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溪並不明白,為什麽江承洲的未婚妻一定會遭遇危險。

“有些事情。”江承洲定睛看著她,“知道的越多越危險,所以還不如什麽都不知道的往前走來的安全。”

一道強光突然照在他們臉上,淩溪下意識的眯了眼,幾道光束又接著朝他們射去。

李易身邊跟著幾個傍大腰圓的保鏢,還有一個身材削瘦些的白褂醫生。

“抱歉,江少!”李易朝他深深鞠躬著,“安保考慮不周,未能消除潛在危險,是我的失職。”

他自責的說著,江承洲隻是輕挑眼皮,不應不答,就讓她們這麽一直鞠著躬。

江承洲朝那醫生使了下眼色,他連忙走上前來,取出碘伏藥劑。

“放心好了我沒有中毒。”淩溪稍稍有些抵觸。

“你先讓他給你看看。”江承洲像是在安撫小孩一樣。

“可我一直在醫院工作,也算得上是半個醫生,當然知道我有沒有中毒了。”

江承洲不相信,他堅持讓那個醫生讓他看病。

在淩溪痛得咬牙的情況下,幫她消了消毒。

“就是被……毒蛇咬了?”

毒蛇和無毒蛇留下的齒印是不同的,那醫生一看便知道,是毒蛇咬了她。

可是意外的是,傷口像是沒有流多少血一樣,就兩點紅紅結痂,按理說,被毒蛇咬後,傷口是難以止血的。

傷口的形狀和毒蛇咬傷後的情況一模一樣,可是傷口卻像是簡單的被紮破了一樣,恢複得極其迅速。

而眼前的女人卻和沒事人一樣,傷口非但沒有腫痛,更是沒有任何的中毒反應,很奇怪。

“五步蛇。”江承洲補充道。

醫生錯愕,不可思議的盯著淩溪:“這、這五步蛇可是劇毒啊!可小姐看起來卻如同沒有中毒一般,這究竟……”

“傷口較淺,可能它還沒來得及分泌毒素。”淩溪解釋道。

醫生隻能萬分艱難的點了點頭,他知道這種可能性極小。

“少夫人或許運氣太好。”醫生評價道,“總之,先給您打血清。”

怎麽可能是運氣好?江承洲心裏有了答案,他灼灼目光盡數落在淩溪身上。

他帶著一瘸一拐的淩溪回了營地,那三人正在爭論不休,商討著該如何搜山。

還沒討論出結果呢,兩個失蹤的家夥便相攜歸來。

白笙笙跑到他們麵前,一低頭就看見了淩溪包紮著的腳腕。

“這是發生了什麽事?”她眉頭一蹙,萬分緊張起來。

一些驚悚的回憶再次湧上心頭,不斷的擊打著她心房的大門。

“被蛇咬了。”淩溪輕描淡寫的說著。

白笙笙一把捏住她的手,小聲問道:“有毒沒毒啊?現在沒事了吧?”

淩溪點點頭,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放心好了,現在沒事了。”

白笙笙這才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