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人……那不就是……墨錦年嗎?
唐棠瞳孔微縮,連著趕通告的這麽多天,強迫自己忘記還在墨錦年,可還是不得不再次遇見。
江導壽辰宴會地居然是墨錦年公司樓下,確切的說是墨錦年的公司幫江導開辦的這場壽宴。
怎麽會怎麽巧?
“我們一定會準時到的。”
連城闕在慕導說完淺川大廈的時候,就想到了墨錦年。
世界還是太小。
告別了慕導,唐棠整個人都蔫蔫的。
“走,帶你去個地方。”
“不去,我想回去休息。”
兩個人現在出行都是墨鏡,口罩,曾經唐棠還沾沾自喜自己不用打扮成養蜂人,現在這熱度一鬧,公眾場合也能遇到一些喊得出自己名字的電影迷。
再和連城闕在一起,曝光率更甚。
唐棠不要。
“大編劇,別人這個時候恨不得貼到我身上,綁著我一塊炒作了。”連城闕一身光芒無處安放,想關照拉攏的意思明顯,“求著你蹭蹭我的熱度好不好,我求你了!”
“不去,連城闕,我下午有事你自己去玩吧。”
覺察到唐棠確實興致缺缺,連城闕也不再勉強,兩人下樓梯的時候正好和一個一身黑色如同烏鴉裙的女人撞到了一起。
女人本來想罵咧咧,眉毛剛一吊起來,卻驚喜的叫起來。
“唐棠?連城闕?”
“鄭方圓,你怎麽來這?”
上次見麵太匆匆,沒想到在公司裏又遇見。
“新片視鏡,來碰碰運氣唄。我先進去了,有空聊啊。”
鄭方圓無所謂的甩了甩頭發,黑色的羽毛裙隨著她身體的動作上下擺動。
電梯閉合前,鄭方圓臉上都是一臉颯然的笑,直到電梯上的數字緩緩上升,她的手心還在微微出汗。
連城闕,好像剛才都沒有認出她。
“剛剛是鄭方圓啊,你不記得了嗎?”
唐棠偏頭看了眼連城闕,記憶中鄭方圓好像是喜歡過連城闕的,怎麽兩個人再見麵像彼此不認識一樣。
“想起來了。有什麽問題嗎?”
連城闕仿佛不想多談論這個人,她記憶裏的鄭方圓基本對唐棠沒安什麽好心。如今看,唐棠好像真的對以往都冰釋前嫌了。
“唐棠,以前她怎麽對你的,你都忘了?”
沒想起來還好,一想起唐棠那次被扔到湖裏差點淹死,連城闕就氣的胸口脹痛。
“那我下本寫一場落水的戲,讓她演?公報私仇?”
唐棠眨著狡黠的眼睛,像一隻偷吃到果子的小狐狸。
知道她在開玩笑,連城闕也隻能無奈歎息。
如果前塵舊怨都能忘掉,為什麽你隻要聽到關於那個人的一丁點消息都掩飾不了自己的慌亂呢。
唐棠低頭去掏車鑰匙,有了自己的代步工具,安全隱秘,出行比連城闕動輒就房車隨行一大堆的方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