生死不論!”所有屋內不斷地衝出金丹期修士,驚慌地看向空中。

念妹走向錢勁,“勁哥哥,不要將功法庫和寶庫劈了,這裏麵也會有一些東西的。”

錢勁撓了一下後腦,“忘了這事。”說著就朝那兩個有些發呆的元嬰後期喝問,“你們的功法樓和寶庫在哪裏?”

那兩個修士轉身就逃,可惜跑不過錢勁,他快速朝兩人跑去,同時一指將右邊那個點暈,站在空中就開始了搜魂。

“你們兩個作惡不多,快點離開吧。”說著將昏迷的那人扔到清醒那人懷裏,轉身朝念妹他們說,“那棟是功法樓,旁邊那棟寶庫,這裏還是外門,難怪沒有高手出來,我們快點吧,還要進入內門。”四人快速朝兩棟樓衝去,錢勁則在空中警戒。

遠處,六個修士朝錢勁走來,其中有一個出竅中期和兩個出竅初期。看到金丹以下修士全部在空地上亂竄,一棟樓被一劈兩半,那出竅中期臉色很不好看,喝問錢勁道,“你是何人?為何來陽海宗撒野?”

錢勁淡淡地說,“你是何人,為何不見貝金三出來?”

那人臉色一滯,“找金三何事?”

錢勁淡淡地說,“看來你們很熟悉了,最好叫他快點出來,不然你們宗門很難囫圇保存下去。”

那人臉色很難看,“一個小小的元嬰中期,竟然敢大言不慚

,真是找死!你們兩個,去把他擒了。”

兩人喊了一聲,“是,宗主!”拿出兵器齊齊朝錢勁奔來。

錢勁一記拔刀術朝奔來的兩人揮去,將兩人阻擋了一下,冷冷地說,“不想死就別過來。”

那兩人在稍微停頓之後,繼續朝錢勁奔過來。錢勁祭出九鼎,不但將他們兩人圈了起來,還將那出竅中期也圈了進來。

一旦殺起,錢勁就不會留手,所有招式都使了出去,頓時將兩個出竅初期廢除。那個出竅中期看到兩個出竅初期堅持不到三分鍾就失去戰鬥力,自己也是傷痕累累,不由得肝膽俱裂,大喝,“小子,你是何人?為何來陽海宗滋事?”

錢勁冷冷說道,“我滋事?你怎麽不說你們陽海宗滋事?有兩個出竅期修士就了不起嗎?陽光城圍攻我們的人是你派過去的吧?”密集的攻勢朝他打擊過去。

地上那些金丹以下弟子看著這一場景,不禁都目瞪口呆,沒想到戰局會變成這樣;對方可隻是一個元嬰中期,而陽海宗出的都是宗主和長老級人物。沒想到宗門竟然是這麽弱,他們的心裏動搖了,很多人產生了離去之心。

宗主身上的創傷越來越多,當著眾低階弟子的麵,被錢勁狂毆,心中更是狂怒,不禁連連發出長嘯,各種招式也更加狂暴起來。

進入九鼎陣,出竅後期都是沒有逃脫過,何況一個出竅中期,堅持不到半分鍾,錢勁就將其丹田搗毀,該宗主掉落地麵。

遠處又跑來四人,一個出竅後期和一個中期、兩個出竅初期;其中就有蔡師兄和貝金三,看來已經是陽海宗最後的戰力,那出竅後期就是貝金三的父親了。

看著宗主掉落地麵,那出竅後期大喝,“好小子,竟然敢到陽海宗裏麵撒野!”

錢勁收起九鼎,冷冷地說,“就準你們的人撒野,不允許別人也來撒撒野?今天我就是來撒野的!要戰便戰,別廢話!”

那人臉色陰晴不定起來,他是看著宗主被挑落地下的,地上還有兩個出竅初期,冷冷地問道,“你為何到陽海宗來挑事?”

錢勁冷冷地說,“你問貝金三和你們宗主便是,他們最清楚。”

貝金三看著地上嚎叫的宗主和兩個出竅初期,不由得臉色慘白;聽到錢勁的話,更是滿臉驚慌。強裝鎮定地吼道,“我清楚什麽?我知道你是誰?我又怎麽知道你來宗門撒野?”

錢勁二話不說,拿著勁刀就朝其一記拔刀術揮了過去,那出竅後期拿出短劍一揮,將刀光擋住大部分,卻還是有少部分漏了過去;貝金三拔出一杆長槍擋住了剩餘部分,被逼得後退五步,臉色更加發白。

出竅後期,“你今天就是想和陽海宗過不去了?”

錢勁淡淡地說,“首先是你們陽海宗和我過不去,既然你們已經和我過不去了,你說我還會和你們過得去嗎?”

那蔡修士說道,“這位兄弟,那些事情不是已經解決了嗎?為何還到宗門來尋仇?”

錢勁嗬嗬笑道,“我是想解決了,可是有人不想解決,你現在可以到陽光城去看看,去了解了解;看看你們陽海宗辦的事,你應該是什麽都不知道,嗬嗬。”

貝金三一臉慌張,悄悄地朝出竅後期身後

縮去,錢勁冷冷地看著他,“貝金三,今天我就是來找你的,還有你們貝家,你再躲都沒用。”

那出竅後期臉色很不好看,“小子,你不要太囂張,這裏是我們陽海宗,當心你進得出不得。”

錢勁,“老家夥,我告訴你,今天我來就是為了教訓你這種為老不尊、縱容畜生、自以為是的東西,讓你們知道,這做人要學會有自知之明!”隨即大喝,“陽海宗的人聽著,我不想濫殺無辜,隻來尋求貝家的晦氣。不想死遠遠走開,不要受戰火波及。”

出竅後期氣得七竅冒煙,大喝,“元嬰後期和出竅期全部上,今天要殺了這自以為是的小畜生。”說完,朝錢勁祭出一樣類似印章的法寶。

錢勁大喝,“凡是對我出手的,視為和我為敵!”說著,又祭出九鼎陣,朝那印章撞去;“哐當”一聲,印章被擊飛。

蔡姓修士往後麵一退,試圖退出戰場,那出竅後期大喝,“蔡山林,你準備當逃兵嗎?”

錢勁將鼎朝他身上一撞,冷冷地說道,“這是你們貝家扯出來的禍端,你們貝家應該獨立承擔,拉上別人拉當炮灰嗎?”嘴上刺激他,各種功法卻沒有保留,全力攻向他和貝金三。

不到十秒,貝金三已經是傷痕累累,慘叫連天。錢勁故意不立即廢了他,隻是讓他享受一下肉身的痛苦,借此分那個出竅後期的心,擾亂他的進攻思緒;錢勁知道,陽海宗唯一的出竅後期就是他的父親,看來這人就是了。

果然,看到貝金三不斷地慘叫,那個出竅後期撲過來替貝金三擋各種襲擊,兩人就處在同一方向,這是錢勁最希望的。

那個蔡姓修士和剩下的出竅初期臉色陰晴不定地站在陣法外邊,看著九鼎時不時地撞擊在貝氏父子身上,各種招式也落在他們身上,貝金三卻是一點自衛能力都沒有,靠著他的父親不停地替他解圍。

蔡姓修士惴惴不安地問道,“這位兄弟,這事就沒有一個解決辦法嗎?”

錢勁,“這位兄弟,你就不要摻和了。上船前你沒有摻和,陽光城你也不知道,所以你還是離開吧。”各種招式沒有停止,繼續朝兩人攻去。

有了貝金三的幫助,錢勁對付那個出竅後期比對付一般的出竅中期更為輕鬆,遊刃有餘。

那出竅後期看到身上越來越破爛,傷口越來越多,便不再管貝金三,專心對付起錢勁來。控製著印章連續狠狠地撞擊乾坤鼎,手中的狼牙棒也沒有停止對錢勁的攻擊。

看到那出竅後期不再繼續保護貝金三,錢勁狠狠地在其身上刺了幾劍,使得貝金三的慘叫更為淒慘,擾得其父的心神更加煩亂;他往貝金三那邊竄了過來,伸出狼牙棒,照著貝金三的腦袋就是一棒,貝金三慘叫一聲,腦袋炸開,一個元嬰驚慌地逃了出來,在陣法中,那元嬰根本就沒辦法逃,被陣法裏麵交戰雙方絞殺,也不知道是誰的招式。

那出竅後期大叫,“小子,現在沒有人可以幹擾我,那就乖乖受死吧。”接著開始全力攻擊。

錢勁嗬嗬一笑,“你太自信了,你以為一個出竅後期就可以翻天?”說著將陣法縮小一倍,使得他的活動餘地更小,被乾坤鼎撞擊的概率更高。

(今日三更之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