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國豔說的情況是什麽,大家都心知肚明。

金國宏臉一熱:“姐,你胡說八道什麽呢,什麽情況,我都說過了,不結婚的。”

“哎喲,男子無妻不成家,姐姐雖然不催你,但要是真有情況了,你可得抓住了。”

金國豔那叫一個著急啊,她離過婚,所以一直都不催弟弟,覺得順其自然就好。

金國宏也明白這個道理,沒再往下說是什麽誤會,隻是點點頭,“我明白,快出來吃飯吧。”

“媽,舅舅又不是小孩子了,要是真不娶老婆,我這個外甥養他一輩子嘛!”

金國宏:“沒白疼你。”

“去去去,起什麽哄啊,吃飯吃飯。”金國豔心情很鬆快。

壓在心裏這麽久的秘密說出來了,弟弟的終身大事也有門路的感覺。她哪能不高興呢?

雖然金國宏做的麵條難吃,但金國豔還愣是吃了兩大碗。

池靈警告過池家這些人以後,他們倒是安分了一段時間。

既然他們沒有來找麻煩,池靈當然也不會閑著沒事自討沒趣。

“師傅,今天我送酒去明月香同誌那裏了,還把酒瓶運了回來,另外……”

陳東生神神秘秘的掏出來一張銀行存單,“她把上次的酒錢給我帶回來了。師傅,您猜有多少?”

池靈看著他賣關子的模樣,忍不住配合的猜了一句,“讓我猜猜,嗯……兩千四百塊錢?”

“……師傅,您簡直是神了啊,這你都能猜到?”

池靈沒好氣的說:“不是我神了,是你自己太笨,這酒的價格是我自己定下來的,那天我們送了三百瓶過去,加起來不就是兩千四百塊錢嗎?傻子,真不知道該怎麽說你。”

陳東生無語了,他怎麽沒想到這一茬呢。

“師傅,那我們趕緊把剩下的酒都送過去吧。這些天我又送了兩次,都是三百瓶的,按照這個進度,咱們過年之前,至少能再送六七次酒。”

眼看著新釀的酒也要出來了,陳東生實在忍不住幻想過年前分紅的時候,村民們會有多大的震驚。

池靈歎了口氣,作為師父還是多教教陳東生吧,不然哪天他壞事兒就不好了。

“送完手上這一批,其他的酒,就封壇保存了。”

“啊?為什麽,師傅,我們還剩下這麽多酒……”

池靈坐下來慢悠悠的說:“物以稀為貴,要是市麵上太多果酒的話,咱們的酒,賣不起價格的。

而且,雖然咱們是集體事業,但俗話說得好,槍打出頭鳥,

做的業績太打眼的話,公社遲早會派第二個趙端正過來。”

這也是池靈為什麽要專注培養陳東生一個人接管銷售渠道的原因。

她很自私,要是誰動了她的蛋糕,

她就立刻把上邊兒“奶油”全部抹掉,隻剩下一個框架,任由他人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