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亦舟牽著薑念的手,坐到**去:“你覺得,還有什麽事情,會值得我了都這一趟呢?”

一路上,他不知道想了多少的事情,設想過無數的可能性。

他人的別有用心,是甜蜜所無法決定的,他最在意,最看中的,自然是薑念的態度和反應。

他隻求薑念,平安順遂。

薑念感覺他今天怪怪的:“難不成還是因為我?到底怎麽回事。”

到底怎麽回事呢,薑念一頭霧水,完全是想不明白的。

一點提示和征兆都沒有,就算是猜,她好像也無出猜起啊。

池亦舟這麽晚了特意坐著飛機,千裏迢迢的跑來找她,必然是不簡單的。

池亦舟知道,薑念是什麽樣的人,但是屬於男人的心情,依然非常的不妙:“念念確定你的手機一直在手裏?就今天晚上你和什麽人見了麵。”

薑念多敏銳啊,意識到,果然是和她有關係的:“晚上的時候我和當事人家屬那邊見了麵,聊案子的事情啊,這個案子性質惡劣,很嚴重,法醫那邊都無從下手,我姐夫也給調過來了,今晚還在加班呢。”

“是那個人有什麽問題嗎?”

池亦舟把玩著薑念纖細的手,看樣子,薑念到現在都是一無所知的:“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是一個男人接起來的。”

“字裏行間都在透露著歧義,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池亦舟自然是信任薑念的,但是,他不信任其他人。

別人有多少的小算盤,這是他們所管不了的。

薑念心裏咯噔一下,難以置信,但是...世間百態,什麽樣的人都存在,這個道理她是再清楚不過的:“他和你說什麽了?大約是那會我去洗手間,手機在桌子上放著,可是他並沒有和我說有電話的事情。”

薑念不會去為誰辯解,但是她想不通,對方隻是她的一個當事人罷了,為什麽要這麽做呢?

按照正常人的思維,怎麽會去碰那個手機,又怎麽可能會接通電話之後說一些有的沒的,招人誤會,還不告訴她。

她也沒有看到有通話記錄,顯然是刪掉了。

池亦舟將話原封不動的複述了一遍:“所謂清白,就好像是在哪兒欲蓋彌彰。”

薑念聽到這些,臉色也難看了下來:“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還有做的理由是什麽呢,給她的生活搞出點亂子來,有什麽好處。

那個男人,在麵對著妻子的不幸遭遇時,看上去還是很傷心難過的。

事到如今,薑念也忍不住開始懷疑,那些所謂的傷心難過,又有幾分真假呢。

池亦舟眼神冷漠了許多:“他說什麽這麽做不知道,但是這樣的當事人,可以不要了,這個案子,你不必繼續管了,違約金和後續的事情,我來為你處理。”

薑念稍稍思索了片刻:“違約金倒是沒什麽,但是,我要搞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不能就這麽稀裏糊塗的被人算計。”

池亦舟的信任他的,他們夫妻之間,真正的做到了彼此堅定不移的信任。

但是,不代表就可以隨這種挑撥離間,惡心人的事情發生和存在。

結束這個案件,違約金,這些都不算什麽,但是,事情她一定是要搞清楚的。

池亦舟點了點薑念的額頭:“好!”

不搞清楚,薑念自己都不會放心的。

薑念親昵的挽著池亦舟的胳膊,腦袋靠在池亦舟的肩膀上:“對不起啊老公,我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讓你著急了,你當時,是不是懷疑什麽了?”

池亦舟對薑念的柔聲細語,一貫都是沒有一點點的抵抗力的:“我隻是擔心,你是不是遇到什麽事情了,有我這麽好的老公,池太太的眼裏,還能看得到其他人嗎。”

薑念嬌嗔的做勢掐了池亦舟的胳膊:“自作多情,你哪兒就那麽完美了啊。”

池亦舟正色,捏住薑念的肩膀,和她嚴肅的對視:“難道在池太太的心中,我不是最好的嗎?”

薑念湊近,眉眼帶著笑,鼻尖碰到池亦舟的鼻尖,距離簡直不要太曖昧,一開口,語氣又是嬌滴滴的:“我們家的池先生,當然是最完美不過的。”

“池先生,過於驕傲,可不好哦。”

池亦舟勾住薑念的小腰,用行動證明了自己的態度。

這行動比任何的言語都要合格,實踐出真知。

“唔唔...你別,我還有話唔...”

薑念有苦難言,說的好好的,這人怎麽還是一如既往的好撩啊。

都說夫妻多年之後,關係大約會處成兄弟似的,為什麽到他們家就不是這樣了能。

如狼似虎的年紀,一直保持著?

薑念哪裏還有心思想其他的事情,最後連自己是怎麽睡著的都不知道。

折騰了這麽一出,次日肯定是不可能早點起床的。

醒來的時候,都已經九點多了。

池亦舟已經叫蘇沛安排好,送了早餐上來:“醒一醒神,先來吃早餐了。”

薑念沒好氣的狠狠瞪了一眼:“我懷疑你大晚上跑來,就是故意來給我添堵的。”

池亦舟輕笑出聲來:“池太太對我怨念這麽大啊。”

薑念:“不然呢,難道不應該對你有意見?我要喝水。”

最近可以有點上火,嗓子也不太舒服。

池亦舟十分主動的,倒好了水,上前親自喂到了薑念的嘴邊:“舒服點了嗎?”

薑念點頭:“好點了。”

兩個人坐下,安安靜靜的吃個了個早飯。

剛吃完,一個電話便打了過來,是秦時衍的:“喂,姐夫!”

她這位親姐夫,可謂是法醫圈的神話,技術非常頂尖的存在,有什麽化解不了的,都會想要請這位出麵。

秦時衍語氣嚴肅:“我找到了新的問題,你現在過來這邊一趟,當麵細聊,暫時先不要帶其他人來。”

薑念立馬便明白了,拿出工作中的認真嚴肅來:“好,我馬上就到。”

薑念迅速的便收拾好,出門。

到了大廳,又被人叫住:“薑律師!”

薑念公式化的笑了笑:“李先生,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先生,池亦舟。”

眼前這位,便是家屬,也就是昨天晚上和她一起吃飯,聊案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