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承洲房間裏看到的照片上的女人是不是他的母親,淩溪至今都沒有得到真相。

江承洲年紀很小的時候就失去了父親,和自己的姑姑一起,這是一種讓人會浮想聯翩的死法。

想來個中蹊蹺,淩溪也想不通。

但她相信,江承洲一定會知道些什麽。

可是現在,淩溪更想要知道,江承洲這麽多年是怎麽過來的,父母俱失的小孩子,要怎麽樣想念,才會把對父母的親情寄托在白家夫婦的身上?

可是這一切,她都不能直接問,這太失禮了,江承洲也不會直接告訴她的。

思及至此,淩溪忽然想起了另一張照片,三個人的合照,撇去上麵哪個不認識的女孩,秦闕她還是認識的。

或許可以從他入手。

秦闕很好找,天天花天酒地的,哪裏有歡樂哪裏就有他,他還想要帶著江承洲出去瀟灑,隻是除了會所那次,就沒有成功過。

江承洲希望他滾的遠點。

淩溪倒是恰恰相反,她拿了網球拍,就去了球場。

因為秦闕喜歡帶著小姐姐去球場打球,網球服的小裙子飛起的一瞬間,即使什麽都看不見,也讓人心裏癢癢。

男人們享受猶抱琵琶半遮麵的感覺。

淩溪誠懇總結,就是賤。

她穿著一件運動短裙,灰色POLO衫,一雙穿的有些發黃的白色運動鞋,提著自己沉重了許久的網球拍,朝著正奮力拍打著網球的男人走去。

秦闕渾身是汗,每一次跳躍和擊打都是對體能的巨大消耗。

剛喘了口氣,身旁遞來一條運動毛巾。

他抬手接過,正詫異的順著女人的手往上看去。

淩溪一身幹淨清爽模樣讓他也覺得很是賞心悅目。

但他可不敢覬覦,秦闕連她電話都不敢接。

“今天還是想和我談會所的事情嗎?”

“我來打球。”淩溪笑得爽朗,“我和秦少可沒有那麽多商業事宜要談。”

秦闕鬆了口氣,隻是在他看來,淩溪的目的絕不至此。

但他確實缺個玩伴,今天過來也沒有帶著女人來,實在無聊。

要是白笙笙在就好了,這樣他也不至於這麽寂寞。

他看了眼淩溪的裝備,“希望你實力還行,不至於讓我贏得太輕鬆。”

旗鼓相當更好!

淩溪巴不得多和他說些話,多從他嘴裏套出點有用的信息。

“那就試試好了。”

嗬,她口氣還不小。

秦闕用運動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猛地站起身來,手裏的網球彈性很好,在他麵前也很是乖巧。

淩溪站定了位,腳下不斷的在跳著碎步,目光緊緊的盯著那顆球。

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一觸即發。

場館中不斷回**著清脆的擊球聲,地上落了不少汗水,兩人渾身的肌肉也緊繃著。

秦闕笑得很是高興,好像很久沒有這麽盡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