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秦牧,無舌公公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如此年紀輕輕就成了皇帝跟前的大紅人。
甚至可以說紅的發紫。
可縱然是如此,他依舊保持著謙遜之色,絲毫沒有從他的身上看到驕傲。
當然了,他也有些看不透秦牧。
他做的那些事情,目的到底是為何?
他甚至覺得,就連皇帝恐怕也猜不透眼前這個年輕人吧。
如今的秦牧,可以說在這大唐,足以能夠呼風喚雨了。
“收下吧,原本是想要給你兩壇子一杯醉的,但是我覺得沒有讓你連續在大酒店裏吃上個七天爽快。”
“走吧,公公。”
秦牧稍微準備了一下,拿上了麻將,還有那太師椅,就與無舌一起入宮了。
進入皇宮後,無舌並沒有繼續帶著秦牧去賢德殿,而是半路之上與秦牧分開了。
一盞茶後,賢德殿。
“微臣拜見太上皇。”
秦牧對著坐在椅子上的李淵拱手道。
“免禮。”
“臭小子,你非常不地道哈,將朕的秀寧公主拐跑了之後,就再也不來見朕了。”
“你小子的良心何在?告訴朕,是不是二郎不讓你來見證?”
李淵直接將秦牧攙扶了起來,有些不滿的說道。
縱然是生活在這深宮當中,李淵現在過的也是心寬體胖了很多。
最起碼,秦牧覺得對方長胖了一些。
或許是不在皇帝的位置上呆著,李淵就不用操心那麽多了。
“太上皇,陛下從未阻攔微臣,而是微臣最近實在是太忙了。”
“自從被任命為禮部少卿後,微臣就沒有好好的休息一天。”
“太上皇這是我給你帶的五香牛肉,還有朝瓜子,你嚐嚐。”
秦牧將食盒拿了起來,從裏麵將一些從聚朋友大酒店帶過來的美食都拿了出來。
他相信縱然李淵呆在這深宮當中,肯定也是知道四大酒店開業的事情,裏麵的美食引起整個京城的轟動。
更是引起大唐的轟動。
“算你還有點孝心,知道給朕帶些美食過來。”
看到五香牛肉,李淵口水都快要流淌出來了,直接就拿起了筷子,大快朵頤了起來。
李世民在秦牧那裏培養的那些庖廚們,自然也給李淵分了兩個。讓他的美食待遇提高了不少。
要不然的話,李淵才不想召見秦牧這小家夥呢。
“太上皇,你慢點,這些東西是好吃,但也不能夠吃太快了不是?”
“對了,太上皇,你最近身體不錯嘛,隻不過有些虛哈。”
“微臣給你帶來了麻將,還有紙牌,你一邊吃,我一邊給你介紹。”
秦牧將麻將箱子抱了起來,放在了桌子上,在李淵的身上來回打量了一番道。
上次他還從係統當中搞到了一個獎勵,超級醫術。
有了這醫術,他就想要建造一個醫院,為廣大的百姓治病,同時也收取合理的費用。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
自然蓋醫院,就是為了賺錢了。
秦牧更加希望能夠賺到大量的錢,將自己的基礎夯實了。
“你小子難不成還會看病?”
“不過還真讓你小子說對了,你也知道,朕呆在這深宮當中,能夠有什麽娛樂的東西打發時間?宮中又有那麽多妃子要照顧。”
“最近,朕確實有些力不從心了,還真是需要有個東西打發一下時間,好好的養一養身體了。”
“不然朕這條老命啊,還真是要一命嗚呼了,最後還是便宜了二郎。”
李淵一邊吃著美食,一邊跟秦牧說道。
在他的眼中,秦牧既是他的駙馬都尉,更是他的朋友。
往日,他就與秦牧進行交流過,知道這個小家夥擁有著深邃的思想,是其他人所不及的。
自然而然,就與他成了忘年交。
要不然的話,秦牧怎麽可能憑借著童養夫,最後順利成了李秀寧的枕邊人?
“太上皇還不願意原諒陛下嗎?事情都過去了這麽久了,死者不能複生。”
“陛下與太上皇長期不和的話,就會給外人借口,從而危害大唐社稷安危。”
秦牧微微歎息了一口氣道,他實在是不想看到李淵與李世民就這麽鬧僵下去,上次突厥劼利那個家夥摔兵南下,兵峰直達長安城。
找的借口,可不就是要營救太上皇李淵出深宮嗎?
“小家夥,你是給二郎做說客來的?”
“要是那樣的話,你現在就走!”
李淵直接將筷子放了下來,老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很是不爽的說道。
“非也,微臣可不是給誰做說客來的,而是闡述一個事實。”
“你可知道,大唐並不穩定,周邊國家對我們依舊虎視眈眈,還有內部的那些個野心家們。”
“他們就等著太上皇和陛下鬥得兩敗俱傷,然後漁翁得利。”
“算了,不跟你說這些了,我還是教你打麻將吧。”
見到李淵臉色依舊不善,秦牧索性就轉移了話題,將木盒子打開,從裏麵將麻將拿了出來,擺放在了桌子上。
看到精巧而玲瓏的玉質麻將,李淵滿臉盡是驚奇之色。
“這就是傳說中的我麻將?”
“朕一直聽聞其聲,不見其物,之前還一直設想著麻將是何物,原來是這麽個小東西。”
“你快快教朕怎麽玩。”
李淵迫不及待的說道,伸手將一隻麻將拿了過去,把玩了起來,一臉的驚奇之色。
他從未想到這世界上竟然還有這等好玩意兒,之前他隻是偶爾聽人說起過這種東西。
當然了,這種傳聞源頭自然是秦牧所在的平陽公主府了。
“這白板,這是六筒,五條,這個是幺雞。”
“打麻將之前,必須學會先認全了麻將,然後才能夠學會怎麽打。”
秦牧瞬間就化身成了麻將培訓老師了,侃侃而談了起來,講解的語速卻不快。
不管怎麽說,李淵都已經是上了年紀的人了。
教這樣的人打麻將,還是不容易的。
但是好在李淵勤奮好學,將這個娛樂節目,當成了救命稻草一樣的緊緊抓著。
秦牧自然是看得出來,李淵確實不想繼續過以前那種掏身體的日子了。
“這些牌,我已經都認識了,你開始教朕打麻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