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音被人下了藥,渾身沒勁,兩個女傭出現,把她帶到了一間房裏。

南音音被丟到**。

當她的後背與床麵接觸的刹那,柔軟的床墊深深凹陷,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彈了幾下。

頭發如狂亂的海藻般散開,淩亂地遮掩著她蒼白的麵容。她急促地喘著氣,鼻翼翕動。

眉毛緊緊蹙起,形成兩道痛苦的彎弧,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珠,在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晶瑩的光芒。

“期待你早日為我兒誕下子嗣。”

這是周北天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

周北天想要一個孫子,她是最好的工具人。

房間沒開燈,南音音猜測外麵有人守著她,防止她逃跑。

不知道先生有沒有發現她不見了。

不過就算發現了又如何?

先生應該也不會找她。

門外傳來動靜。

是門把手推動的聲音。

腳步聲越來越近。

黑暗中,響起一道痛苦壓抑的嗓音:“老婆!”

是周逸景!

他怎麽變成這樣了?

周逸景摸著床邊緣,緩緩爬上床,直到摸到**的人。

南音音隻感受到一個滾燙的熱爐貼近自己。

周逸景喜出望外,湊近南音音頸窩處聞了聞,“老婆?真的是你,你終於回來了!”

“阿爹說他要送給我一個禮物,原來就是老婆呀!”

“老婆,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我每天都在想你……”周逸景委屈巴巴地和南音音訴苦。

“老婆,你有沒有想我?”

南音音幹巴巴地回了一個字:“……嗯。”

周逸景興奮得像隻大金毛,用毛茸茸的頭頂蹭南音音的頸窩,南音音脖頸處傳來一陣癢意。

“阿景,你先下來好嗎?”

南音音知道,周北天想要她與周逸景生米煮成熟飯,這樣她就不會逃了。

可南音音沒想到周逸景會拒絕。

“我不要,阿爹說了,老婆是屬於我的,要和自己做夫妻之間的事情,這樣老婆才能完全屬於我,我不要再失去老婆了。”

“我要和老婆睡覺。”

周逸景說完不管不顧,開始扯南音音的衣服。

南音音隻穿了一件簡單的裙子,沒一會就被周逸景扯開。

肩帶耷拉在肩頭,香肩半露。

昏暗的環境中,兩人曖昧拉扯。

南音音神情肉眼可見地慌了。

連尾音都發顫:“阿景,別這樣。”

“你快停下好不好?”

“可是阿爹說要把衣服脫完才能睡覺,老婆,你是不想和我睡覺嗎?”

不等南音音回答,周逸景小臉滿是孩子氣,“我不管,我不要失去老婆,我要和老婆睡覺。”

“嗤啦……”

衣服碎了……

內衣的肩帶滑落一側,勉強掛在她纖細的胳膊上,內衣包裹著的豐盈若隱若現,在這混亂的場景中更增添了幾分曖昧與羞恥。

南音音手腳無力氣,隻能眼睜睜看著周逸景埋在她懷裏。

她的臉上瞬間失去了血色,嘴唇顫抖著,瞳孔因極度的驚恐而放大,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

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奔湧而出,沿著她那蒼白的臉頰滑落,滴落在她顫抖的身軀上。

不知道為什麽,她此刻腦海中浮現的是那個戴麵具的男人。

他也曾對她做過許多這樣的事情。

但她從沒有害怕,而此刻周逸景埋在她身上,她內心滿是惶恐不安。

關鍵時刻,周逸景開心道:“好了,現在老婆就是我的了,不會在丟了。”

周逸景脫了上衣,抱著南音音,頭埋在她懷裏。

南音音輕輕吐了一口氣,還好周逸景說的睡覺不是那種。

可能是他理解有誤。

不過這樣的誤會挺好。

南音音深吸氣,閉眼。

周逸景抱她抱得很緊,一米八的大個壓在南音音瘦小無力的身上。

南音音感覺身上很重,有點喘不過氣。

她喚周逸景。

周逸景抬頭看她:“老婆,怎麽了?”

水藍的眼中一片清澈。

南音音小聲道:“阿景,你壓到我了。”

周逸景慌忙道歉:“對不起,老婆,我以後會注意的。”

原本呈大字型壓著南音音的周逸景此刻隻敢縮在南音音側邊,小心翼翼環著她,生怕壓到她。

南音音的體力還沒恢複,此刻她裙子幾乎滑落到腰,周逸景就這樣明晃晃擁著她。

算了,就當和小孩睡了一晚。

反正阿景頭腦簡單,單純無害。

門外有人走動,南音音嗤笑,周北天是多不放心她?

給她下藥還找人專門看著她。

周逸景帶著濃濃的思念與不安:“老婆,以後你會一直在我身邊的,對嗎?”

南音音不知道怎麽回答周逸景。

難道直接說她是被他阿爹綁來的,不是自願的?

恐怕他會立刻哭鼻子。

這小孩太受寵也是麻煩。

南音音委婉開口:“阿景,沒有誰是會陪誰一輩子的,人生終會散場,你以後也有自己的路要走。”

“我不管,老婆,你就是我的,自然要和我一起,陪我一輩子。”周逸景聲音帶上哭腔,卻又固執地說。

像是害怕南音音下一秒就跑了,將南音音摟得更緊了些。

南音音無奈,想和他一次性說清楚,問他:“阿景,你喜歡我嗎?”

“自然喜歡。”

“那你喜歡阿奶和阿爹嗎?”

“也喜歡。”

“阿景喜歡我,也喜歡阿爹,阿奶。”南音音理智分析,把周逸景的喜歡當成了家人的喜歡。

“說明阿景對我和你阿奶阿爹的喜歡是一樣的,阿景隻是還沒遇到那個可以陪阿景一輩子的人。”

“往後阿景一定會遇到阿景想相伴一生一世的那個女孩的。”

周逸景搖頭,蹭得南音音頸窩癢癢的。

“我不要其他人,隻要老婆,我對老婆和對阿奶阿爹的喜歡是不同的。”

周逸景執拗說道。

南音音卻不以為意,周逸景雖然滿十八,可神智隻有七八歲孩童的智商。

在她的眼中,周逸景還隻是個毛都沒長開的小屁孩,什麽都不懂,對於情愛,怎麽可能知道自己真正喜歡誰?

就算喜歡,也隻是一時興起,過幾天就忘了。

可南音音卻低估了赤忱的少年對她的喜歡程度。

喜歡到為了她,連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