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人的折磨

?周圍還放著無數個鐵製的籠子,每一個裏麵都關著一隻狼,巨大的狼身,鋥亮的皮毛,鋼錐一般的眸光,閃著綠幽幽的利芒,讓人看了不寒而栗!

更讓慕暖心驚訝的是,這個屋內還有二十幾個赤身裸&體的少男少女,全部都恭敬的跪在地上,頭深深的垂著。

看清了屋內的情況,她隻覺得頭皮一陣陣發麻,這個男人帶自己到這裏來,到底要做什麽……

樓嶽滿意的看著緩緩的走進來的女孩,一件白色的吊帶裙,纖塵不染的如同出水的蓮花,給人一種清雅出塵的感覺,五官精致,臉色蒼白,有種我見猶憐的病態美感,眼神卻清澈倔強,不自覺便流露出冷冷的傲氣。

這個女孩果然是有點意思。

“過來!”樓嶽向她伸出手,墨綠的雙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慕暖心呼吸一窒,卻沒有動,一臉防備的看著他。

“別害怕,我隻是想讓你看一場好戲而已!我勸你最好聽話,不然……”樓嶽突然冷笑了起來,那笑聲在這個空曠的房間內如同鬼魅,讓她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慕暖心眉頭微微一擰,深吸了一口氣,才慢慢的走到樓嶽的身邊,她腳上沒有穿鞋,光著一雙嫩白的小腳丫,樓嶽的目光不自覺的被她可愛的腳踝吸引,還未走近,他便突然伸手將她抱進懷中。

慕暖心一陣驚心,抬手就要推開他,他卻將她摟得更緊,手緊緊的掐住她的纖腰,兩具身體猛然靠近,密不透風,他低下頭輕舔著她白嫩的肩頭,她渾身一震,那吻,如最濕冷的蛇爬過身體,驚得她一身冷汗……

“我還真是沒想到,樓少竟然喜歡強迫女人!”她冷冷的開口,語氣帶著尖銳的嘲諷和不屑。

慕暖心在賭,賭眼前這個變態男人的驕傲程度,一個生長在優越的環境中並且自戀的男人是不會允許有人挑戰他的權威的,他的自尊心不會允許。

少女的聲音清冷如冰還帶著淡淡的嘲諷,讓樓嶽的動作瞬間頓住,他突然放開她,一股怒氣直衝腦門。

雖然知道這個女孩是故意這麽說的,可是該死的,他就是吃這一套,他最討厭別人暗諷他無能!

抬手,狠狠的揪住她的長發,迫使她的頭高高的揚了起來,他墨綠的眸子顏色變得更深,看上去分外的駭人!

“嗬嗬,今天我就不強你,本少爺有的是辦法讓你就犯!”樓嶽說完,突然放開她,對著下麵揮了揮手。

慕暖心立刻倒退了幾步,以保持和他的安全距離,一臉警惕的看著他,可是他卻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沒有了下一步動作,直到身後傳來一陣陣媚&骨的呻&吟聲,她才猛的回身。

當她看清身後的情景時,黑眸微微睜大,臉頰迅速的漲紅了起來,幾乎用盡了全身的自製力,才沒讓自己失態……

“怎麽樣?好看嗎?這可是我精心為你準備的節目。”樓嶽突然走到她身後,伸手抓住她纖瘦的肩膀,他的聲音帶著某種興奮,聽到她的耳朵裏有種變態的味道。

碩大的大廳內,剛剛還安靜的跪在一旁的赤&裸男女全部都動了起來,在眾人麵前交&歡,他的動作很奔放,叫聲也很放肆,有人在玩雙&P,女孩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她一邊咬著一名男子的下**,下身被另一個人狠狠的撞*擊著……

男男,女女,各種變態的玩法全部在她麵前一演……

慕暖心對這種事情本就處於懵懂期,雖然和龍傾月有過幾次,但每次都是他蠻幹,她根本就什麽都不懂……

現在見到這麽大的場麵,她隻感覺全身都燥&熱了起來,她想逃避,可是他卻掐著她的肩膀不讓她動彈,閉上眼睛可是那一浪高過一浪的不堪叫聲卻爭先恐後般的鑽進她的耳朵。

她真的快要崩潰了,她現在才明白,她和樓嶽這個變態根本就不是一個極別的,她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還有更好玩的,你要不要見識一下!”樓嶽非常滿意她的表現,他就是要狠狠的撕碎她的冷靜,這樣會讓他有種特別的滿足感。

“你變態,放開我!”慕暖心激動的轉身,揚手一巴掌打在了樓嶽的臉上,‘啪’的一聲脆響,讓房間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麵麵相覷,他們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敢打少爺!

甚至連那些正在交&歡的人們都停了下來,保持著動作,僵硬的看著上麵的兩個人!

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空氣中浮動著一絲極度危險的氣息。

樓嶽的臉偏到一旁,他怒急反笑,突然轉過頭,伸手狠狠的掐住慕暖心受傷的肩頭,手指用力,她才剛剛包紮好的傷口瞬間爆裂,血一下子湧了出來,陰透了她白色的衣裙。

慕暖心痛的臉都扭曲了,一股酣暢淋漓的感覺湧上心頭,可是這根本不夠,他又突然抓起她被匕首割傷的手掌,手指直接按進她的傷口當中……

慕暖心痛極了,身體劇烈的顫抖了起來,身上的冷汗幾乎是一瞬間的冒了出來,將她的衣服都浸濕了,可是她依然倔強的瞪著麵前的男子,不讓自己發出一聲示弱求饒的聲音。

“好,很好,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到什麽時候!”樓嶽說完這句話,一隻手突然放開了她,然後狠狠的襲向她的腹部!

痛!無邊的痛將她包圍著,鮮紅的血液順著她雪白的小腿蜿蜒而下,那是怎麽的疼啊,似乎已經超出了人類忍耐的底線……

樓嶽看著她腿上的鮮血,體內的獸血,滾燙燃燒,被喚醒了過來,他突然抬起手,曖昧的放到唇邊輕舔著上麵的鮮血,模樣極為性感冷酷。

“樓嶽,我和你無怨無仇,你為什麽要這樣折磨我?”慕暖心臉白的幾乎透明,仿佛身上的血全部都流幹了,她緊緊的咬著舌尖,才沒讓自己昏過去。

她知道,如果自己此時昏了,下場恐怕會比死還慘上千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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