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張員外卻是苦大仇深的說道:“沒錯,我那苦命的夫人肯定是受不了這種疼痛才起了輕生的作用,這才離我而去,都是為夫沒用,不能理解夫人的病痛之苦啊。”
那張員外也是一邊嚎啕大哭,一邊又要跑過去抱住張夫人的屍體。
秦牧並沒有理會張媛媛說的話,隻是淡淡的說道:“那你們有沒有想過一個想要尋死的人,為何還要吃這些藥呢?”
丁磊和肖俊一聽這話倒也是覺得有幾分道理,畢竟一個人都要死了,為什麽要死之前再吃那些藥?
隨後丁磊便說道:“兄弟,你說的確實有些道理,不過按你所說凶手到底是誰呢?”
秦牧看著張員外平緩的說道:“凶手現在是誰我還不著急說,因為我不能完全確定,我先問一下張院外從昨天晚上到今天中午之前你在幹什麽?”
隻見張員外緩緩的收到:“昨天晚上我吃過晚飯,等我夫人先洗了之後,便去了城東李員外家商量從他那裏進購一批上等的人參和鹿茸。”
“原本就是想讓他在價格上稍稍的比我低那麽一點,所以我就在他家裏陪他喝了點酒,實在是頭昏腦脹,便在那裏留宿了一宿,今天中午才趕回來的。”
緊接著秦牧又朝那幾個下人們問道:“那管家你們這些下人們呢,你們又是在幹嘛?”
管家便說道:“我們幾個昨天忙完活以後都回房休息了,那些下人和丫鬟那幾個人住在一間房子裏,相互都可以為證。”
“今天早上我帶著人去了白馬寺裏麵,畢竟白馬寺那地方也會定期開放,哪怕是我們這些下人和管家也是可以去的。”
“所以昨天我們計劃著要去的時候,姥爺就找上了我們說是要去搞些藥材,所以中午前才回來。”
雖說古代的寺廟是開放的,不過開放也是有一定的時間限製,而那白馬寺畢竟是屹立千年的古寺,所以說每個月僅僅隻會開放三次,每一次都會有不少的人去到白馬寺易觀景象。
畢竟那個時候不管是什麽人都可以在白馬寺的旁邊沒有和各種的交易。
而且寺院裏麵的僧人也會出來表演武術的節目,所以說每當寺院開放的時候,那裏的人們都會聚集在一起。
觀看著表演,買著喜歡的東西。
秦牧聽到以後也是平緩的說道:“既然如此,看來每個人都有不在場證明啊。”
緊接著那丁磊便對組織說道:“那既然如此,每個人都有不在場證明,那麽你認為到底是誰殺了張夫人呢?”
隻見秦牧緩緩舉起手帕說道:“我想張夫人吐出來的這些髒物,會告訴我們凶手到底是誰吧。”
隻見秦牧笑著說道:
“我剛才輕輕的聞了一下,這一包藥材裏麵似乎有著其他的什麽東西,雖說我是一個探案的,可是畢竟不知道那裏麵是什麽,所以我就去請肖俊讓他幫我驗一驗。”
隨後肖俊便將這嘔吐拿去驗了一下,很快肖軍就回來了,收到:“這裏麵竟然有曼陀羅花,不過藥量應該很小,不至於毒死人的。”
而在圍觀的那群人裏麵,聽到那藥裏麵有曼陀羅花的時候,都是呆呆的愣在原地。。
秦牧現在卻說道:“這樣如此,那我就明白多了。”
而大公主也是焦急的說道:“你到底明白了什麽?快點說啊,別賣關子了。”
隻見秦牧緩緩的開口說道:“張夫人被吊死,脖子以下的骨頭如果脫臼的話那麽一般被判處絞死刑或者是上吊自殺的話。”
“都不會導致脖子那個地方脫臼,肯定是從高空衰落依靠自身的重量才會導致脖子脫臼。”
“所以我才有些懷疑張夫人應該是走到那房梁上或者被人背上去徑直的從房梁上摔下來,而那個時候張夫人的脖子上也套著繩索繩索猛的收緊,將張夫人給勒死。”
“所以我剛才爬過去看那房梁,張夫人上吊的房梁十分的幹淨,一點點灰塵都沒有,但是房間裏的其他房梁卻全是灰塵。”
隨後丁磊便開口說道:“這是怎麽回事啊?你家下人打掃衛生偷懶嗎?塌房了隻差一處,其他地方都不擦的嗎?”
緊接著秦牧又說道:“哈哈我想應該不會差吧這老是爬上爬下的也不方便我想應該是凶手擔心房梁上灰塵太多,張夫人躺在上麵會弄髒了一群。”
“如果一不小心被人發現了,身上萬一沾染了很多的灰塵,那麽肯定會被人懷疑的,所以凶手才會自顧自的將那房梁給擦幹淨。”
緊接著丁磊便再次說道:“確實是這樣,可是這又能證明什麽呢?這也不能說明點什麽東西呀。”
隨後主角便緩緩開口說道:“這確實是不能用來當做一種說法,可是那作惡多端的凶手貌似也是小瞧了一點,就是這房梁上麵有一個極其細小的釘子小到連凶手都沒有注意到。”
“但這也剛好給我們留下了一點點線索,當我剛剛上去觀看那小釘子的時候,發現上麵纏繞著一點點的絲線,而張夫人的衣裙下麵可恰巧被這小釘子給劃破了,我想應該要對比一下。”
“就知道這兩者絲線是不是同一種材質了,如果張夫人是自己上吊的話,那又怎會把一群弄到房梁上去呢,這也就說明了張夫人曾經上到過房頂上,那麽問題來了。”
“張夫人肯定不會自己爬上去了,那張夫人怎麽會被放到衡量上去了,所以我很快便又想到了張夫人,很可能是被下藥了,昏迷不醒連忙被人背著。”
“畢竟到了房梁之上,沒有人能知道什麽,而現在張夫人的嘔吐物裏麵發現了有一點點曼陀拉的成分。”
“這就很容易讓人聯想到這曼陀羅花裏麵有一種極其稀有的成分,不過恰巧那些成分是有毒的。”
隨後秦牧頓了一下,便再次說到:“這種東西含有劇毒人 體服用曼陀羅,花量稍微大點就會致死,但如果剛好控製好用量,就可以使昏迷。”
“這種東西可以讓人並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而且會讓人十分的口幹,所以下藥的人應該是一個懂得一些藥理的人,能夠很好的控製住藥的用量。”
“這個人將那一點點的曼陀羅花藥粉混進那張夫人的藥裏麵,等張夫人緩緩睡下的時候,再悄悄把它背到房梁上麵。”
“在張夫人的脖頸處套上繩索可當張夫人醒了醒了的時候自然會覺得十分的口幹舌燥,而他本能的動作就是想要去下床找杯水喝。”
可就這個時候張夫人並沒有意識到他在房梁上當他意識的時候,人就已經死了,我說的應該沒有問題吧,張員外。”
主角雖然不是十分的憤恨,但最後的三個字也是一字一句十分有力的說了出來。
那張員外也是跌坐在地上搖著頭有氣無力的說道:“你你這簡直是胡說八道,這都僅僅隻是你的猜測而已。”
而秦牧又一次問了管家說道:“管家,請問張夫人的藥昨天是誰去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