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陵抱著她柔軟的身子,聽著她絮絮輕語,初時隻覺好笑。可是聽到後來,聽她那虔誠到了極點的禱告,卻是不由鼻子陣陣發酸,隻兩臂用力,恨不得將這癡情的女子揉到身子裏去。
窗外月華如水,房中也微有涼意。嶽陵怕她受了涼,將大被扯開,攬著她倒在榻上,又用被子蓋好。
從頭到尾,玉硯都靜靜的任他擺布,雙眼隻是眨也不眨的注視著他,眸子裏那柔情,濃的化也化不開。
嶽陵心中激蕩,一手輕抬她圓潤的下巴,在她花瓣似的唇上吻了吻。玉硯兩眼微闔,抖顫著婉轉相就,待感覺他退開,再睜開眼來,卻是滿眼的歡喜滿足之色。
“傻丫頭,你求的什麽木胎泥塑?幸福要靠自己去把握!天長地久自是好的,但天下事,哪有事事如意的?隻要珍惜咱們在一起的每一天、每一刻,便刹那也是永恒。與其費那精神去求那些,用來好好的去愛彼此豈不更好?”
“刹那便是永恒,刹那便是永恒….”玉硯聽的癡了,喃喃的念著,眼中卻是越來越亮。
忽的緊緊摟住嶽陵,顫聲道:“夫君說的是,玉硯便想夫君都來不及,哪還有時間去想別的?夫君啊,求你疼惜硯兒吧,硯兒….不怕了,硯兒什麽都給你。”
嶽陵一呆,哪成想一句勸慰,竟爾會有這種效果。愣了愣神兒,立馬反應過來,忙不迭的低笑應道:“好好好,好硯兒,夫君這便來了。”
口中說著,便湊過嘴去,就那粉頸玉頰上吻著。待得玉硯身子輕顫,轉過頭來,將那花瓣兒叼住。舌頭微微用力,便破開玉津,卷住了那條香滑柔嫩,輕吮慢吸起來。
玉硯處子之身,何曾受過這般手段?不過三兩息,已是鼻息咻咻,美眸迷蒙起來。
嶽陵再接再厲,一隻手遊走不停。時而在高山平原巡梭,時而輕撫玉脊,探上翹挺之處。
待到幾下散手過後,玉硯已是暈乎乎如坐雲端,這才解開繡孺,將那內裏一具粉嫩嫩、肉潤潤妙物剝出來。
燭花跳了一下,隨即化作一股青煙騰起,屋中陷入一片黑暗。錦羅帳中,如橫著羊脂白玉,瑩然有光。貼身斯磨之際,玉暖香滑,如要消魂蝕骨。
雪峰顫顫,乳珠如豆,驕傲的挺立而起。待到探手一片泥濘,嶽陵微挺腰身,隨著一聲婉轉輕啼,便陷入一片緊窄濕滑之中。
紗帳帶著奇妙的韻律簌簌抖了起來,眼前兩粒紅豆,襯著瑩白也似的雪,黑暗中宛如兩顆貓兒眼,劃出道道炫目的波浪中,聲聲淺吟低唱,便如天籟般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