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修真界法則的逐漸完善,錢勁要求宗門合體以上弟子走出宗門,到外界進行行走,領悟法則的變化;修真界也有一些宗門對旗下弟子有此要求,一時間,在外行走的合體以上修士慢慢地多了起來。

一天,錢勁正和戴鳶兒在探討法則的領悟問題,門外有弟子來報,說有三個中洲的宗門長老來訪。

錢勁有些疑惑,自己並沒有和中洲的宗門有過交往,為何還來了三個宗門的長老?嘴上卻是說“有請!”

三個宗門的長老進入會客廳時,臉色都有些不善,錢勁不知道何故,不過也沒在意三個大乘後期,隻是禮貌地請他們坐下。

“請問三位道友是?”落座後,錢勁問道。

一個老者麵色不愉地說道,“中洲劍宗三長老牛南。”接著兩人紛紛自報家門,“中洲天一宗大長老秦劍。”“中洲大刀門大長老趙武刀。”

錢勁一一拱手,“不知道三位來我鎮海宗所為何事?”這三人代表的中洲三個二流頂尖宗門,其中劍宗近期有一個修士進階渡劫,擠入一流宗門行列。

牛南冷冷地說道,“錢宗主,我們此行是為了給宗門弟子討個說法。”

錢勁,“哦?這話從何說起?”

牛南,“你宗有一個叫葉真的,打傷我三宗多名弟子。”

錢勁,“葉真現在在哪裏?還在你們中洲嗎?”

牛南,“他已經被我太上長老抓獲,此次前來就是和錢宗主談補償的事情。”

錢勁一聽就怒了,不過瞬間就把怒氣壓下,冷冷地問道,“為什麽他們會發生衝突?為什麽又會打傷你們三宗的弟子?”

牛南以教訓的口吻說道,“看你說話的口氣,就知道你們宗門弟子為何在外為非作歹了。”

錢勁怒氣一衝,閃身上前就是一巴掌,牛南臉上頓時出現一個巴掌印,五顆牙齒飛出,“你不要在我麵前倚老賣老,我告訴你,如果葉真少了一根汗毛,我叫你劍宗關門!數萬年的修煉,你是修到狗身上去了,竟然敢拿我的弟子來教訓我。”

秦劍和趙武刀看到錢勁出手,想阻攔時已經晚了,牛南的牙齒和鮮血已經一起飛了出來。

秦劍說道,“錢宗主,我們都知道你的戰力很強,也知道你鎮海宗有著渡劫修士,但你這樣行事,也太不給我們麵子,如果我們三個宗門一齊來攻打你鎮海宗,估計你們也落不得好。”

錢勁冷冷地說道,“小輩之間的恩怨,他們自己會解決,你們一個個的道貌岸然,不就是你們的那些弟子沒有打贏葉真嗎?然後就由你們這些所謂的長老出手,把他給鎮壓了,再來我鎮海宗示威。我很明確的告訴你們,隻要葉真有任何問題,你們三個宗門誰也跑不掉,所有參與的修士和弟子,全部會出問題!現在,你們立馬離開我鎮海宗,滾!”

趙武刀怒道,“錢勁,我現在向你挑戰!”

錢勁一晃,又是一記耳光甩出,趙武刀在迅速後退的過程中連續轉了五圈,停下來後,張嘴吐出三顆牙齒和一口鮮血。

錢勁冷冷地說道,“沒大沒小。你不過是年紀比我大而已,在我麵前大呼小叫,算什麽?!”

牛南和趙武刀眼中流露出恐懼又憤怒的目光,死死地看著錢勁,全身都在發抖,嘴角流著血,嘴唇直哆嗦。

秦劍,“錢宗主,你的武力確實很強,但你們還有宗門,有低境階弟子,一個人強不代表所有人都強,所以在行事的時候請不要太張揚!”

錢勁盯著他,冷聲問道,“你意思想朝我宗門弟子出手了?”

秦劍,“如果我們三人合力反擊,那免不了誤傷你們的低境階弟子。”

錢勁仰頭哈哈大笑道,“很好,看來你們今天就是來勒索我鎮海宗的。對不起,我錢勁不受任何要挾。你們三人不是要出手嗎?來吧!”

秦劍,“我們今天來的目的是談如何賠償的問題,葉真畢竟傷了我三宗十七名合體修士。”

錢勁喝道,“錢騰龍、

錢騰飛、裘真、劉敬軍、齊樹、亓濤,你們六人分為兩組,去中洲天一宗、大刀門,把相關追殺過葉真的人全部廢除。每人帶一個廢物過去!”

閃身上前,三個人隻感覺身體一震,內力就快速流失;看了一眼自己的丹田,然後兩眼死灰地看向錢勁。

牛南伸手抖抖地指著錢勁,顫聲說道,“錢勁,你好歹毒。”

錢勁冷笑道,“有你們歹毒嗎?竟然以渡劫修士、大乘修士去圍殺我鎮海宗合體修士,不管你們是自發的,而是有人主宰的,今天,我就讓你們看到你們不能承受的後果,看看你們有多麽廢物。”

一幹宗門弟子聽說葉真被兩宗追殺,便在外麵請戰,紛紛要求去報仇。

錢勁淡淡地說道,“那行。現在隻安排了六個大乘,再加上十八個合體中後期,每隊十二人;讓他們知道,我鎮海宗不是好欺侮的。還來六個合體中後期,和我一起去劍宗,教他們一些行事的規矩。”

弟子們在外怒喝,“滅了那兩個宗門!竟然以境階壓人,以多打少,沒有了規矩。”

錢勁把秦劍扔出去,“這是天一宗的秦劍。”

扔出趙武刀道,“這是大刀門的趙武刀。”

隨後自己提著牛南走了出去,看了一眼六個合體修士弟子,趙季平、李楠、鄭靜雅、邢遠、劉思思和劉建軍,兩個後期和四個中期,淡淡地說道,“走吧。”

錢騰龍和錢騰飛撕開空間,各自帶著十一人去了他們的目的地。

錢勁提著牛南,撕開空間,帶著六個合體弟子,一步跨入,朝著劍宗走去。

戴鳶兒笑道,“錢勁又發飆了,這三個宗門要倒血黴了。”

念妹,“勁哥哥本來對以大壓小就很看不慣,他們竟然出動渡劫來抓葉真,那不是找事嗎?”

黎冉,“估計這次事情沒那麽簡單,說不定有人在背後指使,天運宗已經明顯在針對我們行動。他們以前就是和真仙宗拚得兩敗俱傷的,對神仙修煉體係的仇恨很深。”

戴鳶兒翻了一下眼皮,“現在修真界能打贏錢勁的修士就沒有,他們還敢采取這種行動,不是自尋死路嗎?”

肖姝,“我都想和勁哥哥出去看看,自鎮海宗組建以後,我還隻去新領域和凶獸戰過,沒有和修士戰鬥過呢。”

筱妤,“我們都沒有和修士戰鬥過,不行,戴姐姐,我們還去新領域走一趟吧。勁哥哥不讓我們和修士鬥,我們就去和凶獸戰鬥。”

戴鳶兒,“現在你們都是合體後期,空間之力也入了門,其實哪裏都可以去得。打不贏,撕開空間就可以逃跑,那些凶獸和一般的大乘修士可是奈不何你們。”

出了空間後,錢勁看到另外兩組也剛剛出來。三個宗門相距不如鎮海宗和大興宗等五個宗門近,但也就在一千萬裏範圍內,故而以錢勁一千萬百萬裏神識的覆蓋範圍,把三個宗門的情況看到清清楚楚。

在掃描到兩宗隻有大乘而沒渡劫修士後,錢勁朝劍宗飛去。

站在劍宗上空,錢勁喝道,“劍宗宗主,速將我弟子葉真交出!”滾滾聲音,如雷霆般傳遍漸漸地每一個角落。

一個大乘後期修士衝出來喝道,“誰在我宗門上空大呼小叫?”

錢勁喝道,“劍宗宗主,你還不出來嗎?”

那大乘喝道,“你找死!”揮著劍就朝錢勁衝來。

趙季平喝道,“竟敢在我宗主麵前大呼小叫?待我來教訓你!”也手持寶劍衝殺過去。

看著趙季平和那大乘後期戰鬥,錢勁卻是在空中開始對牛南搜起魂來。既然他不出來,那自己隻有先進去救下葉真再說。

劉建軍喝道,“劍宗所有合體以下修士,速速離開宗門,免得被誤傷!”

那大乘的內力明顯比趙季平要深厚,但趙季平連續使出三成的仙招,在第三招的時候把他的一條胳膊劈了下來。

那大乘自己也會仙招,但認為隻是對付一個合體中期弟子而已,沒有使出仙招,

看到自己的左臂被劈下,也全力朝趙季平使出一記仙招。

錢勁恰好搜完魂,提著牛南的身體就扔了過去。那大乘猝不及防,被扔過來的三長老嚇了一跳,往旁邊一閃,一手抄起牛南,沒想到被衝得連連後退。

那大乘沒想到,自己的仙功發出後,空間裂縫已經形成,雖然他出手很快,卻隻看到牛南已經分成了三部分,自己手裏抄住的隻是一條右胳膊。

錢勁冷笑道,“你一個四長老,竟然殺了三長老,看來是想在職位上變一變了。”

四長老差點吐出一口老血,大喝,“賊子,我和你拚了!”將牛南的胳膊往後一扔,一記仙招又朝錢勁攻來。

錢勁輕輕一副,將他劈出的空間裂縫抹平,淡淡地說道,“你連我合體中期的弟子都打不過,還有臉來和我拚?季平,這還是你的對手。”

趙季平開始看到四長老劈出三條空間裂縫,正不知道怎麽還手,沒想到錢勁把手中的牛南扔過去就破解了那招式;在看到師傅輕輕一拂就將空間裂縫全部抹平,眼裏更是精光四射。

他知道,每招仙招在一般的修士使用時,都需要耗費三成內力;四長老的胳膊被自己劈飛,已經使得他損失了至少四成,現在又使出一記無效的仙招,戰勝他已經綽綽有餘。

大喝一聲道,“我們的戰鬥還沒結束,你都缺胳膊少腿了,哪有資格和我師傅拚?來吧,看我如何宰殺你!”衝上前去就攔截廝殺起來。

錢勁看著宗主府方向,把神識探了過去,發現葉真正在劍宗宗主身邊,應該是被封住了穴道,猶如一個沒有功力的人,那房間裏還有著一個渡劫修士。

“看來確實是請到幫手了,不然不會這麽膽大妄為的。”錢勁嘟嚕了一句,隨後對身後五人說道,“開殺吧!”自己照直朝宗主府方向飛去。

三個大乘後期朝錢勁修士攔截而來,對付這樣的修士,錢勁不費吹灰之力,一閃而過,在他們還沒反應過來之際,三人的丹田已經爆裂,自動朝地麵墜去。

這下劍陣的宗主沉不住氣了,提著葉真就走出宗主府,喝道,“錢勁,你不想要你的徒弟葉真了嗎?”

錢勁淡淡地說道,“隻要葉真少了一根汗毛,你們宗門今天就要從修真界消失。”

“他打傷了我三宗門不少弟子,難道不應該賠償我們嗎?”

錢勁,“葉真,你說說吧,究竟怎麽回事?還讓人家給抓住了?”

葉真麵紅耳赤,就是說不出話來。

錢勁問道,“朱造,你一個宗主,還是渡劫修士,竟然這麽下作,對他采取什麽樣的措施?難道話都不讓他講嗎?”

朱造,“錢勁,你速速退卻,不然我今天殺了他。”

錢勁冷冷地說道,“朱造,我剛才已經說得很清楚,如果他少了一根汗毛,你們宗門就要從修真界消失。現在我做一個示範給你看看,死五個大乘中期修士。”

五把意念劍朝正在和李楠五人戰鬥的五個大乘中期飄去,在抵上他們後腦的時候,飛速鑽入,李楠五人順勢將他們斬殺。

錢勁,“朱造,你看到了沒有?你們的大乘中期就是這樣的水平,被我一嚇,心就慌了,不然不會被我們的弟子這麽快斬殺的。”

朱造,“你真的不在乎你的弟子嗎?”

錢勁,“我的弟子,我怎麽會不在乎?關鍵是你的劍陣弟子和長老、執事,你在不在乎。如果你不把葉真交出來,那你會看到你的宗門長老、執事和合體期弟子一個個地在你麵前死去,當然,你也逃脫不了。”

這時,宗主府內那名渡劫走了出來,說道,“錢宗主,我是浩雲宗長老何楚,希望能給我一個薄麵,今天事情就到此為止,如何?”

錢勁有些詫異道,“浩雲宗不是封宗二百年嗎?怎麽有渡劫修士在外行走?還是這種場合?你不會是假冒的吧?”

何楚將一塊玉牌拋給錢勁,“這是我的長老令牌,還請錢宗主查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