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靈如她所願,放下手裏的水杯,

“冷暴力?媽,您這新詞匯學的還真快,

我昨晚剛跟您解釋過這話的意思,您現在就拾起來用了,

好啊,我就是不明白,關於我的身世你有什麽好隱瞞的,媽,你該不會是偷小孩的吧?”

池靈充分懷疑一句,要不然想破腦袋也想不通,為什麽金國豔要把自己的身世之謎藏得這麽深。

甚至於,心甘情願被人利用,被人威脅,還是被池家那群不要臉的貨色威脅。

難不成,自己的身世有隱情?

金國豔聽到這句話差點沒給氣死,一巴掌拍在池靈的肩膀上,徹底有了之前那個精氣神。

“你這死丫頭胡說八道什麽呢,我怎麽可能是偷孩子的!我巴不得那些偷孩子的人全家暴斃。”

金國豔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順便為祖國的打擊拐賣事業奉獻一句美好祝願。

池靈問:“那我是怎麽來的?”

金國豔躲躲閃閃:“當然是某位女同誌十月懷胎生出來的啊。”

“媽,我真的沒有跟您在開玩笑,咱們有話說話,好嗎?”

池靈很無奈,媽現在的一舉一動,就是典型的心虛,自己的身世之謎莫不是真的有隱情吧?

金國豔被百般逼問,幹脆也破罐子破摔,“行了,我告訴你!你是我在路上被一個女同誌硬塞到懷裏的。”

“什麽?我不信。”

金國豔支棱起來,一副老實人的模樣,“你不信也得信,事情真就是這樣。

當年我生不了孩子,池明天和葉嬌又搞在一起了,

倆個不要臉的東西,一個還沒死男人呢,一個也沒離婚,就這麽搞在一塊,真是讓我臉麵都沒有了。”

“然後呢?”

“然後我就離家出走了啊,回了娘家,這些你舅舅都是能作證的,絕對沒有撒謊。

我在娘家越想越氣,這在外麵偷腥,在那個年代實在太正常了,真的,不誇大。

但我更生氣的不是池明天偷人,而是池家那兩個老東西的做派。”

俗話說得好,婚姻,不是選擇男人,而是選擇公婆。

公公婆婆人好,就算丈夫是個混賬,日子也能好過許多。

“我沒想到池明天那個不要臉的慫貨,竟然破天荒的硬氣了一回,

葉嬌的男人一死,他敢背著我把葉嬌帶回去見池家那兩個老東西。

還幫別人養剛出生兩個多月的女兒。更重要的是,老東西還幫著池明天瞞我!”

池靈沒想到這家人的所作所為那麽惡心人,登時有一種反胃的感覺。

“靈兒你怎麽了,身體不舒服嗎?”金國豔看到女兒這個樣子,頓時有些緊張。

“沒事兒,就是聽到池明天的事兒,有些作嘔。”

“是吧,我現在也想吐呢。”金國豔沒好氣的說。

要不是兩個老東西把葉嬌當閨女,把她當草芥,她能頂著這麽多風風雨雨的閑話選擇離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