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宗門才五分鍾,錢勁就被肖姝和黎冉昏睡近十年的消息弄得心情低落下來,走進修煉室,把她們兩人的身體狀況檢查一下後,又進入她們的識海探視,發現她們的識海很大,但她們的靈魂被包裹在一層又一層意念力中沉睡。

退出識海後,站在身邊的念妹、筱妤和趙麗一齊問道,“勁哥哥,沒事吧?”

錢勁,“沒事,她們都在沉睡,等我去看看那三人後再來喚醒她們。”

三個人被分別關在三間屋子裏,神情還是清醒的,身上的外觀已經沒有傷口,但功力都已經下降至出竅期境階。

走進第一間屋子,錢勁看著原來境階為合體後期的修士,冷冷地問道,“你認識我嗎?”

那人搖了搖頭,木然地“不認識。”

“我是鎮海宗宗主錢勁,說吧,誰派你來暗殺的。”

那人搖搖頭說,“沒人,是我自己來的。”

“給你半個小時考慮,不然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痛苦中死去。”說完,錢勁又去其它兩間屋子轉一圈,還是留下同樣的三句話。

半個小時後,錢勁再次回到第一間屋子,冷冷地問道,“考慮清楚了沒有?”

那人搖頭說道,“我自己來的,沒人指派。”

“你說了,隻有你一人負責。你不說的話,如果你有家族,那你會看到你的家族滅亡;如果你沒有家族,那你會活十年,在痛苦中死去。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

那人搖了搖頭,“是我自己來的,你殺了我吧!”

錢勁一掌擊暈他,在自己麵前,充裝硬漢沒有什麽用,通過搜魂,得知其家族和指使之人。

“振興宗餘孽杜遠征,沒想到你還不死心!沒殺得了我,就要把鎮海宗的高層除掉,看來不滅了你還真不行,就是一條潛伏在身邊的毒蛇!”

第二個原合體後期修士一如第一人一樣,死扛到底;錢勁也是拍暈他後搜魂,得到了其全部記憶。

第三個是原來的大乘,在錢勁講清楚那幾句厲害關係後,如竹筒倒豆子般把所有事情都交代得清清楚楚。錢勁並沒有輕信他的話語,也對其進行搜魂。得知其沒有假話,說道,“你可以享受一個痛快,杜竹和袁金會看到他們的家族滅亡以後才能死亡。”說完,一把掐碎其頭顱,然後一把丹火燒了。

提著杜竹出了房間,“杜竹,我讓你親眼看到你的家族一百七十五人滅亡!”說罷,抓住他就飛了起來。

看到錢勁什麽話都沒和她們說,擰著一個修士飛出了宗門,念妹凝重地說道,“勁哥哥心裏暴怒了,不知道他知道了些什麽。”

筱妤,“估計勁哥哥已經知道是誰幹的,去報仇去了。”

趙麗歎了一聲,“希望勁哥哥不要大開殺戒、牽連無辜吧。”

念妹,“這一點應該不會,勁哥哥還是能控製住自己的。”

一天後,錢勁站在空中,看著位於西洲西南部的一座小城池,“杜竹,你看著你們家族的人在眼皮地下一個個地死亡吧。”

杜竹,“你是一個惡魔!你不會得到好死!”

錢勁,“對惡魔,就要有惡魔般的報複措施!看到你的族人一個個死去後,你就不會好好地死去。”

走到他家的上空

,一拳就將其擊入地下,裏麵的十七人不管合體還是出竅沒有一個能逃脫。

杜竹哭喊道,“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的族人!”

錢勁冷血道,“晚了!”

巨大的響聲引得這座小城池的修士紛紛飛起看發生了什麽,都朝倒塌的房屋處飛來,錢勁喝道,“非杜竹家族的人閃開,免得誤傷!”

那些修士看到高高的天空上有著兩個人,便立即轉身快速離開,錢勁神識已經緊緊地鎖定了杜竹家族的人,每人都祭去一把意念劍,盡數擊殺。然後擰著杜竹走向地麵,一間間屋子走去,一個個人地辨認過去。

杜竹一直在那裏嘶嚎,到後來竟然七竅流血。走到他家已經被擊入地下的房屋前,錢勁將錢勁扔到地上,冷冷地說道,“這是你的罪行帶來的,你就在這裏死,對你的族人懺悔吧!”說罷,將杜竹拉起跪在土坑前,用意念劍將其滅殺,然後飛上高空,撕開空間離去。

錢勁離開後,這個小城池的很多修士又回到杜家遺址前,紛紛議論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竟然一個家族都被滅了。

回到宗門,錢勁也沒和宗門的任何人說話,擰著袁金又出了宗門。

念妹幾人想說句話,但又不知道該如何說,隻能看著擰著又一個修士飛出宗門。

錢勁帶著袁金來到位於一處山區的家族前,看著他的家人一個個地死在眼前,袁金隻是一直哭喊,並沒有求饒或怒罵之類的話語,從始至終都沒說過一個字,不知道他心裏是怎麽想的。

在整個滅袁金家族的過程中,錢勁也沒說過一個字,他的眼睛有些充血,心裏隻想快點滅完這個家族。

滅完袁金家族後,錢勁直接就飛到雅城上空,用神識掃了一遍城池,喝道,“振興宗餘孽杜遠征,我錢勁來了,你速度出來受死!”

一個大乘從城中升起,朝錢勁喊道,“本人乃此城城主覃合真。這位修士,為何在城池上空飛行,還大聲喧嘩騷擾我城居民?”

錢勁抱拳淡淡地說道,“我找振興宗餘孽杜遠征,他就藏在雅城,他出來則罷;如果不出來,我就到城中去找他。”

覃合真道,“這是雅城,屬新印國管理。念你不知道此地規矩,你還是離開吧。”

錢勁,“你把杜遠征喚出來,我自然就會離開。”

覃合真,“你是何人?”

錢勁,“東洲鎮海宗宗主錢勁。”

覃合真,“為何要找杜遠征?”

錢勁,“他聘請大量的合體期修士暗殺我宗低階弟子,最近又請大乘和合體修士暗殺我宗分神修士。如果你不想牽連無辜,那就把他驅趕出來!”

覃合真遲疑了一會,說道,“雅城禁止打鬥,希望你們不要在此進行鬥毆。”

錢勁,“那還請你將其驅趕出來,禁止他再次進城,否則我也不能保證是否不在這裏拚殺。”

覃合真稍後降入城內,到城主府找了幾個人交流了一會,隨後又升上空中,朝錢勁說道,“錢宗主,我們沒有杜遠征的任何信息,請問你是如何知道他在本城的?”

錢勁,“覃城主,還是我自己來找吧。”說著,朝城中比較偏僻街道的一家賣兵器的商鋪衝去。

覃合真想擋,可剛邁出一步,又把邁出的腳收了

回來,看著錢勁飛入雅城,臉上露出無奈的神色。

此時,一家名為“振興兵器鋪”的店鋪內,一個六十來歲的掌櫃正在快速收拾東西,嘴上不停地念叨,“這個殺星是怎麽找到我的?”

看到錢勁照直衝寶器鋪飛來,那些貨架上的兵器都來不及收起,直接就衝出店鋪,在街上快速穿梭。

錢勁跑到其頭頂,“杜遠征,你好歹算得上振興宗的一個長老,想混在人群逃跑嗎?你就這麽沒種,隻敢躲在黑暗的角落裏對我的家人和低階弟子進行暗殺嗎?”

覃合真跟在錢勁和杜遠征後麵喊道,“兩位,城中禁止打鬥,還請你們出城!”他有些頭痛了,自己隻是一個大乘。而眼前兩人,杜遠征逐漸顯露出大乘的威勢,不再是開始那出竅後期的模樣;錢勁更是氣勢洶洶而來,一付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

錢勁不想在城中打鬥,怕傷及無辜;至於杜遠征,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他隻是在城中穿梭。

看到杜遠征快跑到城邊,就差十裏就要跑出城池時,他卻忽然拐了一個彎,又向城中跑去。錢勁對覃合真說道,“覃城主,要麽把他趕出來,要麽疏散城中居民,今天我和他可是要有一個結果的。”

覃合真大喝,“杜遠征,你想幹什麽?自己的問題自己不去解決,想牽連我雅城居民嗎?”

城中居民也陷入混亂,街道兩邊紛紛是居民進門,店鋪紛紛關門,一時間街道不再有行人,隻留下杜遠征還在城中朝北邊跑去。

隨後城中傳出怒罵聲,“杜遠征真不知道羞恥,一個大乘不敢正麵和一個合體修士戰鬥,嚇得和一隻老鼠一樣,還真是不要臉了。”

“振興宗就是一個沒擔當的宗門,杜遠征也是一個沒擔當的人。想不到還請修士殺低階弟子,真是該死!”

“難怪振興宗滅亡了,這樣的人都能當上長老,貪生怕死之輩。”

覃合真喊道,“合體後期修士都走出家門,到街道上阻止杜遠征往回跑!”他的號召力還是很大的。很快,在雅城街道上,一個個合體後期修士走了出來,慢慢地朝前走去。

也許杜遠征就是為了往北跑,也許是覃合真的這一招威嚇住了他,他直接從北城門跑了出去,直接就朝原來的振興宗方向奔去。

見他跑出北城門,錢勁快速朝其追趕過去,大喝道,“杜遠征,你這老王-八蛋,今天我自己親自來了,你卻不敢戰,你難道隻是一個隻會找人偷襲低階弟子的畜生嗎?”

看到肖姝和黎冉至今都昏睡不起,錢勁其實心裏一直處在暴怒之中,不過開始還能壓製;現在看到杜遠征出城了還隻是一味地逃跑,暴怒一下子就爆發了。嘴上大罵,兩把意念劍卻是朝其腦部擊去。

在意念劍衝至其頭顱上時,“叮當”一聲響,意念劍碰到一個防護裝置,竟然被反彈而回。“沒想到這老東西還有寶物防止識海被襲。”

“既然有保護識海的寶物,那就看看你能不能擋得住我的刀尖!”祭出刀尖,空間頓時出現一條裂縫在錢勁眼前,“哐當!”刀尖又被擋住,刀尖也被反彈回來,杜遠征被撞得往前飛跑了二十丈。

“媽蛋,這畜生竟然還有這樣的好東西!”看到刀尖又被擋住,錢勁有些憤憤不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