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臉上的笑容更加旺盛了,他們崔家不是想要搞開邊釁嗎?
那就再抓幾個進去,看他們能夠救多少個出來。
反正他有的時間跟世家大族的人進行消耗,畢竟生命在於折騰嘛。
要是不將這些人收拾妥當了,京城治安環境搞好了,生活在京城當中的那些百姓們就隻能夠忍受這些人的盤剝。
“哐當!”
話音剛落,包廂的房門就被人從外麵猛然推開了。
緊接著就看見一名店小二帶著一名身穿錦袍的中年人行了進來,在他的身後還有好幾名的打手。
“二叔,二叔,那個家夥太囂張,他將我們家的酒樓奪了過去。”
“他還要我交吃飯的錢。”
看到了來人,崔瓜瓜立即就嚷嚷了起來,宛如看到了大救星一般。
來人正是崔瓜瓜的二叔,崔鳴九,與崔明屬於同一個支係的人,就連崔明都要叫他一聲堂哥。
在崔家是一名極具有商業天賦的人。
正因為如此,崔家所涉獵的產業全部都是在這個家夥的手中經營。
而這醉仙樓是他早就盯上的一塊大肥肉。
之所以消耗了那麽長時間,他就是要將價格壓到最低,甚至想要不給錢就能夠將醉仙樓給拿下來。
隻是沒有想到,最後事情會弄成這個樣子。
“奪走了我們家的醉仙樓?顧大掌櫃,你這是幾個意思啊?”
“是看不起我們清河崔家,還是說你擺明就是要跟我們清河崔家作對?”
“這位年輕人,你的路還很長,得罪了我們清河崔家,真的很好嗎?”
崔鳴九眉頭挑了挑,將視線在顧天順的身上打量了一番,最後停留在了秦牧的身上,滿臉盡是不爽之色道。
他自然是看出來了,顧天順現在完全聽命於眼前這個一臉淡然的年輕人。
發現威脅顧天順已經沒有任何的作用。
這就讓他非常不爽快了。
“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還是說,你這是在威脅我?”
秦牧的聲音很平淡,卻又充滿了威脅。
“不,我是在提醒你,我們清河崔家不是那麽好惹的。”
崔鳴九臉色立即就拉了下來,冷聲道。
“我知道啊,可是我現在惹了,那又如何呢?”
“據說,你是崔家做生意最厲害的那個?最為有天賦?你就是這麽經商的?”
“拿著清河崔家的勢力來壓人?看來,也不怎麽樣嘛。”
“商場之上的規則,就是用錢來打仗,看來,你這所謂的天賦,明顯是吹噓出來的。”
秦牧輕輕抿了一口顧天順端過來的茶水,哂笑了一聲道。
當然了,有了駱思恭這個諜報高手在,京城內,特別是世家大族的一些信息源源不斷的向他這裏匯聚而來。
甚至就連這些人有幾房姨太太都是非常清楚,更誇張一點的是,如果秦牧想要知道哪個給世家大族的人今天有沒有穿**,他都會很清楚。
無孔不入的諜報網絡,已經成為秦牧手中的一張王牌。
“你……”
“看來,今天你是擺明了要跟我們清河崔家作對了。”
“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就畫一個道道出來,這醉仙樓你要什麽價格轉讓給我。”
被秦牧這麽一番懟之後,崔鳴九就知道自己遇到了對手,深吸了一口氣道。
他知道,想要用壓迫的手段對眼前這個年輕人,明顯已經失去了作用。
“多少錢?嗯,這才叫商業手段嘛。”
“八十八萬貫!”
秦牧抬起右手比劃了一下道。
反正,他就沒有打算將醉仙樓轉讓給任何人。
“八十八萬貫,你怎麽不去搶啊?”
崔鳴九被氣得不行,怒吼了起來,這家夥太可惡了。
“我就是在搶啊,你沒有看出來嗎?”
“當然了,我價格現在出了,至於你接不接,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秦牧笑了笑道。
“算你狠。”
“崔瓜瓜,我們走!”
崔鳴九現在知道了,眼前這個年輕人壓根就不會將酒樓轉讓給他,冷哼了一聲道。
“是,二叔。”
崔瓜瓜連忙就跑了過來。
“走?我容許你們走了嗎?”
“顧掌櫃,將崔瓜瓜十八次的賬單拿過來,既然崔家的崔鳴九在這裏,那肯定是帶錢過來了,讓他結下賬。”
“對了,掛賬十八次,連這一次是十九次,剛好超過了掛單十次的紅線將近兩倍。”
“我這個人呢,也非常的善良,就按照十倍的價格結賬。”
秦牧扭頭朝顧天順看了眼,聲音非常的平淡,就像是在說一件與自己無關緊要的事情。
既然價格已經報出來了,他就不怕崔家人不給錢。
“是。”
顧天順立即就將賬單拿了出來,迅速就計算了起來。
“你到底是誰?”
“十倍的價格,你這是在搶錢,得罪了我們崔家,你不考慮考慮後果嗎?”
崔鳴九眉頭一挑,壓抑著怒火,沉聲道。
這個家夥,醉仙樓的要八十八萬貫才轉讓,現在掛單十八次竟然要十倍的價格結算。
太囂張了,簡直就是張狂!
“你們崔家的人,怎麽都一個德行?”
“瓜皮,難道你就不想將我是誰,告訴一下你這個不懂行情的大瓜皮二叔嗎?”
秦牧笑了笑說道,神情依舊是淡然。
“二叔,他就是抓了崔林哥的那個瘋狗!”
瞧見崔鳴九的疑惑,崔瓜瓜咬著牙介紹了起來。
“瘋狗?你就是將我們家崔林抓走,還判了他斬立決的那個秦牧?”
崔鳴九麵色刷的一下變得格外陰沉,這句話幾乎是從他的牙縫當中擠出來的,雙眼更是怒火熊熊燃燒。
他怎麽也想不到,抓自己家崔林之人,竟然就是眼前這個少年郎。
“你這不是一句廢話嗎?”
“顧掌櫃,賬算出來了嗎?”
“算出來的話,就讓崔鳴九交錢吧。”
秦牧都懶得跟崔鳴九這家夥廢話了,直接催促起顧天順了起來。
“算出來了,十八次一共是兩千二百貫。”
“十倍的話,就是兩萬兩千貫。”
顧天順直接就將算好的總價報了出來。
“兩萬兩千貫,嗯,還是不多,我還以為瓜皮要吃個五千貫呢,原來也是一個吝嗇鬼。”
“算上服務費,外加勞務費,崔鳴九,我也不算你多,就給三萬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