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該改口了?可稱呼他什麽?他的名字?還是稱呼郎君?
郎君貌似太酸,她叫不出來,但名字——
他的名字在她喉嚨口一轉,還是沒有叫出來。
她總感覺無論叫他什麽,也不如叫師父來的親切,來的自然——
她一愣神的功夫,忽覺一陣天旋地轉,再醒過神來,人已在他的懷抱之中。
雖然已經和他有了極親密的關係,但此刻被他一抱,心依舊悠悠一蕩,激跳不已。
手臂情不自禁攀上了他的脖子,那幸福的感覺幾乎要滿溢出來。
喜娘們幾乎都看呆了,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
那樣高高在上,多看一眼便感覺褻瀆的男子居然就這樣抱起了他的新娘,大步向門外走去。
門外是一頂花轎,那是名副其實的各類大紅花兒編織出來的轎子,上萬朵花上似乎都帶了清晨的露珠,盈盈然開放,炫目的美麗……
抬轎子的居然是四大弟子——達墨流,蓮玉,賀瑾禦雲隱連月。
子桑鶴晚則負責打開轎簾……
洛青羽眸光在子桑鶴晚麵上一掠而過。
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天太過操勞,幾日沒見,子桑鶴晚瘦了不少,他微抿著唇,唇角雖然有些笑意,但眸底深處卻有一絲黯然……
洛青羽轉開眸子,對子桑鶴晚,她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歉意——
帝釋音手臂微微緊了一緊,他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將洛青羽安置在轎子中,在她手心裏握了一握,便放下了轎簾……
鼓樂聲再次響起,吹吹打打中,轎子被抬起來……
洛青羽化妝的地方是她的飛羽苑,而喜堂卻在珞珈山的正殿之中,離這裏有十多裏山路。
當然這點山路在四大弟子的眼中根本算不得什麽。
洛青羽坐在轎中,絲毫感覺不到顛簸,身下的花兒軟軟的,整個人如同坐在雲端裏——
她的心也如同浮蕩在雲端裏。
她這算是嫁給師父了——
不知道為什麽,這一幕總給她一種做夢的感覺,美好的不像是真的。
和大國師相識以來的場景如風般在腦海中掠過。
他見了她的第一句是‘殺了吧。”雲淡風輕的如同捏死一隻螞蟻。
第二次見麵卻是在熔岩地底之中,她在石室內,他在石室外,她給了他一簪子,而他回給她的那一句話卻是‘這是你的嫁妝?太寒酸了點……’
那時的她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愛上這個腹黑冷漠又強大的神——
那時的拜師也不過是權益之計,一為逃命,二為接近子桑鶴晚……
果然命運是個很奇妙的東西,在冥冥之中便似已經注定了一些東西。
他今天沒有戴麵具呢,不知道會不會驚爆外麵所有人的眼球?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簸訾簸酩訾簸酩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