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喝了,我記得你之前是不喝酒的,小心第二日頭痛死你!”

“別廢話了,是朋友的就陪我喝,不然就滾。\\”久塵心情不好,自然沒有什麽好臉色,靈君卻體諒的順著他的意,抬起那壇酒就爽快的往肚子裏灌,久塵揚起唇角,“這才是和我並肩作戰的好兄弟,來!我們今天不醉不歸。”

久塵,若是你心裏不痛快便說出來,作為兄弟的我不會嘲笑你,因為你——實在太苦。

最後是靈君扶著醉到一塌糊塗的久塵回去新房,把他扔給沐雪莉,轉頭想走時,沐雪莉問了他一句,“久塵為什麽喝得這麽醉?”

這個女子相貌挺好,靈君就是不知道一根筋的久塵就不會欣賞,偏偏隻要十七,他轉頭離開,隻留下一句:“今天他大喜的日子,他高興。”

留下清醒著的沐雪莉一個人,此時久塵的口中卻喚起了一個人名字,沐雪莉的心像是被摔碎了一般……

你真的是因為高興而喝醉的嗎?我應該高興嗎?可是我為什麽那麽難過……沐雪莉臉上淌著淚,看著喝醉了的久塵。

他的口中一遍又一遍的喚著一個人的名字,十七、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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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幾日,城門口都沒有要打開的樣子,城內有大批大批的士兵在家家戶戶的排查,手上都拿著一個絕世美女的畫像,連客棧也不放過,十七沒有去投宿客棧,這幾日,凡卡布帝國城內的風聲都很緊,要緝拿的都是絕色之人,例如冷峻無比的獨孤邪,再就是傾國傾城的十七……

“首領,這些天城內的風聲很緊,不如我們先回船上去吧!”陸淞怨死了那個叫十七的女子,三番幾次的擾亂他們首領,這幾日街上的告示是滿天飛,幾乎隻要一出門就可以看見,而首領卻在這個時候堅持要留在城內,這不叫人急死嗎!?

獨孤邪一臉冷峻,看著窗外,這裏是毫無人煙的地方,他本想著在此或許可以碰到那個女人,等候了幾天卻是無果,難道她已經想出辦法出城了?!

他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通緝十七的告示,告示上麵說十七因為偷竊東西而被緝拿,若隻是偷幾樣東西又何必要出動那麽多人呢?來到凡卡布帝國有些時日,他也知道了那個站在十七身邊的人是誰,那是凡卡布帝國的占卜師,擁有著至高無上的榮譽,是人們最尊敬的人,人張得妖,前些天才娶了凡卡布國王最寵愛的郡主,久塵。

他知道這個名字時,心裏突發的一顫,這個名字對他來說有說不出的怪異,他不喜歡。

“再等多幾日。”獨孤邪冷冷說道。

陸淞抿唇,為難的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的,獨孤邪也注意到了,“大哥,有什麽話就直說。”

“首領,你還願意稱我為一聲大哥,就聽陸淞一句勸吧!那個女人不是善類,你還是不要再執意了,我不想看到你有一天死在那個女人手上!”陸淞苦口婆心,從掉下深淵,他就一直看著獨孤邪成長,從人模人樣變成一副野獸樣,看著獨孤邪頑固修煉,隻為有一天可以找到十七這個魔女報仇,可是現在呢!?我的首領,你是不是忘了當初要找魔女的初衷了?!

現在是什麽都脫離了之前的軌線,一切都亂套了!

“大哥,你別擔心,我有分寸的。”獨孤邪緩下臉色,他說著自己有分寸是對別人,對十七他往往會亂了分寸。

“首領……”

“大哥,你不懂!沒有人可以這樣玩弄我,你放心,對十七這個女人,我不會再手軟。”若是還能像當初那般,狠得下心把她往死裏打,那該多好!

他奮起鬥誌的營救她,結果要他死的人卻隻有她,沒有可以會這樣將他玩弄於鼓掌之間。

十七已經幾日不見蹤影,獨孤邪這邊的人找不到她,久塵這邊的人也是,她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消失了幾日,官府的士兵也找不到她,她就像是人間那蒸發一樣……

久塵默默等待了幾日,總是找不到十七,也沒有她的消息,他簡直坐立不安!他有時候在想,十七會不會已經出城了……

緊接著他有否認了這個想法,城門口有他的人在暗中盯著,看守的特別嚴格,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過往的商車都有經過嚴密的搜查,確定裏麵沒人之後才會放行,十七想要逃走的機會不大!

今日是凡卡布帝國公主慕冰心要出嫁的日子,她是奉旨兩國聯姻,要從凡卡布帝國國境遠赴維也西納帝國二皇子完婚,此時那抹大紅大紅的花轎正要從凡卡布帝國出發,然,就碰到了阻礙——

“大膽奴才!居然敢攔本公主的路,不想活了是不是!還不快給我讓開。”一身紅衣的慕冰心被攔截在城門口,她潑婦罵街的往城門口的侍衛一頓臭罵,城道兩邊圍滿了看熱鬧的百姓,他們紛紛對慕冰心指指點點的,慕冰心此時根本就沒有一副公主該有的樣子,不僅潑婦,而且穿著一身新娘紅衣就站在街上狂吼。

簡直有辱市容!所以百姓們對這個冰心公主的印象都差的不得了,有些不知道冰心公主橫蠻的,還以為那隻是傳言,今日一見果然都相信了,原來冰心公主真的如傳言所述,一點教養都沒有,更別說什麽大家閨秀了,若是她並非公主,恐怕這樣的性子,得一輩子嫁不出去。

“公主……這是國王的指令,你別讓小的為難好嗎?”士兵唯唯諾諾的,盡管有點受不了這個公主的大嗓門,也隻能拱著身子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