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淺卻並不怕他,反而仰起了頭,冷冷地道;“達墨流,你要麽把我打死,要麽放開我!與其在這裏與我糾纏,不如去看著他不讓他喝酒是正經!”

達墨流自然不能把她打死,他氣呼呼地把阿淺一扔,甩門去了。

時間一轉眼又過去了半個多月,這半月間也無人再來理會葉淺,那紫蓮門弟子的飯菜也送的不那麽及時。

從開始的兩菜一湯變成一菜一湯,有時甚至隻是兩個冷冰冰的白麵饅頭。

阿淺也不惱,送什麽吃什麽,每日裏不是在房內打坐練功,就是在小院中走上一走.

有一天她發現,那個看守她的紫蓮門弟子也不見了,一整天沒有送飯來。

小院的大門敞開著,無遮無攔。

這是要放她走的意思?

她幹脆走了出來,想找點吃的。

珞珈山上的景致很美,又是在秋季,漫山的紅葉開遍,美不勝收。

一陣悠揚的笛聲從前麵的紅葉林裏傳出。阿淺步子一頓,她已經聽出這是雲隱連月的笛聲。

以前她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他沒少吹給她聽。

阿淺轉身便想離開,忽聽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傳出:“連月哥哥,你吹的真好聽。”

“蓮兒,你的舞也很不錯,你還要聽什麽?連月哥哥吹給你聽?”接著傳出來的是一道清朗文雅磁性的聲線,聲音裏帶著寵溺。

“嗯,蓮兒要聽……誰?!”那個名喚蓮兒的少女忽然嬌喝一聲。

這個蓮兒功夫不錯,隔這麽遠居然能聽到阿淺的存在。

阿淺隻有走出去:“是我。”

她終於看清林內的景致,遍地的紅葉如火如荼。

雲隱連月斜倚在一棵大樹上,他看來氣色不錯,唇紅齒白的,手裏轉著一管笛子,看上去風流灑脫。

他的身側立著一位少女,粉色衣裙,襯得一張小臉也粉嫩嫩的,那少女應該尚未及笄,清麗的眉梢眼底尚帶一抹稚氣。

應該就是那位叫蓮兒的了。

“你是誰?”蓮兒眼中既有敵意也有好奇。

“我……”阿淺覺得自己的身份不太好解釋。

雲隱連月卻攜了蓮兒的手,淡淡地道:“蓮兒,不必理她。我們走。”

半攬著蓮兒的腰和阿淺擦身而過。

自始至終都沒有瞧她一眼。

阿淺微微垂眸,她貌似無意中破壞了人家的興致……

耳邊傳來他們清晰的對話。

“連月哥哥,她是誰?”

“一個——老妖精而已。蓮兒不必理她。”

“老妖精?她是妖?我瞧她並不老啊,對了,你們珞珈山怎麽會有妖存在的?”

“她是俘虜……”

聲音漸漸遠去,阿淺站在那裏,手指輕輕撫上自己的臉頰。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