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他經過清遠閣的時候,索性用了輕功,免得再被那沒眼力勁的丫頭拉住,脫不開身。

喬桑桑被勒令不許出怡和殿,開始的時候,因為仲孫東隅說的嚴肅又誠懇,自己又答應了的,便也耐著性子,可越到後來,越是挨不住。

據說烈焰國冬天下雪比較少見,一場也就一兩場,有些時候,一年都不見下一次,所以,錯過了這次機會,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有呢。

她心心念念的還想著兩個人手拉手在雪地裏走過的浪漫場景呢。

就算仲孫東隅此時不在,她自個去看看也是好的。

但小紅小綠這兩人似乎吃準了她心軟,隻要她動身,就苦著個臉說如果她去了外麵仲孫東隅會怎麽罰她們。

喬桑桑無法,但也不願意美景如此錯失。

眼珠子轉了轉,便計上心來。

解鈴還須係鈴人,勒令她不許到外麵去玩的人是仲孫東隅,也隻能先求得他的批準了。

最好是將他拐來,兩個人一起玩,才好呢。

喬桑桑越想越覺得可行,之前他走的時候就說過,是說過要去書房看折子,還要去清華居一趟。

是以,喬桑桑便攏了狐裘朝著書房走了過去。

此時的書房靜悄悄的,外麵也沒有人在。

一般若是仲孫東隅在書房裏的話,決艾都是在外麵守著的,此時不在,隻能說明……這人不在書房裏。

那他是去哪裏了呢。

也許是去清華居了吧。

喬桑桑轉身眼睛往清華居的方向撇了一眼,說實話,她還是很介意上次在清華居裏看到無名和靈秀的尷尬事,是以她現在沒事是不怎麽喜歡去清華居的。

算了,就在書房等著他吧。

免得自己到處跑,指不定還招他罵呢。

仲孫的東隅的書房很有一種墨香味兒,喬桑桑徑自走到他辦公的桌邊,一眼就看到了擺在桌子上的花容的畫像。

心中不禁狠狠的一顫。、

若是真的放下,為何還要留著這畫像,而且還時時攤在書桌前,方便每一時都能看到?

喬桑桑腦袋都有些懵了。

懷疑的種子在心底越發越大。

那畫像就好像魔鬼一般在她的心裏頭,吞噬著她搖擺不定的理智。

不就是一副畫像麽?並不代表什麽。

曾經就知道他有花容的畫像,他也很寶貝的。

即使現在,攤開來看看,也不過是因為習慣吧。

保存了那麽多年的東西。

可是……可是,為什麽心裏這麽酸呢……為什麽心裏這麽疼呢?

不信任是感情顛覆的預兆。

她告誡自己要相信他,可是,眼前的畫像是如此的刺眼,刺得她眼睛生疼生疼的。

她飛快的轉身,如同一陣風一般的,朝著清華居走去。

她不知道她這是想要做什麽,跑過去質問嗎?

還是確定一下,他到底在不在清華居。

總而言之,她跑的飛快。

就連身後的小紅小綠的叫喊聲也動容不了她分毫。

剛才看那清華居真的不覺得什麽,隻想到那是無名和靈秀居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