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城外,看著沒有異常的令牌,錢勁心有不甘地將其放入儲物戒;轉而一想,又取出來繼續放在身上,萬一有人拿出來試一下,自己也可以及時發現。

進入東城,這才發現這裏的人口比秋城和西城都要少很多,基本上隻有秋城的八成,隻有西城的六成。最繁華的地段也是城中心,寶藥齋就在那裏有著格局一樣的三層樓,到店裏轉一圈,沒有什麽新的藥材出現。

在裏麵賣了十二種共三十份千年以上的藥材,獲得三十七萬龍幣。那些藥材是在所收獲的儲物戒中清理出來的,本來自己就有幾份,那些儲物戒中也有,便取出賣了,準備換個酒錢。

在東城的日子很無聊,錢勁呆了三天就待不下去,又在寶藥齋買了六顆易基丹後,分別在兩家最高檔的酒樓各買了一百壇特色酒,隨後按照自己製訂的地毯式搜索方案,沿著古界的邊沿自北向南走去。

二十一天,從東城到春城。近五千萬裏,一路沒有七級凶獸,六級凶獸也很是少有,沿途的藥材更是稀少。一路走來,很少戰鬥,很少收獲;關鍵是沒有發現令牌的蹤跡,感覺自己的此行很是灰暗,心情鬱悶得不行。

看著比秋城幾乎大一倍的春城,錢勁跟隨著三三兩兩的人,百無聊賴地走進去。找到春城最有名的兩家酒樓之一——神仙酒樓,隨便找了一張桌子,點了三個特色菜和一壇特色酒,一個人就慢慢地品嚐起來,心思沉沉地吃喝著。

偶爾也開啟順風耳,停停周圍的食客在說些什麽。不過,很快就沒有了興趣,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誰誰誰這次出去獲得了千年藥材;誰誰在城外約架,結果誰贏了;好久不見了,今天要好好喝幾碗;諸如此類的東西。

買上一百壇酒後,錢勁也沒想在春城進行逗留,還是按照原定計劃從最東邊往南走去。

出城千萬裏,錢勁一直沒遇到七級凶獸,偶爾才碰到一兩隻六級凶獸,很簡單地對付過去了;而千年以上的藥材和沒見過的野果,根本就是沒有發現過。沒有令牌,沒有戰鬥,沒有好的藥材,越來越感覺到自己提不起精神來。

一個人在感覺索然無味的時候,對什麽問題都不會很在意。看到前方五十萬裏有兩個合體初期修士在對付三頭六級獅子,錢勁看了一眼,繼續朝他們的戰圈走去,距離他們還有五十裏時,繞開他們繼續南下。

一個修士大喊道,“這位兄弟,來幫個忙,把這三頭獅子殺了,我們共同分配它們守護的藥材。”

錢勁回應道,“絮我幫不上忙。”頭也不回,繼續南下。

不一會,那兩人也撤出戰圈,提著兵器朝錢勁趕來,兩人分別走在錢勁的兩側,相距不到三丈遠。

一個人問道,“兄弟,你準備去哪?”

“秋城。”

那人道,“嗬嗬,湊巧了,我們也要去秋城,我們一起走吧,路上也有個照應。”

“兩位是合體修士,那隻能是我占便宜了,需要你們照顧的多一些。”

另一個修士嗬嗬笑道,“沒事,人多力量大!你分神後期,我們合體初期,能力也差不了多少,還不知道誰照顧誰呢。”

錢勁嗬嗬笑道,“兩位忒謙虛了,合體就

是合體,分神就是分神,中間有一條不可逾越的鴻溝。”

忽然,兩人同時提起手中的兵器一前一後朝錢勁橫掃而來,嘴中喝道,“去死吧!”

錢勁從有些恍惚的狀態中驚醒,大喝一聲,“你們找死!”母鼎朝前麵的攻擊撞去,轉身舉著勁刀朝後麵的攻擊擋去。

有戰鬥了,錢勁的精神瞬間爆發到了極致,在擋住後麵掃來的大棍後,對方的棍子被反彈了一下,錢勁順勢一記拔刀術朝其揮了過去;黑熊的咆哮聲傳入對方的耳朵,他被稍稍地震懵了一下。

關鍵時候的停滯要了那人的命。此時他的棍還沒有收回,沒有對自己構築成防護,勁刀的刀光已經從他右胯拉上左肩,鮮血被刀光帶出一線。

另一人被母鼎撞得後退了兩步,看到錢勁揮刀朝同伴劈去,止下後退的腳步,繞過母鼎朝錢勁衝來,試圖再次對他形成夾攻之勢。

殊不知錢勁已經解決了他的同伴,轉過身來一記平湖秋月朝他掃過去,接著一記反手拔刀術朝他再次揮去,母鼎則從他背後撞來。

擋住了平湖秋月,卻沒擋住母鼎的撞擊;沒有擋住母鼎的撞擊,拔刀術自然就躲不過,他被拔刀術從左胯拉到右肩,一串血珠隨刀光飄出。

收起母鼎,錢勁側身看了看兩人,兩人都以不可思議的眼光看著他;他們可能也在後悔,也在歎息,兩人對付三頭獅子尚堅持了一個多小時,怎麽在偷襲的情況下,被人家四五秒就解決了呢。

看著兩人緩緩倒地,錢勁一把丹火將兩人全部焚化,拾起兩人的儲物戒。檢查一下,沒有什麽特別的東西,把兩人的棍和大刀也收了,這兩件兵器雖然在鎮海宗也最多屬於中檔水平,但也是兩件兵器,不能浪費。

對於瞬間斬殺兩人,錢勁並沒有多少興奮感;現在的他,對合體初期已經不大放在眼中,還沒有合體初期的修士和凶獸能幹過自己,即使不用鼎、丹火和意念劍。

經曆這次事情後,錢勁這才發現,自己的心態出現問題了。沒有了從西洲億裏走單騎的幹勁,對令牌、戰鬥、藥材等的渴望遲遲得不到滿足後,隻有焦躁,沒有了動力,狀態明顯低迷。

“這樣下去不行,得調整自己的狀態才是。”隨即到旁邊找了一棵大樹,在其樹蓋裏找一處樹幹開辟一個洞府,開始念誦《心經》。七天過去,錢勁精神煥發地從樹蓋裏跨去,朝南方飛去。

兩年時間過去,錢勁將上次與和尚探險的路線以南的地方全部搜索了一遍,期間和數不清的六級七級凶獸進行過戰鬥,不但收獲了不少凶獸,也收獲了大量的野果和藥材;期間甚至被四隻八級凶獸追得落荒而逃過,有點慌不擇路的感覺。令錢勁感到失望的是,還是沒有發現一塊令牌,使得他大受挫折。

錢勁在西城呆了三天,全部是在古界酒樓渡過的,一直在猜想,“到底是還在北邊,還是在修真界修士儲物戒裏呢?難道他們不想回去了嗎?如果他們不拿出來,那今後如何回去?”最終決定,“那就繼續往北探索一千五萬裏!不行就到春城和進口那個地方蹲守!”

喝完酒,出城,繼續沿邊境往北行走一千五百萬裏,然後轉身朝東奔去。上次同和尚一起去營救他的師兄,

已經就往北走了七百萬裏,隻能在此基礎上再往北走八百萬裏,八百萬裏是令牌之間相互感應的最大距離,這是自己在獲得第一塊令牌時的經驗。

到了預定位置,錢勁折身向東,開啟了有史以來自己最艱難的旅程。

剛剛進入五十萬裏,錢勁在連續戰敗三隻七級凶獸後,就遇到一隻八級飛虎。它處在錢勁東行的必經之地上,蹲在山頂,俯瞰四方。

錢勁連和戰鬥的心思都沒產生,隻是隱身從其下方悄悄飄過,至於它守護的萬年藥材,隻敢偷偷地瞄了一眼,吞口唾沫後繼續前行。

這一路的藥材比以前的年份都要長,錢勁隻能是老太太吃豆腐——專撿軟的欺,對那些六級七級守護的,一樣都不放過;對八級凶獸守護的,都悄悄地路過。

在行進了八百萬裏後,錢勁感到更大的壓力傳來,使得自己有點喘不過氣來。在前方八十萬裏處,有著一隻九級猿猴,正站在一座石頭山頂上看著自己這個方向。

錢勁感覺冷汗都淌了出來,趕緊就地找一棵巨樹,開辟一個洞府,把內力恢複到最佳。出關後,立即隱身從猿猴領域穿過,令牌也不敢放在外麵,老老實實地收進儲物戒。

在摸出猿猴領地後,錢勁再次閉關恢複內力和意念力,這才敢繼續朝前出發。

這種情況一直延續了六千萬裏,每一千萬裏就有一隻九級凶獸,每一百萬裏就會遇到一隻八級凶獸,每十萬裏就會遇到一波七級凶獸。

這一路,錢勁的心髒承受了有史以來最頻繁的緊縮狀態,但驚喜也隨之出現,令牌有反應了,就在東方!這裏有著第五塊令牌!

遇到七級凶獸就強殺強搶,遇到八級凶獸就躲著走。終於,錢勁身上的令牌閃亮到最亮程度,就在一隻八級獵豹的領地上,在一棵巨樹的樹杈上。

這下令錢勁很犯難了,獵豹就在那棵巨樹的樹杈上趴著,令牌在它下方五丈的樹杈上躺著,真的就是在他的眼皮底下;隻要它願意,半秒都不要,它就可以到達令牌處。

“不管它了,這塊令牌誌在必得!現在不是虎礁嶼,被兩隻七級獵豹追趕得那麽慘,這裏可以使用刀尖的。首先還是把內力和意念力全部恢複到最佳狀態再說。”

三天後,錢勁隱身飄到樹的北麵,祭出一把意念劍朝獵豹的頭頂飄去,人卻飄到擺放著令牌的樹杈下方,操控著意念劍猛地朝獵豹的識海刺去;獵豹低吼著站了起來,前爪不停地拍打著意念劍,使之不得近身。

意念劍忽然一退,猛地朝獵豹刺去,獵豹一巴掌將其拍退,並順著樹枝追了過去,一直到樹枝末端。錢勁操控意念劍不敢停,一直對其進行撩撥,把它的注意力全部吸引到那裏。

看到它跑向三十丈遠處的樹枝末端,心中吼了一聲,“就是這個時候!”閃身而上,快速伸出手,快速把令牌收進儲物戒,快速隱身順著樹幹而下,不敢碰上任何一片樹葉。

獵豹看到身後人影一閃,隨後又失去了蹤影;加之意念劍在錢勁無暇進行操控後,不再具備攻擊力,它一巴掌擊碎後立即返回樹杈處;發現那塊牌子已經不見,便低吼著下樹而來。

(今日三更之第三更。求收藏,求票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