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還想要教李淵認牌,可是李淵都已經有些不賴煩了,十分不爽快催促了起來。

他非常清楚了,等到打牌的時候,一樣可以認牌,邊學邊打嘛。

以前他還不是不會當皇帝,最後不一樣被人拱上來了,皇帝不照樣當的好好的。

“好,我教你怎麽打麻將。”

“不過事先說好了哈,這麻將是四個人玩的,最少呢也是三個人玩的。”

“等你熟悉了,就應該帶點彩頭,隻有這樣玩才有意思。”

秦牧將麻將全部堆積了起來,扭頭朝李淵看了過去,一本征集的說道。

“沒事,朕這裏有人,你看看,光妃子就有好一些人,他們都可以陪朕一起玩麻將。”

“小子,你那點小心思,能夠瞞得過朕嗎?朕在打仗的時候,你還穿開襠褲呢。”

“告訴你,朕是不可能那麽輕易的原諒二郎的。”

聞言,李淵直接就給了秦牧一個大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他自然是看得出來,秦牧想要讓他跟李世民關係和好,但是心裏麵的疙瘩總是存在的。

不管是李建成,還是李元吉,哪一個不是他的親生兒子。

可是最後呢,卻發生了玄武門之變,一下子就死了兩個兒子。

對於他這個父親而言,這是多麽悲慘的事情。

“太上皇啊太上皇,有些事情本來就不該微臣這外人說的。”

“但是微臣卻還是想要跟你說,咱們為什麽就不能夠看的遠一些呢,難道發非要等到了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嗎?”

“按照民間的說法,父子不和,家庭破碎。”

“上次給了突厥劼利南下的借口,這一次難道太上皇想要看著大唐亂起來嗎?”

“對了,太上皇,你看看這個東西吧。”

秦牧輕輕歎息了一口氣,隨即就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信封向太上皇李淵的跟前推了過去。

“這是什麽東西?”

李淵拿了起來,便是將其拆開了來,然後就仔細看了起來。

“這,這是從哪兒來的?”

“他們真的幹了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離間皇家兄弟之情?”

看了僅僅隻是一分鍾,李淵的臉色驟然之間巨變,難以置信的問道。

書信上的內容實在是太過於勁爆,他就從來沒有見到過,甚至可以說,要是秦牧不將這封信拿出來,他將永遠被蒙在鼓裏麵。

當然了,這封書信自然是秦牧通過自己的情報網絡調查出來的。

“太上皇,他們還有什麽不敢幹的?”

“前隋是怎麽滅亡了,真的就隻有宇文家族賊心不死嗎?”

“世家大族的那些人,還有門閥實力,他們難道就一點沒有作為嗎?”

秦牧的語氣和緩,卻宛連珠炮一樣連番質問了起來,最近一段時間,他也是領教到了世家大族的真正厲害。

他們真的是為了維護家族利益,根本就不顧那些百姓們的死活。

甚至可以說,廣大的百姓在他們的眼裏,根本就不算什麽東西。

“你這封信上的內容,真實可靠嗎?該不會是你弄出來欺騙朕的吧?”

“你的大唐日報,還有民生日報可都是辦理的相當有水平,朕每天也都在看。”

“朕當然也看出了你的小心思,為營州特辟了一個專欄,你是想要天下人時刻都盯著柴紹的一舉一動吧?”

李淵直勾勾的盯著秦牧,滿臉盡是懷疑之色,在他看來,秦牧是有這個能力造假的。

大唐日報上的內容,那可是相當的有水平。

“太上皇之前,應該有所懷疑吧?難道你真的覺得我有那個造假必要嗎?”

“這封信你的真假……微臣相信,這深宮鎖不住太上皇。”

秦牧一臉頗為玩味的打量著李淵,自然是不會相信住在深宮內的李淵,就是一個真正安分守己之人。

他肯定是有辦法知道外麵的一舉一動,甚至對於朝政恐怕也是了如指掌。

不管怎麽說,李淵都是曾經擋過皇帝之人,這樣的人,難道之前就沒有提前部署,縱然將刀子架在秦牧的脖子上,秦牧也不會相信。

所謂蛇有蛇路,鼠有鼠路,這是亙古不變的東西。

“你到底想要告訴朕什麽?就說玄武門之變,二郎是逼不得已的自我防衛?”

“他們之所以設計陷害二郎,就是讓他們兄弟之間相互殘殺?那心思未免也太狠毒了吧?”

李淵又拿起了麻將仔仔細細的打量了起來,滿臉盡是憤怒之色,他是真的生氣了。

之前,李淵就發現了一些苗頭,正等他調查的時事情就爆發了。

其實吧,按照書信上的內容顯示,世家大族的那些也心家們,之所以對李世民下黑手,就是故意逼著李世民與李建成,李元吉之間發生衝突。

如此一來,就能夠徹底將李世民這個不確定因素給抹去。

最後,沒有想到李世民會如此是生猛,竟然在絕境當中反擊了。

“狠毒?隻能夠說皇室成員太過於善良了。”

秦牧微微笑道,手卻忙著將一個西風打了出去,“太上皇,這就叫糊‘清一色’,你可看清楚了?”

“清一色,原來是這樣,花色的序數牌組成的和牌。”

“小子,你不用說那些了 ,對於緩和與二郎之間的關係,你就讓朕考慮兩天行嗎?”

‘當務之急,你今天就是要教會朕打麻將,朕就不相信學不會這麽有意思的東西。’

“秦小子,這麻將和紙牌應該都是你搞出來的吧,你可真是一個神仙般的人物啊。”

“也不知道,二郎是走了什麽狗屎運,竟然會有你這樣的神仙人物輔佐。”

李淵滿臉盡是感慨的盯著秦牧說道。

“太上皇,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數百年。”

“你老了,該退休了。”

“今天微臣來這裏呢,還有另外一個事情要跟你匯報,這是明天要發行的大唐日報社論,你先看看。”

秦牧又從口袋當中將一張報紙拿了出來,放在了李淵的麵前。

“論退休製度的建立?”

李淵直接就將標題給讀了出來,神情立即就變得十分古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