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著翔哥二話不說,拔腿就跑出了許典他家,也不管許典會怎麽辦了,要知道黃笑笑這妥妥的一虎妞啊,雖然平時看起來和和氣氣的,但真怒起來我和許典加起來都不一定能打過她。
額,其實是我怕許典幫她媳婦一起打我,反正不走倒黴的肯定是自己,還不如留著許典自己一個人倒黴去。
一口氣跑回樓上打開房門進去,累得我氣喘籲籲的,翔哥被我拉進屋子以後也是特迷茫,問:“你咋了,我剛睡醒就拿著我亂跑,我還準備在老許家混早飯吃呢。”
我白了他一眼,懶得和這二逼說話。心裏感覺怪怪的,好像有什麽事情沒幹一樣,我走回自己房間躺下想了一會,頓時想起來了,昨天晚上那個三娘讓我把黑山老妖複活的事情告訴我那師傅呢。
其實我心裏也奇怪,這三娘為什麽會讓我告訴我師傅呢?要知道那個什麽大當家怎麽算也是她上司啊,難不成是她看我長得帥不成?
我胡思亂想的就撥通了師傅的電話,師傅的聲音好像還沒睡醒一樣:“喂,大清早的給我打電話幹啥?困死我了。”
“師傅,你徒弟小命快不保了,你還有心思睡覺呢?”我說完師傅就罵道:“艸,昨天不就去抓了個狐狸精麽。”
我奇怪的問:“你知道?”
師傅就說:“哼,要不是我讓聰子跟著,攔住了一大波妖怪,你早讓人給撕成碎片了。”
師傅在電話那邊說著輕鬆,但我後背刷一下就全是冷汗,我仔細一想,看來那三娘不是一個人來的啊,也難怪了,雖然不知道師傅和這三娘有什麽交情,但最起碼我是沒啥交情。
她們紅門客棧的妖怪讓我砍了一隻手,她作為二當家竟然就說了幾句話就離開了,想想也的確不太正常,要換成我,就算和我師傅有奸情,也得打我一頓出氣啊。
“喂,你在想啥呢?”就在我思考的時候,師傅就在電話那邊說:“給我打電話幹啥?總不會就是炫耀一下你昨天砍了個狐妖吧?”
“不是,是扈三娘讓我告訴你,說黑山老妖要複活了,還說如果我不告訴你的話就小命難保。”我如實給師傅匯報了起來。
師傅沉吟了一下,嘿嘿一笑:“黑山老妖?我倒是在想你家族那個詛咒來源故事的真實性了。”
“詛咒來源?”我一皺眉問:“是那個什麽姓陳的正一教天師被薩滿教陷害,騙進去就中了詛咒的故事麽?”
“哈哈哈。”師傅在那邊笑了起來:“徒弟,你怎麽比我還笨,呸呸,怎麽這麽單純啊,我們忽略或者說忘記最基礎的一點了。”
“忽略了什麽?”我一愣。
“老迷信給你查那個身世沒問題,你那個祖先卻是叫陳陵,但是卻不是正一教的啊,麻痹的,正一教曆代的掌教,哪有姓陳的啊,都姓張才對!”
“至於你說的那個故事,就是姓陳的天師被人騙進了紅門客棧,然後受到詛咒,這也是我以前從一些古時候的野史翻到的,不過最近我看到了一些新的東西,不知道你又沒有興趣知道。”師傅神神秘秘的說。
我真的對我這詛咒到底怎麽得的詛咒特感興趣,不過沒興趣也不行啊,這可是要命的玩意,師傅這樣一說,我趕忙問:“趕緊說啊,你這老小子還賣關子。”
“我去,你就這麽跟你師傅說話的?要是放在幾十年前你這句話做師傅的能罰你幾天不吃飯的了。”師傅在那邊前沿不接後語的,就是不說。
沒辦法,這魂淡師傅就是這樣,我隻好求他:“師傅,你就告訴我唄,世上隻有師傅好,有師傅的徒兒像個寶……”
“得了得了,真是惡心我。”師傅說完以後稍一停頓,便開口道:“讓聰子準備好東西,明天跟著我去地府一趟。”
“去地府?幹啥?”我奇怪的問了起來,對於地府這種地方我可是沒多大興趣的,剛去的時候感覺興起,但那地方始終比不得我們這花花世界來得好。
師傅沒有回答我,隻是說明天他就到重慶,說讓我好好休息,明天跟著他過陰下去一趟。
見師父這樣說了,我也就不多想了,反正師傅也不會害我,丟下電話我拉著翔哥在客廳看了會西遊記,期間我也給許典打了倆電話,都沒能打通,後來還是下午三點的時候,房門響了起來。
許典一臉憔悴的跑了進來,一進來二話不說,衝著廚房就奔了進去,裏麵還有一些冷飯冷菜,許典看他雙腿發軟的模樣,一看就是餓壞了,進去乘了一碗冷飯,然後就著冷菜就狂吃了起來。
“老許,你慢點吃,你怎麽了,怎麽成這德行了?”我看著還在狂吃飯的許典,生怕他噎著。
“別看了,一看就是讓她媳婦餓壞了,麻痹的,妻管嚴到他這德行也的確夠極品的。”翔哥在一旁幸災樂禍的奚落了起來,許典一聽,雙眼就跟要噴出火一眼,轉身瞪著翔哥,罵道:“麻痹的,老子和你拚了!”說著衝上去就咬翔哥的耳朵。
“麻痹的,你瘋了,被你媳婦欺負了關我屁事啊,有本事回去揍你媳婦去啊。”
“我弄死你。”
“輝子,救我啊,這小子腦袋瓜出問題了!”
我看著在廚房倆人抱著滾來滾去的,嘿嘿的笑了起來,翔哥還有臉說呢,也就是許典心軟,要換做我,廚房這不有現成的菜刀麽。
我也懶得看著倆在地上打滾的二貨了,回到客廳自己喝著小茶,聽著許典他們的打鬧聲,後來等許典出來了我和翔哥一問,這許典昨天晚上本來就沒怎麽吃飯,還喝了不少的酒,吐了不少。
今天早上發生那事以後,她媳婦又不讓他吃飯,把他餓得頭暈眼花,趁著她媳婦午睡,他主動請纓去洗衣服,然後偷偷摸摸的跑到樓上,到我們這偷吃了起來,說起來這哥們還真不是一般的怕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