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被男人吻住了嘴唇,一抹紅意瞬間從臉頰紅遍了耳根子。

“你,你,你親我幹什麽!混球東西!”池靈推開他,怒罵道。

蕭雲睿靠在門上:“隻準你偷偷摸我,不準我光明正大的親你?”

“……誰偷偷摸摸了,我、我沒有!”

池靈暗悔自己昨天晚上為色所迷,不該摸蕭雲睿的腹肌。

可當時蕭雲睿不是陷入了昏迷,不省人事了嗎?怎麽還知道啊,難道……

“你昨晚裝睡??”池靈瞪大眼睛,深深覺得社會險惡。

“承認了?池靈同誌,既然摸了我,那應該也想好該怎麽樣負責了吧?”

“離我遠點,我不負責。”

她就純粹是拍一巴掌蕭雲睿的身材,沒打算負責的。

池靈被蕭雲睿似笑非笑的表情,激得麵紅耳赤,

趕緊跑到牆邊拿了水桶和掃把,裝一些水去洗地,

上麵有向黨雲被嚇尿的髒汙,可明明是衝點水就能完事兒的,池靈卻掃了五分鍾。

因為蕭雲睿在背後盯著,她不敢回頭。

“嘶……”

蕭雲睿站久了,感覺到了傷口傳來的一絲疼痛,

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池靈,然後轉身回屋,邊走邊說:

“我還有點累,靈兒,晚些再叫我起來。”

稱呼突然拉近,但池靈滿腦子都是蕭雲睿說的負責一事,也注意不到蕭雲睿的滿臉痛色,

隨隨便便應了一聲,繼續當鴕鳥,直到聽見後麵傳來的關門聲,池靈才轉過頭看了看。

“叫誰靈兒呢!靈兒也是你能叫的?”池靈嘟囔。

然後繼續洗地,她剛剛都沒認真,洗錯了地方。

正在池靈努力清掃院子的時候,外麵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池靈同誌在嗎?”

是誰?

池靈放下掃把,拎著菜刀去開門。

“您是……”

“我是柳蘭花,許明升的婆娘,我家那口子昨晚幫你殺豬來著。”

柳蘭花一上來就自報家門,還端了端懷裏的籃子,

把裏麵的蘿卜白菜還有一些難見的粉條,聚了聚,遞給池靈看一眼:

“聽我男人說,你要請吃殺豬菜,這不,我給請了個假,過來幫你一起準備。”

聽了柳蘭花的話,池靈趕緊把殺豬刀的刀尖對準自己,以彰顯禮貌。

“原來是蘭花嬸兒,您還特地來一趟幹什麽,廚房的事兒我自己能解決,你們就等著晚上過來吃飯就成!”池靈說。

“這哪成啊,我們家也不是那種吃白食的不要臉,你請我們吃飯,我們就得付出勞動,這樣吃起來才心安理得哩!

再說了,四百多斤肉,你一個小姑娘哪裏處理得完呀,不及時點,這豬肉會壞的!”

柳蘭花是這樣想的,自家男人幫池靈殺豬,是池靈太大方,讓他們占便宜拿了十斤肉。

現在池靈又要請他們吃飯,哪能讓池靈一個人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