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家也在訴苦的說道:“將軍不瞞您說,我家夫人昨天還好好的,剛才我吃完飯跟家裏的下人從白馬寺回來之後。”

便叫夫人去吃午飯可是一直都沒有等到回應,當我推門進去的時候,卻發現夫人已經吊死在房門中了。”

就在說話間,他們便已經來到了後院,在張夫人的房間中,屍體已經被家裏的幾個人放到了**,而張元外此刻也在房間中抱著張夫人的屍體嚎啕大哭。

肖俊進去以後便查驗著屍體,秦牧則將張員外拉到一旁道:“張員外夫人已經走了,還請節哀順變。”

而那張員外也是一邊抹著淚水一邊說道:“多謝丁將軍,有勞您跑這一趟了。”

丁磊也是笑了笑說道:“無妨,畢竟我也是為了朝廷辦事出了人命案,我自然是要來看一看的,等肖俊驗完屍體以後我們再說吧。”

而大公主則是站在旁邊議論道:“看來這丁磊跟張員外很熟悉啊。”

秦牧也是隨便答應了一聲,便打量著房間,見那屋子上的梁木還掛著一根繩索沒有取下來。

門外麵還站著五個丫鬟和兩三個家丁,很快細心的秦牧便看到站在丫鬟中的一個姑娘,穿著打扮十分豔麗,倒也不像是普通的下人。

很快,肖俊便驗完屍對著丁磊和張員外說道:“夫人是窒息死亡的,死亡時間應該是今天的亥時脖頸處有上吊時繩索留下的勒痕,應該是自殺。”

隻見那張員外也是跪倒在地,痛哭著說道:“我的夫人啊,你為什麽要如此想不開,一定要離我而去啊。”

這一瞬間秦牧和肖俊還有丁磊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如何安慰這張員外,隻是對著張府的管家說道:“管家先生還不快將你們家的老爺扶起來。”

那管家也是連忙叫了兩個丫鬟一起過來將張員外給扶了起來,搬了張凳子給他坐下,那兩個丫鬟似乎是很害怕張員外因為悲痛而昏倒,一邊說著安慰的話,一邊捋著張員外的胸口。

秦牧也不知什麽時候便走進了房間,看了幾眼屍體,還在屍體的頭部上翻看了一會兒,然後便說道:“肖俊你真是蠢啊,死者應該不是自殺的而是被人謀殺的。”

那張員外也是不認識秦牧,但聽到秦牧說了這番話以後也是氣的站了起來,抓著秦牧的衣領吼道:“你說什麽?你到底在胡說些什麽?”

而那丁磊看見以後,也是急忙將張員外拉了開來說道:“你這是幹嘛呀?狀元外稍安勿躁,這位是我的兄弟對驗屍和探案都有一些見解,我們聽一下怎麽說。”

而丁磊為什麽不將秦牧的身份給說出來,畢竟如果堂堂駙馬爺過來探案還帶著大公主的話,那一定會被人恥笑的。

緊接著,丁磊便對秦牧問道:“兄弟,你說這張夫人是被人殺死的,有何依據啊?”

而那肖俊也是有些生氣的說道:“我剛剛也看過了,那張夫人就是窒息死亡,而且以我多年的經驗看來確實是不會錯的,畢竟將他吊在房梁上。”

“脖頸處也隻有一處勒痕,如果是其他人給他捂死或者勒死的話,那麽必然會留下其他痕跡的。”

秦牧聽到後也是,點了點頭便說道:“肖俊你說的確實是沒錯,不過雖然隻有一處淚痕,但是也不能完全說是自殺。”

肖俊也是站在那裏回應道:“可是大人您說這不是有些荒謬嗎?如果張夫人不是自己尋死,那他又是怎麽掉在房梁上呢?”

緊接著秦牧便說道:“肖俊,你剛才檢查的時候有沒有發現這張夫人的脖頸處有脫臼的痕跡?。”

肖俊聽到後點了點頭說道:“沒錯,確實有脫臼的跡象,不過這能說明什麽,他確實是上吊死的呀,可能是踢倒板凳過於著急了,導致身體猛然下垂,所以筋骨就脫臼了。”

秦牧還沒等其他人說話,便緊接著說道:“不可能張夫人這種體型估計也就百十來斤重,如果是自己上吊自殺的話,那麽踢腳板吊就憑借這點高度。”

“還不至於把自己的頸骨都拉脫臼了,隻有從很高的地方掉下來才有可能就比如說從這房梁上直接掉下來。”

緊接著又說道:“還麻煩管家派人搬個梯子過來。”

管家也不知道秦牧到底想要幹嘛,但還是照舊做了,叫了個家丁搬了個梯子過去,而秦牧也是把梯子放到房梁下爬上去檢查了幾下房梁。

隨後又看向了房間的四處擠,各房梁,心裏笑了笑,心想到:“看來果然是這樣。”

隨後秦牧就利索的爬下了梯子,對著肖俊說道:“收據過來幫我個忙,幫我把夫人的屍體扶了起來。”

肖俊此刻也非常想知道秦牧究竟如何證明張夫人是被人殺死的,所以也十分配合的曲項扶起了張飛,秦牧在江夫人的背後使勁的拍。

掌了幾下隻見。張夫人的口中便吐出了一塊灰褐色的粘稠物,秦牧馬上用一塊白手絹接住了,放在鼻子下麵聞了聞,隨後便示意肖俊可以將屍體放了下來。

而此刻外麵的人都在伸頭往裏探,想看到秦牧到底想要做些什麽,而那張員外看見秦牧將這半拍的自己已經死去的夫人。

便是氣急敗壞的跑了進來,拉著秦牧的手大聲喊道:“你這是做什麽?我的夫人都已經死了,你為何還這樣侮辱他?”

隻見秦牧瞥了一眼,張元外緩緩的說道:“我怎麽對他了,我這是尊重他,這是他死後最後能告訴我的一點話了,有時候比活人說的話還要多呢。”

緊接著秦牧便說道:“張夫人嘴裏吐出來的東西,我剛才聞了一下,大概就是天麻牛黃和麝香清熱解毒的藥物,這張夫人生前可患有心絞痛的,病重。”

而那管家也是連忙說道:“沒錯,我家夫人確實有心絞痛的病症,而這病症也是困擾了我們夫人多年,有時候心口疼起來的時候直呼不想活死掉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