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秦牧便再次說道:“更何況你們的那位叔公,我恐怕他老人家並不允許你們如此的仗勢欺人吧,帶著這樣一大幫子的人來我們衙門裏麵大鬧,你們自己想想是不是?”

秦牧說的這番話也是軟中帶硬,讓那張淼不由得緊緊皺著眉頭便說道:“那好,既然如此,我就讓他們在衙門外麵等著,我帶幾個兄弟到衙門裏麵跟你們理論如何?”

這是魏無忌也言正,立詞的說道:

“不行,既然要回去那就全部都給我回去,不準讓任何人在這衙門的門口逗留,更不準聚集,而且來我們這裏商量事情的人不準超過三個,否則後果自負。”

那張淼聽到秦牧說的這番話以後,也是十分的無奈便說道:“那好,就聽魏憲令的,反正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們這件事情處理不公,我依然還會找著田中來商量此事。”

而這田中。此時已經被嚇壞了,尤其是被這張安之和張淼這兩兄弟帶來的這些人給嚇的動都不能動,巴不得這衙門裏麵的人帶人過來處理這件事,不然的話自己真的就是死路一條了,自然也願意去衙門裏麵去。

而這一行隻到了楊門的院子裏麵,便將那棺材停了下去,很多瞧熱鬧的人都在這門口裏麵圍繞著。

但是魏無忌已經下過令,根本不準任何人進來,那幾個捕快也是瞬間將大門給守住,想讓喬喬的那些人都給堵在了門外。

因為這大門裏麵有一個小隔斷便也擋住了他們的視線,根本看不見裏麵的所有的情況,所以那些愛人湊熱鬧的人在門口稍微等了一會兒。

覺得沒有什麽意思了便四散而去,街上也逐漸恢複。

來到這衙門的大堂裏麵之後,魏無忌便往著大唐中間一坐,便立馬恢複了往日的神氣,京唐墓是用力的一拍大喊著說道:“來人升堂,傳兩造!”

這兩造本來就是這古代對於原告和被告的那些稱呼,於是那棠下的衙役們也紛紛喊著威武,便有人將這張淼和張安之那兩個兄弟還有田中一同帶了上來,分別跪在了那大唐的兩邊。

這魏無忌此時也是對坐在他旁邊圓凳上的秦牧說道:“先生,這件事情還得麻煩你好好的處理一下了。”

秦牧也是拱了拱手便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大人我一定能妥善處理這件事情的。”

當秦牧說完這番話以後,便看著跪在堂下的張淼對張淼說道:“張妙這件事情究竟是怎麽一回事,你把這前因後果全都與我們講個明白。”

隻見那江淼也是看著秦牧和魏無忌說:“大人事情原本是這樣的,我的父親原本就是腰胯這一個地方一直就疼痛不已。”

“我找了很多人都找過,根本都治不好,就連我的叔叔曾經回家看我們的時候,也請他看過,但是他太忙。”

“根本沒有時間去整治我父親的腰傷,所以便開了方子吃了藥,但是也根本就沒見好。這時我聽說這田氏醫館這兩種專門擅長治我父親的這種病。”

“我便來找他詢問,他也是給我打著包票說沒問題,便讓人把我父親送到他這裏來治療,於是我就把我的老爹給送到那裏去了。”

“可是就我們到了那裏之後,看著他在那裏診斷我父親的病情,也是有模有樣的,然後我們問他方子怎麽開,他也沒開方子,就隻是從懷裏拿了一些小藥丸讓我父親吃了下去。”

“但是吃了一種根本就沒有效果,我又去找他,他說這有一種方子是從上古傳下來的秘方,隻不過這價錢也是十分的貴。”

“因為這個方子也就隻有他有而且效果他也知道,吃了的話肯定就整好了,但是錢的話肯定要花不少錢,我也就鬼迷心竅的答應了,可是沒想到我父親吃了這藥不久之後便去世了。”

說完這番話以後,張秒便掩麵哭泣了起來,秦牧等他哭完,消停了一會兒以後便是一張淼接著往下說。

隻在那張淼抹了抹眼淚,這才接著說下去:“其實這件事情也都怪我,怪我當時信了這狗賊的話。”

“花了大價錢買了那三顆紅色的藥丸回來,他說這紅丸的名字就叫做大紅丸,是上古時期的一個秘方。”

“而且這方子也隻有他知道,所以這藥的價錢才那麽的貴,一科就要那一千文錢,我總共就花了三千文在他這裏買了三顆還說要忌口。”

“忌什麽羊肉,牛肉,雞肉,狗肉或者是魚,反正這些我父親都不能吃,就隻吃他了一顆藥吃了一顆我的父親就瞬間感覺到身體手腳發麻。”

“而我父親瞬間也感覺就連嘴也麻了,而且頭昏昏沉沉的看別的地方都是轉轉悠悠的想吐也吐不出來,我看見我父親這個樣子,我也難受至極,便讓我家老 二去問問這狗賊。”

“可是沒想到這狗賊卻說根本就沒事,這隻是正常的讓我們接著往下喂,讓他吃就是了,於是我也是鬼迷心竅。”

“便又給我父親吃了第二顆他所說的那大紅丸,於是我父親吃下那顆大紅丸之後,便說他的肚子火辣辣的難受。”

“想要喝水,嘴巴也是麻的,我看這場景便連忙拿著一個大水瓢,盛了大半瓢水讓我的父親。”

“嗬,可是卻喝不下去可是反而往外在那裏流口水,而且那口水嘩啦啦的往外流著,還說這手腳就像是有螞蟻在那裏爬一樣。”

“後來我也慌了便親自跑去這家夥那裏問,可是這家夥卻說那就先別吃這藥了,先看看情況。”

“就等我回來之後我的父親就已經不能再說話了,而且渾身也不停地冒冷汗,我畢竟跟著我叔公也學過一段一。”

“所以我便摸了摸 我父親的脈搏,在那時已經快摸不到了,我就又連忙跑過去找著田中,可是這時他才來看。”

“然後又開了些藥方要給我父親吃,可是此時的父親嘴巴已經張不開了當這病拖到晚上的時候。”

“也就斷了氣視野就是這狗賊,他謀財害命還概不承認,我恨不得要把他掐死在這裏,讓他抵命師爺魏無忌你們說吧,這件事情究竟該怎麽辦?”

秦牧聽到那張淼說的這番話,心中不由得一動,便扭頭望向田中對田中問道:“我想問問你,這張淼說的這些事情到底是不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