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秦牧正準備開口說話,那男人便抬起手來阻止了秦牧,緊接著那男人便接著說道:

“他要是不把我父親的命賠了,那就賠錢,一共也就是十萬文錢一分錢都不能少,如果他不給的話,那我今天定讓這姓田的郎中給我父親陪葬。”

當那男人說完這番話以後,秦牧才能開口說話,便皺著眉頭對那男人說道:“在魏縣令麵前你也是如此的這般放肆。”

“你想讓我們怎麽處理這件事,那也得讓我們先了解了解現在的情況啊,你先把這些經過好好的給我們說一下。”

那男人聽到秦牧在那一旁開口,便是皺著眉頭看向了秦牧問道:“你這小娃娃看著如此的年輕,你究竟是誰呀?到底能不能管這件事情?”

這時魏無忌也是在一旁說道:“他就是我們衙門的師爺,斷案那是一個神首,這麽長時間來。”

“他已經為我們長安城裏麵破了很多的案子了,你父親如果的死亡的事情我已經交給了僵屍也過來處理了,你有什麽事情有什麽冤情就跟他說清楚了,到時候我們自然會秉公辦理。”

秦牧聽到這裏心裏也是一陣苦笑:“什麽叫我答應了,我哪裏答應了,你這魏無忌甩鍋甩的也太厲害了吧,而且這鍋甩的是又快又好,簡直就是順理成章啊。”

緊接著秦牧變,抬眼看上那健壯的男人,淡淡的問了一句:“你剛才問我是誰,那好,我問你你又是誰?”

“你如果要利用我們這衙門告官,也可以先把你的身份和來曆全部都說清楚,我們好再幫你。”

直接那年輕人也是愣了一下,便對秦牧行了個禮,說道:“大人我姓張,我名叫張安之,我的叔叔可是在這宮裏辦事的禦前侍衛,禦醫從六品以上。”

說到這裏,那張安之還是十分得意的看了一眼,秦牧嘴角麵露譏諷的微笑,似乎是在等著秦牧對他畢恭畢敬的樣子。

而這事前禦醫僅僅就隻是給皇帝或者是皇帝手下的那些侍衛看病的醫生,難怪這小子竟然這麽囂張。

秦牧卻也是冷笑一聲,畢竟當今的聖上那可是自己的嶽父啊,隨後便死死的盯著麵前那健壯的男人對他說道:

“既然是皇上身邊一直在侍奉的禦醫,那麽他的子孫應該是十分遵守這裏的法律的,率先聽令的,而不是像你們這般如此藐視王法肆意破壞的。”

那張安之聽到秦牧說的話以後也是一愣,他顯然對秦牧說的這番話感到十分的意外,隨後便說道:“你這人怎麽說話的,我們怎麽就不遵守王法了。”

秦牧聽到這裏便轉身冷笑著,指了指四周,正在披麻戴孝的那些人,而且還有那些手持著刀槍棍棒的那些人,冷笑著說道:

“你說你怎樣藐視王法?你看看你帶的這些人全都堵在這街道之上,擾亂著這些秩序,還揚言要殺人。”

“逼迫對方拿出十萬文錢,你這樣的事情也能叫做遵守王法,還不算藐視王法嗎?難不成都是你那禦醫叔叔教你的。”

“要不要讓魏無忌限令立馬上報大理寺,讓大理寺的人過來定你們的罪來定奪定奪究竟是誰的錯。”

那張安之聽到秦牧說的這番話明顯愣住了,畢竟他到底還是年輕眼界。也是十分的低下,看到秦牧如此的強勢。

而且又聽到秦牧說要將這件事情上報到。大理寺那裏,畢竟這些大理寺可是專門處理像秦牧正在查的人命案子。

而且還是專門查那些大案要案的,更何況是扯到朝廷麵官,那裏麵的案子,頓時也是慌張了,便扭頭看向旁邊的一位中年男人小聲的說道:“大哥怎麽辦啊?”

就在這時,張安之後麵的一位中年男人也是邁著步子走了過來,抱拳對秦牧說道:“小人張淼,

“見過魏縣令將石爺小人便是死者的大兒子,我們也並不是真正的想在這裏鬧事,隻不過是我們如果報官的話。”

“衙門也沒辦法作出處理的意思,而這田大善人貌似也不願意為這田中出麵解釋,他的侄兒又拒絕賠償。”

“我們也是根本沒有辦法便隻能停關在此與他好好商議商議,還望魏縣令和這位大人主持公道。”

秦牧也是點頭說道:“那好,既然你們願意讓我們來處理那就請你們馬上把棺材抬到衙門裏麵去。”

“我們在衙門裏麵將這件事情解決了,千萬不要再把這條路給他堵死了,整條路都堵了,那根本就沒有人可以通過了。”

那張淼聽到秦牧說的這番話,又扭頭看了看,站在那裏的魏無忌隻見魏無忌也是開口說道:“這件事情師爺說的確實沒錯。”

“你們就這樣堵在這路上實屬是有點不妥,不如等回到衙門裏麵了以後,咱們再慢慢好好的處理處理你這件事情。”

“具體的原因等我們調查清楚了以後自然也會有一個定奪,但是你帶來的這麽多人還是先讓他們回去。”

“僅僅隻留下兩個人作為代表,所以我到衙門裏麵將這件事情處理好了,以後便是。”

隻見那張淼聽到魏無忌說了這番話以後,也是眼神微眯,看著魏無忌說道:“你這是什麽意思?這些人本就是我們的家人,為何他們不能去僅僅隻是要帶兩個人去。”

隻見那魏無忌聽到張淼說的話便義正言辭的對張淼說道:“你好好看看你們這麽多人,難不成是想威逼利誘我們嗎?”

“而且是想威逼衙門裏麵的各種各樣的人來按照你的意思處理這件事情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可就不管了。”

“你愛怎麽鬧就怎麽鬧,到時候出了人命的話,我自然會上報到大理寺和刑部那裏,到時候自然會有王法來處置你們。”

一聽這魏無忌根本就不吃張淼的這一套,而且語言如此的強硬,到時候如果真弄到了大理寺和刑部那裏。

恐怕就不是這麽好說話了,畢竟家裏麵那位僅僅隻是一位禦醫,而且官職也不算特別的高,這現在還不足以跟大理寺的人在殿前對峙。

而秦牧此時也是站出來唱了一個紅臉,給他們一個台階下說著:“對呀,所謂的有理並不在人多。”

“隻要你們講道理而且有理的話,哪怕隻是一個老年人過來,我們也一定會支持你的,如果你們沒有道理,別說這上百號人,就算你們著急著長安城所有人也別指望能鎮住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