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海帶著錢勁在三十一分隊的防區內走一遍,為的是讓錢勁知道自己分隊的防守範圍,還有就是認識正在城牆上巡邏的小隊長和組長。

“錢勁,你剛來,對這裏還不熟悉,我們兩個就把小隊分配一下,分兩撥進行備戰。”在巡視完一百裏防區後,陸海說道。

“您隻管安排就是,我年輕力壯,就多承擔一些。”錢勁看著那些正在衝擊防護大陣的海獸,有些不在意地說道。

陸海看了錢勁一眼,“那我們就按往常一樣,把小隊分成三個部分,每個部分五個組,一組備戰,一組機動,一組正常巡邏和戰鬥。

“行。那就這樣,您通知他們來開會分配任務就是。”

在陸海的堅持下,他最終帶著一至五組首先擔負其巡邏的任務。錢勁並沒有立馬回去,而是跟著他再次進行巡邏,順便也看人家的戰鬥方式。

“陸隊長,為什麽大家都不出去戰鬥,隻是在城牆上進行反擊呢?這防護大陣是不能進出的嗎?”

“嗬嗬。這防護大陣是阻斷凶獸進來的大陣,對人類沒有任何影響。不過即使我們這樣進行反擊,還會有將近七成的負傷,出去以後就更不好說了。曾經也有人出去戰鬥過,就是現在金城主和第一副城主包城主;那樣的話,對裏麵堅守的人會減輕很大的壓力,以後就再也沒出現過這樣的人咯。”

回到陸海的家後,錢勁把陳秀山叫來,他是第八小隊的隊長,要他去把六七九十四個小隊的隊長都叫了過來。拿出五壇酒,烤著五級龍蝦,一邊向他們了解以前的戰鬥經驗,最後決定自己的戰鬥方式。一人一壇酒,喝了一個通宵,吃了一隻龍蝦和一條飛魚。在五人興奮地離去後,錢勁開始盤腿打坐,把體力恢複到最佳。

陳秀山在外敲門喊道,“錢隊長,輪到我們上去了。”三天後,換班時刻來臨。

一身藥味的錢勁拉開門,走了出去,“集合,這就上去。”

陳秀山遞給錢勁一個小儲物戒,“喏,隊長,這是你的。”

錢勁接過儲物戒看了一眼,裏麵有一百塊極品靈石和一瓶丹藥,問道,“這是什麽?”

陳秀山,“這是參戰的獎勵,極品靈石你們一百,我們五十;療傷的丹藥都是一樣的,每人一瓶共十顆。”

錢勁嗬嗬一笑,“望陸城還真富有,開始參戰就發這些東西;如果時間長了,會有這麽多靈石和藥品保證嗎?”

陳秀山嗬嗬笑道,“藥品我不知道,靈石反正是有的。我們曾經掏空了一座靈石山,想必不會缺什麽。隊長,今天我們按計劃行事?我昨天上去看了一次,戰鬥很激烈,傷亡比以往大多了。”

錢勁有些驚訝,“怎麽會比以前大?凶獸更厲害還是修士的水平下降了?”

陳秀山撓了撓後腦勺,“這次很怪,六級和五級凶獸多了不少,是五十年前那次的三倍還不隻。種類也增加了,龍蝦、飛魚、劍魚、海蛇、螃蟹都有,最難對付的是一群鷲雕。”

各給五個隊長一瓶剛剛煉製的療傷丹,這是錢勁這三天裏閉門造丹的結果,其藥效比城主府發出來的丹藥檔次更高,是天運宗的丹方,是高級療傷丹。很久沒煉丹,錢勁第一爐煉製可以

說是失敗,隻煉製出中品丹,但其後都是上品丹。

陳秀山等五人接過丹藥,打開聞一下,迅速就將蓋子蓋上,“哇,這比發的那些要強多了。”說著就把丹藥收了起來。

錢勁把五個小隊的任務分配完成後,帶著五千人上了城牆,替換堅守了三天的陸海五千人。看他們的狀況,沒受傷的可以說沒有。聽完陸海的情況說明後,錢勁遞十瓶丹藥給他,“陸隊長,這是我自製的療傷丹,我們這五個小隊已經發放,剩下的你去安排吧。”

接過丹藥,看著猛烈還在猛烈撞-擊防護陣法的五六級凶獸,陸海皺著眉頭說,“這次的獸潮等級是我見過以來最為凶猛的一次,比三百年那次還要凶猛得多。接近一成的六級、四成的五級,還有鷲雕在天上攻,這防護陣很吃力啊。”

錢勁看到四個分神在四個方向的空中不停地出擊,狙擊著那些鷲雕對防護陣的撞擊,幸好這鷲雕群僅三百來隻,不然壓力更大。

“陸隊長,您就回去歇息吧,恢複好身體,早點來接我的手,嗬嗬。”

“行,那我們就回去了,小心應付,不要把自己置於險地。”

陸海帶著堅守了三天的人離開城牆,一百一十人喪生,九十六人重傷,損失在三十二支分隊裏還屬於最輕的那一行列。

陳二牛那裏損失了近三成的人手,屬於損失最大的隊伍,已經被城主罷免了分隊隊長職務。沒有真本事,在這生死戰場上誰也保不了你;在這裏禍害的是本來已經經不住禍害的修士的命,而不是自家的財產。

看著五千人分別在自己的防守區域內不停地由內往外狙擊著凶獸,隻要有凶獸朝陣法撞來,便擰著兵器或法寶朝它們擊打過去。五級凶獸的撞擊還好,對防守的修士反衝能力不是很大;六級凶獸反應很是敏捷,它們的反擊往往防不勝防,有時甚至可以將一隻爪子或胸鰭伸進陣法內,給予修士一擊,造成修士傷害最大的也是這些六級凶獸的反擊。

在六十裏處,錢勁看到六條六級劍魚正在撞擊陣法,而防守的修士明顯已經力不從心;便大喝一聲,出了陣法,祭出六隻乾坤鼎朝六級劍魚撞了過去,同時,六把意念之劍也祭了出去。

已經很久沒有使用意念之劍了,它們好像也迫不及待的出來顯示一下威風;六級劍魚的反應速度很快,那也是相對的,錢勁距離它們很近,乾坤鼎和意念之劍的速度比它們的移動速度更快。

在鼎撞加意念之劍的打擊下,三條劍魚身亡,剩下三條受到重創。錢勁迅速收起三條六級劍魚,沿著陣法外一直朝前衝過去。五級飛魚,殺;六級飛魚,重創;五級龍蝦,滅;六級龍蝦,擊落。五級劍魚,收進儲物戒;六級劍魚,殺一條,傷三條。

同分隊的其他人看到錢勁一個人突突過去,竟然沒有凶獸再來撞擊陣法,愣一下後,發現陣法前麵已經沒有了凶獸,便紛紛哈哈大笑著朝後方那四十餘裏跑過去。

正在錢勁突飛猛進的時候,近五十隻鷲雕朝錢勁飛了過來,沒有盤旋沒有停留,直接就紛紛朝他飛撲而來,裏麵的隊友大喊,“隊長,鷲雕來了,快點進陣!”那個分神付大隊長也趕緊飛了過來。

看著它們有幾隻距離自己

不到三十丈,錢勁“嘭”地一聲把丹火放了出去,覆蓋七十丈的範圍。十二隻已經進入範圍的鷲雕,全身毛進來,光禿禿地掉了下去,嘴裏慘叫不已;跟著的十六隻看到大夥出現,急忙掉轉方向,這裏麵還是有三隻是光禿禿的掉落地麵,另外那十三隻則是有十隻被燒卷一般以上的羽毛,斜刺裏掉入海中,還有三隻被燒卷少部分羽毛,遠遠地在空中盤旋,很不靈活地飛著。

看到猛地有大火出現,本來在進攻的海獸也有近三十隻被燒傷,嚎叫著逃回水裏,還有十三隻四級海獸竟然被燒焦,其它凶獸見此情景,紛紛後退。頓時,錢勁的前後五裏沒有一隻凶獸,成了一片真空。

這丹火一起,把四周一百裏正在進攻的凶獸都嚇了一跳,全部快速離開陣法,頓時,陣法前二百丈內沒有一隻凶獸,全部在海中進行觀望。

錢勁看到如此情況,也不繼續往前,鑽回陣法內。

陳秀山哈哈大笑地跑了過來,“錢隊長,你今天可算是發了威,我們的陣法前麵沒凶獸了,連帶旁邊的那分隊也沾光。”

那分神也走了過來,朝錢勁嗬嗬笑道,“錢隊長,你這一下把它們打出心理障礙來了。至少那些鷲雕和劍魚、海蛇不敢輕易進攻了,可以減緩我們很大的壓力。”

錢勁嗬嗬笑道,“但願如此吧,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少傷亡,它們熬不過了,就會自動離去。”

分神道,“既然你有這樣的殺手鐧,我就不擔心那些鷲雕來攻擊你們這一百裏,我的防守範圍也會少很多,哈哈。”說罷,轉身離去。

陳秀山哈哈大笑,“錢隊長,你看那些沒毛的鷲雕,走起路來跟剛出殼的小鴨似的,一扭一扭的,很是滑稽,哈哈。”一班三十一分隊的修士也都指著那些鷲雕哈哈大笑。

錢勁拿出那裝有凶獸的儲物戒,遞給身邊的陳秀山,“你們覺得什麽好吃,就燉上,晚上我們邊吃邊巡邏。”

跟上來第九小隊長說,“就在城牆上燉,那不好吧,會引發它們更猛烈報複的,那我們的防守壓力就會大很多。”

陳秀山接過儲物戒看一眼,頓時眼睛睜得老大、嘴巴也合不上了,轉手交給第九小隊長,他接過一看,“哇”一聲,接著就說,“我們小隊閆飛山最會搞這個東西了,我要他去弄。”拿著儲物戒就跑了。看來他的承受能力比陳秀山要強了不少,看到裏麵的五級、六級凶獸隻是驚了一下。

有了丹火一嚇唬,圍攻三十一分隊陣法的凶獸全部退至二百丈開外,既不進攻,也不後退,就在那裏磨蹭著,海裏那些沒燒死的海獸的慘叫聲,更加使得它們躊躇不前。有時候死並不可怕,怕的意誌受到打擊;一旦意誌受到打擊,哪怕是凶獸,在同伴的慘叫麵前,它們的心理陰影麵積是求不出來的,時間越長,陰影麵積越大。錢勁在月後城也是利用這點,使得海蛇的心理陰影麵積無限擴大,最終不戰而去人之兵。

錢勁要求幾個小隊長安排下去,及時恢複內力;自己也是拿出兩塊極品靈石,沿著陣法一直走下去。沿途還觀察幾個陣眼,一來可以觀察這五千年古陣,二來可以發現是否存在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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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