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隱連月臉色蒼白,情不自禁後退幾步,死死地看了她半晌,驀然冷笑一聲:“你太自作多情了!真當我雲隱連月是傻瓜麽?人犯傻一次就夠了,我不會再犯第二次!”他轉身大步離開。
“連月,你記得你這句話便好。”阿淺在他身後加了一句。
“雲隱連月沒有停留,轉身去了。
晚間的時候,那位看守她的紫蓮門弟子破天荒沒有及時送飯來。
她心中苦笑,知道自己那一番話應該是起了作用,雲隱連月對自己隻怕是徹底死心了……
她倒是不為自己的未來懸心,她已經混到了這種地步,最多也不過一死而已,有什麽好懸心的?
她剛剛上了床,門便被砰地一聲撞開,一個人旋風似的衝了進來。
她心中一跳,及看清來人,她又詫異地睜大雙眸,微微擰眉:“達墨流,你來做什麽?”
來人正是大國師的首席大弟子達墨流。
他麵沉如水,眸底似帶了雷霆之怒,上前一把便將她像提小雞一樣提了起來:“該死!你都對連月說了什麽?!你想害死他嗎?!你知不知道你這條小命就是他為你求來的?!師父原本想將你隨手處死或者直接丟出珞珈山,是那個傻子拚命為你求情,在師父的門前跪了一天一夜才留下你這條小命,讓你好吃好喝地待在這裏。你們妖就是這麽報恩的?!”
阿淺微微閉了眼睛,似乎早已料到是這樣子。她吸了一口氣:“他怎麽樣了?”
“他在酗酒!他挨了你那一掌又不顧生死地抱著你撞在青石上險些送了命,是師父把他救回來的,半年之內嚴禁他喝酒,現在才過去一個月,他剛剛居然一口氣喝了整整一大壇‘神仙醉’!已經吐血了……”達墨流低吼,無比痛心。
他是真心疼愛自己的小師弟,要不然當初也不會幫雲隱連月瞞著師父將阿淺安頓在那個小山村中。
他一把把阿淺自□□扯下來:“走,你給我去看看他!”
阿淺現在身上幾乎沒有什麽功夫,被他拖了個趔趄,險些直拖出門去。
她一把抓住了床柱子:“我不去!”
達墨流大怒:“為什麽?!你這個小妖是鐵石心腸嗎?!難道你真想害死他才甘心?!”
阿淺依舊搖頭:“我不能去!”
達墨流一向不輕易動怒,此刻卻氣滿胸膛,他掌心隱隱有紅光在閃爍,似乎阿淺隻要再說出一句拒絕的話,他便出掌將眼前這個沒心肝的女人立斃於掌下!
阿淺卻並不怕他,反而仰起了頭,冷冷地道;“達墨流,你要麽把我打死,要麽放開我!與其在這裏與我糾纏,不如去看著他不讓他喝酒是正經!”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