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琛沒打算留下來,但是薑念不依,怎麽也得留下吃個晚飯才好。

坐在飯桌上的時候,薑琛看著這局麵,忍不住引起了一段深思。

念念才是高手吧?

池亦舟和薑念如膠似漆的,看的人膩歪。

池亦柏雖然不說話,但是看向薑念時都帶著一種尊敬。

池亦麒就更不用說了,一個原本就很活絡的人,大嫂大嫂的喊個不停。

至於薑晏,完全就是薑念的腦殘粉,堅決維護薑念。

甚至連湯圓這條狗都在搖尾巴。

他這個柔柔弱弱的妹妹,就這麽在池家占據上風度了?

薑念看著一直在發呆的大哥,發出靈魂一問:“大哥,你在想什麽?”

薑琛回過神來:“哦,沒什麽,下個月薑寧舉辦婚禮,你多和她聊聊。”

薑念:“知道了。”

老姐辦婚禮當然是數一數二的大事了。

秦時衍的父母早就趕了過來,兩家就婚禮的事情都有好幾個方案。

周末的時候,阮錦淩做東,請一眾人去山莊玩耍。

到了馬場的時候,管理員立馬上前:“淩少來了,快進。”

薑念沒有接觸過馬,有些躍躍欲試。

但是景寧會呀,手把手的教她。

景寧親手指導著,繞場跑了一圈:“怎麽樣,感覺是不是不錯?”

騎在馬上,這種肆意瀟灑的感覺非常的棒,她就很喜歡這種感覺。

可惜圈子裏的人大部分都覺得作為一個名媛還是要端莊大氣加優雅,更多了人喜歡去學習畫畫、鋼琴這種文藝的東西去提升氣質。

騎馬這種事情就有些可有可無,有些人會,也都是繡花枕頭,沒有多少的真本事。

薑念也一樣,因為從小身體不好的緣故,就沒有接觸過。

薑念忙點頭:“非常好,糯糯你可太棒了。”

景寧臉色一僵,眼神中滿滿的威脅:“你再叫我的一聲小名試試。”

她最不喜歡別人叫她小名,聽上去好像小孩子一樣。

“原來你叫糯糯呀,那你還騙我說是遠方侄女的名字?”

阮錦淩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眼神曖昧的看著景寧。

這下被他抓到把柄了吧。

上次他就聽到了什麽糯糯,景寧還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糊弄人。

景寧心間一顫,眉頭擰住:“閉嘴!”

阮錦淩是什麽德行,抓住了她的小辮子還不得笑上好久呀。

阮錦淩立馬正色,一副嚴肅的樣子:“好的糯糯,我記住了糯糯,糯糯你好棒呀。”

景寧狠狠地咬牙,眼神變的狠厲起來:“阮錦淩,你在找死。”

薑念還在傻眼狀態的時候,被景寧放下了馬,自己朝著阮錦淩追去。

奈何阮錦淩這個人是真的有點作死的本事在身上的,一邊騎馬跑著,一邊還不忘回頭挑釁:“糯糯好厲害呀,來追我呀?別這麽凶呀。”

薑念看著,忍不住替阮錦淩捏一把汗,這人還能更欠揍點嗎?

這不是自己找死是什麽呀。

回到休息位那邊去,坐到池亦舟的身邊:“老公呀,冷不冷呀?”

池亦舟很自然的摟住薑念的小腰,往自己懷裏帶:“有念念在,就夠了。”

腦海裏剛才的那一幕怎麽都揮之不去。

景寧雖然是個女人,但是那麽親密的摟著池太太,尤其是兩個人還那麽開心的笑著...

穿上一襲紅色的騎裝,更顯得薑念多了幾分英姿颯爽的氣場。

姚綰綰托著下巴歎氣:“這兒還有個大活人呢,薑念,你還能再見色忘義一點嗎?”

她是會騎馬的,但是她現在大著肚子,肯定是上不了馬的。

不來又不甘心,隻能坐在旁邊看一看。

薑念無辜的眨眼:“可是秀色可餐呀?”

千萬不要說什麽見色忘義,當身邊坐了一個絕色的時候,當然是秀色可餐更重要了。

姚綰綰攬住顧墨白的肩膀,大哥大似的放狠話:“誰還沒有個老公了,你嘚瑟個鬼呀你。”

顧墨白滿臉黑線。

自己的老婆,能說什麽呢。

而場地裏,景寧已經駕馬追趕上了阮錦淩,找準機會和角度,一腳踹了過去。

阮錦淩一時不察,還忙著嘚瑟,就這麽被踹了下去。

“啊啊啊...”

伴隨著馬叫聲和落地的聲音,阮錦淩鬼哭狼嚎了起來。

景寧則高高在上的騎在馬上,如一位女王般,俯視著他的狼狽:“怎麽,還敢嘚瑟嗎?”

阮錦淩這麽喜歡作死,不成全他都感覺怪不好意思的。

阮錦淩仰頭看著:“景糯糯,你要謀殺親夫嗎?我早就知道你沒安好心,摔死我你好繼承我的遺產是吧,果然是最毒婦人心。”

有這樣的女人嗎?

下手,啊不對,下腳沒個輕重的,好像真的要把他踹死過去似的。

景寧:“你再說一句試試?”

挑戰她的脾氣?

她不介意玩點真的。

姚綰綰這個時候大喊了起來:“你要是想活就最好別招惹她,她可真什麽事都幹得出來的。”

招惹景寧,阮錦淩是條漢子。

作死第一人沒錯了。

而阮錦淩作死的下場就是在吃飯的時候,所有人但是坐著的,唯獨他在站著。

沒有別的原因,就是單純的屁股痛。

“都說了叫你不要招惹她,你偏不聽呀,奉勸你一句,珍愛生命。”

姚綰綰善意的提醒了一句,眼神中滿滿的同情“看好戲”。

阮錦淩:“景糯糯,咱們倆的賬,回頭算。”

景寧露出了一個難得的微笑,幹脆放下筷子,站起來拉上阮錦淩就走。

算賬是吧?

好呀,那今天就好好算個夠。

阮錦淩被摔的屁股痛胳膊疼的,被這麽拉著走渾身上下都不得勁:“你放開我,景糯糯你是不是個女人,我知道了,你就是想繼承我的遺產對不對,你這女人預謀已久,我是不會中你的圈套的。”

薑念看著倆人離開:“阮錦淩是一點求生欲都沒有呀。”

池亦舟顯然已經習以為常了,淡定的給薑念夾著菜:“他這個人,不打,不長記性,打了...還得繼續。”

顧墨白表示讚同:“不用管他,皮糙肉厚死不了。”

薑念撇撇嘴,和姚綰綰幹了一個果汁:“看出來了。”

對於這種情況,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