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想要和哥哥姐姐去露營。”白筱頻頻給白笙笙打著電話,吵著鬧著說姐姐回來了要像以前一樣出去露營。

“好好好,我們去,你先別著急可以嗎?”白笙笙對她三天兩頭一鬧騰也很是苦惱。

白筱自幼便是個嬌嗲任性的性子,她見到白筱的時候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縱使過去這麽多年,她的刁蠻跋扈隻是更甚。

年幼時候,她成績非常優異時,白家父母便會獎勵她,名門貴族什麽稀罕玩意都願意送,白筱每次見姐姐有,便哭鬧鬧著自己也要。

和白笙笙相比,她好像無需費太多心思,隻要熱淚一冒,眼眶一紅,就能輕而易舉的得到很多東西。

有一年深秋,在同窗口中,她第一回知道了流星雨,恰逢期末考試完,秦闕他們都找她出去露營看星星。

白家有門禁,白夫人聽了她的話語之後,平時總是溫婉的麵色,染上幾分不耐與憂愁:“當然不能,你可是白家大小姐,怎麽能跑出去和他們廝混?”

“可是……江承洲也在。”

白笙笙後來逐漸發現,每回她提起江承洲的時候,自家母親便會爽快答應她的請求。

“笙笙啊,我們白家能有如今的麵貌,都是多虧了江家啊!如果你能同江承洲交好,那便是再好不過了!”

白夫人覺得她十分明事理,竟然主動靠近江承洲以報養育之恩。

而這回白笙笙要出去和秦闕他們露營的消息,不知怎的,就傳到了白筱的耳中。

她吵著鬧著,也要去。

白夫人很是為難,他們不放心讓白筱脫離了自己的庇護,畢竟荒郊野嶺多少還是有些危險。

白筱可說什麽都不願意屈服,在和父母的爭執下,她抽出最後的底牌——絕食抗議。

這下白夫人可不敢再攔著她了,立馬悄悄拉住白笙笙,小聲的在她耳邊絮叨著。

大多數些關於白筱的事情,隻不過一夜的露營,白夫人卻仿佛有入供奉天仙下凡般小心翼翼。

好像白筱是個瓷娃娃一樣,讓人一碰就碎了。

反正那日晚上她做什麽她便要做什麽,一直形影不離地跟在她身邊。

幾個小孩商量著要去摘野果,白筱偏要跟去,而她隻能在一旁看看,看著江承洲和自己的姐姐默契十足。

“羨慕吧?”秦闕那人自小便嘴欠,彷佛能夠一眼看穿所有人的心思,雙手插兜站在她身邊得瑟著。

“我才沒有!”白筱氣鼓鼓的別過臉去,餘光卻在不斷捕捉著他們的身影。

“羨慕你姐姐能夠找到這麽多誠摯好友,而你卻總是孤身一人,是嗎?”

秦闕不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妹妹,白笙笙有些時候會帶上她,經常拜托他們照顧她。

白筱跺了跺腳,轉身要走,卻聽身後傳來自家姐姐的呼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