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早晨,在他們進凡卡布帝國的時候,沒有受到任何的阻攔,還有一個詭異的跡象,凡是有人看到久塵,偶爾還會向他鞠躬,恭敬的叫一聲,久塵公子好。

詭異,實在詭異,實在詭異到了極點,十七最後在心裏暗暗想到,他可能是凡卡布皇宮裏的什麽皇室貴族。

“十七,你就沒什麽要問我的嗎?”久塵輕聲問道,似乎她是什麽易碎的玻璃,一旦大聲點,她就會碎一般,得到這個認知,十七心裏極不舒服,她又不是什麽溫室裏的花朵,作什麽要這麽輕聲輕氣的。

“沒什麽好問的。”十七冷冷的撇開眼,久塵沒有再說什麽,隻是帶她進一個小院子裏,院子裏很簡單,若不是因為這裏是凡卡布帝國,她會以為她這是進了瓦拉斯她那個小破院子。

這裏一切都很簡單,卻始終不會透漏出一種破爛的感覺,隻有一種古老,院子裏還有一個小池子,裏麵遊著很多金魚,很有精神的在池子裏自由自在的遊著,牆角邊種了一些花草,初生的太陽射了進小院,顯得朝氣蓬勃。

“十七,過來,你來這裏看看,我早就為你安排好了廂房,你進來看看喜不喜歡?”久塵揚起笑容,在金黃色的陽光下,特別好看,十七走進房門,一眼掃過這房間裏的擺設,出奇預料的合乎她的心意……

看到久塵炯炯有神的看著她,似乎在期待著她的回答,那臉色好像隻要她一搖頭,他便會沮喪著如一隻喪家犬,十七略微尷尬的看著他,在他期待的目光下,點了點頭。

同一時間,久塵綻放笑顏,勾人的丹鳳眼稍稍一挑,迷到了剛剛走進來的送茶水的小宮女,癡癡的看著他,兩眼放光。

時間似乎在此刻停止了,直到久塵回過神,狠狠掃了那個茶水宮女一眼,“還不快滾出去,還愣在這裏幹什麽?”

被罵得臉上一陣蒼白,小宮女輕輕偷瞄了十七一眼,鄙夷的收回眼神,這個女人一點都不漂亮,她甚至沒有看出一點出眾之處,為什麽久塵大師會這樣看著她,還對她笑,小宮女心裏那個怨恨啊……

幽靈般的飄出去……

“那個小宮女很喜歡你?”十七脫口而出,話剛落音她便後悔了,她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多話八卦了……

久塵微驚,搖頭真誠道:“不知道。”

十七冷哼一聲,轉而走向床榻,要鋪好被褥,久塵以為她生氣了,連忙走過去,“十七你別生氣,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不要別人喜歡我,我隻要十七喜歡。”

十七鋪被褥的手稍稍停頓,皺著眉頭,“你在胡說什麽?”

“十七,這麽多天的趕路,你也累了,先休息一會吧,我叫人給你準備膳食。”看到十七蹙眉,語氣反感,久塵黯然著臉色,退了一步道,緩緩走了出去。

翌日,凡卡布帝國的國王便風塵仆仆的回了宮,似乎是狩獵會取消了,隻因為沐雪莉一個人。

因為沐雪莉的小侍女找到正在準備狩獵會的人,找到國王慌慌張張的告知,郡主不見了,她急得都要哭了。

國王知曉後,勃然大怒,狠狠的打了那個小侍女五十大板,聽說那個小侍女被打的小命差點不保,隻剩一口氣了,眾人都不敢吱聲,是人都知道凡卡布帝國的國王寵當國郡主簡直就是寵上了天,隻要是沐雪莉的要求,國王沒有一樣會說不的,沐雪莉說是對的,其他人敢說錯,國王知道了,殺!

因為他這無邊無盡的寵溺,外邊紛紛有人傳出沐雪莉可能不是郡主,更像得寵的妃子,甚至更得寵。

這不,一回到皇宮,國王就立刻召喚郡主,因為前幾日,國王收到消息,聽說沐雪莉郡主回宮了,於是他便風風火火的趕了回來。

“參見郡主,國王宣你前去覲見。”一個傳話的人走進了郡主閣,傳遞著國王的信息,沐雪莉正在梳妝,乖巧的點了點頭道:“麻煩你回去傳達父皇,雪莉會立刻趕去的。”

傳話的人退下,沐雪莉悶悶不樂的梳著妝,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她慢慢撫摸著自己臉,歎了一口氣,身邊的侍女不是小優,小優因為她而被連累,被重打的五十大板,沐雪莉心裏十分過意不去,讓她回去休息幾天,她的侍女已經換新。

“不知郡主悶悶不樂,所為何事?”因為沐雪莉的郡主架子不大,所以和侍女們都相處得很隨和,看到郡主不開心,小侍女便問出聲來。

“秋花,昨日我去找久塵公子,為何?為何他不肯見我呢?”沐雪莉紅著臉鬱悶的道,她撫摸著自己的臉龐,她自認為長得不是很難看,她心裏偷偷愛慕久塵公子,他長著一張妖媚的臉,甚至比沐雪莉還美,雖然如此,沐雪莉還是**暗動,暗戀著這個還不算是占卜師的男子,不料她昨天去找他,他卻以公事繁多,將她拒之門外。

她那日和白姑娘去綠袖閣,看到那個帶著黑紗的男子很熟悉,她甚至以為那是久塵公子,卻很快也在心裏搖頭駁回,久塵公子那麽風度翩翩,怎麽會去那種羞人的地方呢!

思付間,小侍女卻告知了她一個極其重要的消息,她說:“郡主,不知道有件事奴婢該不該和你說,思量一會,還是決定和郡主說明好些,奴婢有個姐妹是在久塵公子的小院裏當差的,就是做點端茶遞水的事,奴婢在她口中得知,好像是久塵公子從宮外帶回了一個女人,安宿在他的小院裏,也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這個消息也是極其傷人的,沐雪莉像是被霹靂打到一般的怔住了,臉色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