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青羽一愣,漢堡是最識貨的,它說的話自然無假。沒想到這嫁衣也有這麽牛叉的來曆……

漢堡用爪子摸了摸肚子:“餓死了!怎麽那個喜娘還不來啊?她被烤鴨吃了嗎?”

洛青羽也挑了一下眉,說的也是,那喜娘這一趟怎麽這麽久?

她和漢堡的對話用的是獸語,這些人自然聽不懂,洛青羽一揮手,隻好又派了一位喜娘去拿。

這喜娘回來的倒快,片刻的功夫便端了一盤烤鴨過來,漢堡總算能大快朵頤,不再抱怨。

洛青羽看了眼低頭悶吃的漢堡,又問那個回來的喜娘:“剛才那個喜娘呢?怎麽一去就沒回來?”

“這個老身不知,這一路也沒碰到她,大概又被指派著去做別的事了罷。”那個喜娘回答。

洛青羽擰了一擰眉,總感覺哪裏有些怪異。

如以她平日的性子,心裏既然起疑,自然一查到底。

但她現在卻是新娘子,眼看就要拜堂的新娘子,自然不方便跑出去查一個喜娘的下落了……

她抬頭正想說什麽,外麵忽然鑼鼓聲喧天,原來是迎接她的花轎到了——

門一開,一個人飄飄走了進來。

洛青羽心中一跳,來人正是帝釋音。

他此刻一身大紅喜袍,喜袍樣式繁複,看衣料像是和洛青羽身上這一件是一樣的。

這樣火烈的顏色穿在他身上硬是讓他穿出來一種玉樹臨風灑脫不群的味道。

他已經摘了麵具,那一張傾國傾城的臉在紅衣的映照下,愈發顯得不像是真人。

他的容貌,他的風儀,這天下無人可比。

那七個喜娘大概是第一次見到大國師的真容,早已看呆了去,在那裏站成七個泥胎木雕。

其中一個尚算是機靈些,拚命安撫了一下激跳的心,雙腿一軟,噗通一聲跪了下去:“你……您是國師大人?”

她問完這句話,卻恨不得給自己一個耳刮子。

今天的新郎官就是大國師,而眼前這人這身打扮已經證明了他的身份,她這不是問的廢話嗎?

“國師……國師大人,您……您不能親自來接新娘子……上轎,派……派個侍女……侍女來就行。”

喜娘牢記正常婚禮的程序,想提醒一下,但一顆心跳的太過劇烈,一番話說的磕磕絆絆。

“不必,我親自送她上轎。”帝釋音淡淡說了一句,並不看那位喜娘,墨黑如黑曜石的眼眸落在洛青羽身上——

這是他的新娘,這世上沒有人比她更能打動他的心弦,隻這麽看著,便是滿心歡喜……

洛青羽也沒想到他會親自進來接她上轎,心中一跳,一句師父又差點脫口而出。但話到嘴邊又被她咽了回去——

她是不是該改口了?可稱呼他什麽?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