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聖希不理會他的諷刺,淡淡道:“別再做無謂抗爭了,你今天逃不出這裏。”

獨孤邪負手在身後,藍瞳不摻加一絲感情,冷冷的看著他:“我什麽說過要逃了?”

“哦?那你是來投降的了?”夜聖希有趣的挑眉,帶著邪念的藍瞳和獨孤邪對上,他的麵無表情,他的眉眼帶笑,似在無聲的較量。

“你就這麽有把握能生擒我?”他嘴角勾起,眼底卻不見一絲笑意,手掌暗暗聚齊靈力,呼的打向陸淞和阿東身上的繩索,繩索不堪一擊被打斷,獨孤邪順勢接住掉下來的倆人,不費餘力。

“首領……”陸淞轉而醒來,他看到獨孤邪隻有數不盡的驚訝,等他看清了在場的人後,不免咆哮:“首領,你為什麽要來這裏?他們早就布下了天羅地網,就等著你進陷阱,陸淞不過是賤命一條,又何須首領為其做到這個地步……”

“我獨孤邪又豈會棄你於不顧?”他的話語簡單,卻表達了他的意思,當年若是沒有陸淞,獨孤邪也不會活到現在,被十七打下深淵的那段艱難時光,隻有和他一起掉下去的陸淞時刻在照顧他,他的恩情大過天。

夜聖希看著他們,心裏卻是想著母親的話,看來獨孤邪也不全是無情,但是冷酷殘暴卻是真的,他親眼看到的屍體,不可否認。

“呃……”阿東凡事比別人慢半拍,這個時候才醒來,一醒來身上的疼痛似乎更是加劇,讓他一下子就機靈了,“嗷……好痛。”

“阿東,你沒事吧?”趕緊解開阿東身上的繩索,陸淞將他抱在懷中,心疼死。

“陸哥……我們是不是死了?不是在半空中嗎?腳怎麽著地了?”才睜開一半的眼睛,阿東就傻裏傻氣的問道,使得陸淞彎起唇角,被阿東的模樣逗笑了,“傻阿東,鬼是沒有腳的。”

“獨孤邪,你是乖乖束手就擒還是要被我的人抗走?”夜聖希冷哼道,皺著眉頭看著獨孤邪,眼中意味不明。

“你帶不走我的!隻有我一出意外,魔漓珠的下落便會石沉大海,誰也妄想找到它!”獨孤邪冷冷的道,藍瞳中揚起一片光彩,他自然也知道夜聖希的死穴在哪裏,夜聖希有他的弱點,並不是代表獨孤邪是傻瓜,會任由他擺布!

聞言,夜聖希臉色一沉,“你把魔漓珠藏在哪裏了?”

“身為一國之君你真是蠢得有餘,我若是真要把它藏起來,又豈會告知你魔漓珠的下落?一旦和你說了,我豈不是死無葬身之地?”

此時獨孤邪動了,隻見他手一揚,一股黑煙從他手中渲染開來,隨著風一吹,頓時一片霧煙迷茫,是黑色的煙霧,陸淞先前接收到獨孤邪的眼色,在獨孤邪防毒煙的時候就掩住了阿東的口鼻,撚著一顆藥丸扔進他的嘴裏。

“該死的,他耍詐放毒,大家快掩住口鼻。”前方出現了一陣**,獨孤邪等得就是這一刻,擒賊先擒王,從古至今都是這個道理,他那快若閃電的身手猛地竄到夜聖希麵前,手中已升起強大力量,隻取夜聖希而去,他身邊的人也是高手,似乎是專門在保護夜聖希安全的,倆人的感覺十分敏銳,被黑煙騷擾後,隻有一時間的慌亂,很快就鎮定下來,感覺到直撲夜聖希而來的殺氣。

倆人幾乎同時釋放靈力,同時出掌,隱約摻夾有風雷之聲,兩人合力將獨孤邪打退,配合得極好,夜聖希方才所站的位置已經騰空,他後退一步,讓他身邊的兩大高手去對付。

頓時,三種力量打在一起,靈光四濺,直到黑霧散去,那股力量才漸漸散去,獨孤邪回到了包圍圈中,正麵和夜聖希的眼神對上,獨孤邪麵無表情的扭開頭,“獨孤邪,你今日逃不出去的,趕緊把那魔漓珠的下落告訴寡人,寡人會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要我帶你去找魔漓珠也可以,先放了他們,我就帶你去找。”

“寡人憑什麽信你!你的葫蘆裏到底在買什麽藥?”夜聖希警惕的看著他,

“陛下不是想要魔漓珠嗎?我現在就可以帶你去找,我已經把它藏在了一個很隱秘的地方。”獨孤邪猖狂的一笑,“隻有你答應我的條件,我定會將魔漓珠雙手奉上。”

夜聖希聽獨孤邪這麽說,倒是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這個人明明是他的雙生大哥,可是他卻是一點都看不透他。

“既然如此,那寡人有何必放這兩個歸去呢?來人啊,將其全部擒下,若有反抗,不必誅殺,捉活的就成。”夜聖希突然沉聲道,手一擺,身後的龐然大隊便全部湧了上去廝殺在一起,射手停在外圈,防止有人突破重圍,若有人想要逃跑,便亂箭射殺!

人群太多,寡不敵眾,獨孤邪再強也沒辦法撇下陸淞他們硬衝出重圍,他來本就想救出他們,定然不會舍棄他們而去,不然他今夜一來就白費了!

最終落到夜聖希手裏,獨孤邪被擒在地,一句話也沒說,腦袋卻在飛快的轉著,想著如何應對夜聖希的對策!

“寡人不是不信你,而是你有前車之鑒,寡人不得不小心。”夜聖希看著他自己的雙生大哥被壓製在地,陰笑。

夜色一片漆黑,一輪彎月若有若無的隱藏在雲層裏,今夜注定是多事之夜!

同樣的夜晚,在凡卡布帝國就過得十分溫馨,這些日子的趕路,在今日十七和久塵終於進了凡卡布帝國,十七還是一副平凡的樣子,在這裏除了久塵知道她的真實模樣,沒人知道。

今天的早晨,在他們進凡卡布帝國的時候,沒有受到任何的阻攔,還有一個詭異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