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飛接到了一個電話,當他聽到電話裏麵傳來的那個聲音後,葉淩飛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他怎麽也沒有想到戴榮錦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一聽到戴榮錦說還要給他帶點禮物,葉淩飛就意識到這裏麵一定有陰謀。
“戴榮錦,你還沒有死啊,你太讓我失望了,我聽說最近南太平洋某個小島被海水淹沒了,我還以為你不走運在那個小島,一下子就掛了,我也少了很多的心思,卻沒有想到你又冒了出來,戴榮錦,你說說你這個人是不是做人太失敗了!”
“牙尖嘴利,無恥賤人……!”戴榮錦冷不丁冒出這句話來,說得葉淩飛愣住了,葉淩飛沒有想到戴榮錦會說出這種話來,讓葉淩飛實在太吃驚了,就看見葉淩飛手裏拿著電話,嘴裏說道:“你說什麽?”
“牙尖嘴利,無恥賤人!”戴榮錦又重複了一遍,說道:“撒旦,怎麽樣,我這兩句話說得不錯吧,我沒事的時候,就會研究中國成語,發現有不少的好的詞匯可以拿來用!”
“你笨嗎,無恥賤人那是成語嗎?”葉淩飛忍不住喝道,“戴榮錦,我一直認為你這個人壞,但沒有想到你還笨,連無恥賤人是不是成語都不知道,你說你是不是太搞笑了!”
“哦,對不起,這個是我最近看多了香港電影的緣故,咱們還是說別的事情,撒旦,你別打斷我的話,我還有禮物要送給你!”戴榮錦稍微停頓片刻後,嘴裏說道:“我給你的禮物是一個人,一個你很感興趣的人!”
“戴榮錦,我們倆人也不算是新朋友了,認識這樣久了,沒有必要打啞謎,你還是說吧,這次你又打算搞什麽鬼?”
“撒旦,瞧瞧你這句話說得,什麽叫又搞什麽鬼,我一直都沒有搞鬼,我的目標很明確,就是想要幹掉你,但你太狡猾了!”戴榮錦笑道,“所以,我也不著急,打算慢慢跟你玩,撒旦,我現在才搞明白,原來我之前對你采取的策略都是錯誤的,我現在已經改變了策略,會跟你玩一次大的。哦,你看看,說說就已經偏離了正題,我想要告訴你,你們狼牙軍火組織的那個叫……叫野狼的好像被國際刑警抓了,怎麽樣,撒旦,我這份禮物不錯吧!”
葉淩飛不動聲色地說道:“戴榮錦,你怎麽知道這消息的?”
“撒旦,我是怎麽知道的,你就沒有必要知道了,我相信這個信息對你很有用,哦,再提醒你一句,聽說野狼在香港還有女朋友,撒旦,這就要怪你自己了,你也不仔細想想,像你們這樣從事軍火走私的人怎麽可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呢,可你們還偏偏想要過正常人的生活,這不是自欺欺人嗎?”
“戴榮錦,你不認為你的廢話太多了嗎?”葉淩飛打斷了戴榮錦的話,他嘴裏說道:“你和我算是老相識了,咱們之間沒有必要這樣多廢話,既然你不肯多說,那我也沒有必要多問。不過,戴榮錦我要提醒你一句,不要以為你躲起來我就找不到你,我早晚有一天會找到你,到那個時候……!”葉淩飛後麵的話沒有說完,他冷笑了一聲後,把電話掛上了。
野獸早就從葉淩飛剛才的話語之間,聽得出來,這打電話過來的人正是戴榮錦。當他看見葉淩飛把電話掛上後,野獸才問道:“老大,那個戴榮錦陰魂不散,咱們是不是應該想把他找出來!”
“找他?很難!”葉淩飛搖了搖頭,嘴裏說道:“野獸,如果戴榮錦真的想躲起來,我們就算傾盡全力去找他,也很難找出來。世界這樣大,我們上哪裏去找他去!有那時間,我們還不如考慮下如何把野狼救出來比較好!”
“老大,我知道這事情,我就是隨便一問而已,我並沒有多想!”野獸說完之後,忽然他的眉頭皺了起來,把臉轉向葉淩飛那邊,嘴裏說道:“老大,你有沒有發現這裏麵有問題,那個戴榮錦怎麽知道老大你的電話呢?”
“我的電話又不保密,誰想知道就知道去,和我有什麽關係!”葉淩飛倒沒有感覺有什麽不妥的,他把手機放在桌子上,麵對著野獸,嘴裏說道:“不過,野獸這裏麵確實有問題,戴榮錦竟然告訴我說野狼被抓了,我奇怪的是戴榮錦怎麽知道這件事情!”
“老大,你說會不會這個混蛋也在香港,而且一直都在暗中監視我們,他打電話給老大你,就是想嚇唬老大你!”野獸皺著眉頭,說道:“我一直都感覺這邊有問題,但說不上來到底是什麽事情,老大,我看這件事情很有可能和戴榮錦有關係,我們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省得被戴榮錦算計了!”
“野獸,你說對了,這件事情和戴榮錦脫不了關係,我剛才就在考慮這個問題,戴榮錦早不給我打電話、晚不給我打電話,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給我打電話,這裏麵的問題很大,自從美國軍火俱樂部被我們鏟滅之後,戴榮錦一直就想對我們實行報複,之前,他是希望直接幹掉我,但從他的說話口吻之中,似乎戴榮錦已經轉變了他的想法,他現在並不想直接幹掉我,而是打算跟我玩花樣。野獸,在我看來,這次的事情或許就是戴榮錦在背後搞得鬼,我們不得不小心一點!”
野獸聽到葉淩飛這樣一說之後,他嘴裏說道:“老大,在我看來這件事情肯定和戴榮錦有關係,不過,我們就算知道他在背後搞得鬼,咱們也沒有辦法,都不知道這個混蛋現在躲在哪裏,不要然我看見他。以後要是讓我再看見他的話,我絕對不會饒了他!”
葉淩飛的眉頭皺了起來,他把臉轉向外麵,看著外麵還在下著的雨水,葉淩飛嘴裏嘀咕了兩句道:“我怎麽有種感覺,戴榮錦是故意把這件事情告訴我,其目的就是想讓我到香港來,戴榮錦到底葫蘆裏麵賣得什麽藥,怎麽讓我摸不透呢!”
“老大,既然搞不懂,那咱們就不管了,有什麽了不起的,就算戴榮錦那個混蛋給咱們下圈套,咱們也不用害怕……!”野獸的話剛剛說到這裏的時候,就聽到有人在他的身邊說道:“大叔,你說話的聲音很大,我一進來,就聽到大叔你的聲音了,所以,我就過來了!”
野獸聽到梁安安的聲音後,他後麵要說的那些話都收了回去,把臉轉過來,看了看梁安安,嘴裏說道:“小丫頭,你怎麽跑到這裏來了!”
“反正不是你讓我過來的,如果我葉大哥不在這裏的話,我才不過來呢!”梁安安說著坐在葉淩飛的身邊,嘴裏笑道:“葉大哥,我打車過來的,今天下雨,我要是坐公車的話,身上一定會弄濕的,葉大哥,我這車費你可要給我!”
“等等,小丫頭,你喊他什麽?”野獸聽到梁安安稱呼葉淩飛為葉大哥,他開始的時候,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但他再次聽到梁安安喊葉淩飛為葉大哥的時候,野獸那可再忍不住了,這事情不能不問。梁安安稱呼他為大叔,結果稱呼葉淩飛就稱呼為大哥,這明顯是對他不滿。梁安安聽野獸問她這句話,她嘴裏回道:“我喊他大哥啊,難道你沒有聽到嗎,葉大哥,葉大哥,葉大哥……!”
梁安安一連叫了幾聲,野獸嘴裏問道:“那你稱呼我呢?”野獸這就是自找沒趣,這答案已經很明確了,但野獸卻想要問一聲,那梁安安聽到野獸這句問話後,毫不猶豫地答應道:“當然是大叔了,難道你認為我會喊你大哥嗎?”
“小丫頭,你等著,以後你別指望我會幫你!”野獸跟梁安安像是賭氣起來,葉淩飛一直都沒有理會野獸和梁安安倆人之間的對話,他一直在思考著事情,在葉淩飛看來,戴榮錦這突然給他打電話,絕對不是簡單的事情,如果說這一切都是戴榮錦在幕後搞得鬼的話,那事情就會變得很複雜了。不過,在葉淩飛看來,戴榮錦不應該有那種能力能讓國際刑警聽從他的安排。
那梁安安一連叫了葉淩飛好幾聲,葉淩飛才聽到,他應了一聲,把目光投向梁安安的臉上,嘴裏問道:“安安,有什麽事情嗎?”
“我剛才都說了好幾遍,我來的時候是打車過來的,葉大哥,你應該把我的車費報了!”梁安安說著伸出右手來,示意葉淩飛給錢。葉淩飛笑了笑,說道:“安安,你瞧我這記性,我差點忘記了叫你過來的目的了,恩,你先坐坐,喘口氣,等下跟我去銀行!”
梁安安聽葉淩飛這樣一說,她收起臉上那頑皮的笑容,認真地說道:“葉大哥,你要去銀行?”梁安安說話的時候,她的眼睛四處望了望,似乎是想看看周圍有沒有人在監視。這餐廳裏麵沒有多少人了,梁安安這種行為完全多餘,並不需要擔心。
葉淩飛點了點頭,看梁安安的反應,有些奇怪,葉淩飛嘴裏問道:“安安,你的表情很奇怪啊,是不是有什麽事情要和我說?”
梁安安稍微遲疑了一下,她把自己的身子向葉淩飛那邊挪了挪,和葉淩飛挨著很近,她的嘴裏低聲說道:“葉大哥,張誌陽死了,你現在可是嫌疑對象,我擔心你的安全!”
“這有什麽關係,安安,不需要擔心的,那件事情和我沒有關係!”葉淩飛沒有什麽擔心,他嘴裏說道:“要是我真的和那事情有關係的話,我還會在這裏待著嗎,早就跑了,是不是?行了,小丫頭,不必擔心!”
有了葉淩飛這句話,梁安安的心裏多少算是放下了心。葉淩飛昨天答應今天會把錢給陳彪,他需要先去取現金。這點錢對葉淩飛來說並不算多,隻是這件事情辦起來麻煩,本來葉淩飛想通過轉賬把錢給陳彪,但陳彪卻推說沒有什麽賬戶,隻要現金。葉淩飛不知道陳彪為什麽堅持要現金,或者這其中和政府對黑社會資金監管有關係,那些黑社會的人擔心其資金被政府的相關部門盯上,從而會將其資金凍結,因此,一直都堅持要現金。
有梁安安帶著葉淩飛去銀行辦事,倒也沒有遇到什麽麻煩的事情,很快就辦完了事情。葉淩飛取了十萬塊錢的現金,帶著現金回到了酒店的房間。葉淩飛把酒店的房間已經告訴陳彪了,跟陳彪約定好在上午十點在酒店的房間見麵,葉淩飛把錢放在**,對梁安安說道:“安安,我昨天跟你姐姐說過你的事情了!”
“葉大哥,你不是答應過我不提那事情了嗎,你怎麽在我姐姐麵前提呢!”梁安安抱怨道,“以後,我有什麽事情再也不告訴你了!”
葉淩飛衝著梁安安笑了笑,嘴裏說道:“安安,你年紀還小,有些事情還是讓你姐姐做主比較好,哦,對了,你畢業之後,打算幹什麽?”
“恩,這個我還沒有考慮好!”梁安安說道,“我學的是金融專業,目前的香港經濟不太景氣,工作不好找。就算我找到了工作,但薪酬也不會太高。我心裏在猶豫,是不是跟姐姐一樣,考警察,如果我能當上警察的話,那就不一樣了!”
葉淩飛聽著梁安安說著話,當梁安安說完這句話之後,葉淩飛忽然說道:“安安,有沒有想到來我的集團工作,我的集團總部在望海市,涉足各個行業。雖說我目前不怎麽管理集團,但如果安排你進集團的話,一點問題也沒有的。”
“真的嗎?”梁安安喜出望外,她嘴裏說道:“葉大哥,就這樣說定了啊,我畢業之後,就去葉大哥的集團公司工作,不過,葉大哥,我可事先跟你說好了,我去工作的話,工資不能給我太低了,要不然的話,我才不去工作呢!”
“行,行,沒有問題!”葉淩飛點著頭答應道,葉淩飛這邊正和梁安安閑談時,陳彪帶著兩個年輕人來到了葉淩飛的房間。陳彪顯得很客氣,他先敲了敲房間的門,梁安安去打開的房間的門,當梁安安看見陳彪站在房門口時,梁安安把嘴一撅,她對陳彪這個男人雖說談不上多麽的厭惡,但也不喜歡。主要就是陳彪總去她家討債,不過,陳彪比起其他的討債人來說,則顯得客氣很多,這也是梁安安對陳彪不是特別的厭惡的主要原因。
梁安安一轉身,走回了房間裏麵。陳彪讓跟著自己的那兩名年輕人站在房間的門口,沒有他的命令,不能進來。陳彪邁步走了進來,客客氣氣地說道:“不好意思,打擾你了!”陳彪客客氣氣地,給葉淩飛留下了不錯的印象,葉淩飛昨天見到陳彪的時,就感覺陳彪這人不錯。葉淩飛讓陳彪坐下來後,把那個從銀行取出來的十萬塊錢放在包裏,都交給陳彪了。
“這些錢你拿走吧,別的話,我也不多說了!”葉淩飛手裏拿著煙盒,他抽出一根煙,遞給陳彪,自己也抽了一根,翹起右腿,坐在陳彪的身邊,抽著煙。那陳彪把煙塞進嘴裏,並沒有點火,他先打開包,查看裏麵的錢。這錢都是一萬一疊,一共十疊,也就是說十萬塊錢。當陳彪數完錢後,他嘴裏說道:“錢多了,我隻要拿六萬七,再加上一點利息,一共是六萬八!”陳彪說著,就要把剩下的錢還給葉淩飛,卻沒有想到此刻,就聽到葉淩飛說道:“剩下的錢是給你和你的兄弟花的,我聽安安說過了,你和別的討債的人不同,昨天晚上我也見到了,你在我的心中印象不錯,所以說,那剩下的錢就是給你的!”
“葉大哥,三萬多塊錢,就這樣給他了,早知道你這樣大方的話,我就應該跟你要多點錢了!”梁安安嘴裏說道,“葉大哥,我最近過得很窮的!”
葉淩飛笑了笑,說道:“安安,你要錢的話,還是跟野狼要吧,他是你的姐夫,他的錢比我的還要多!”在葉淩飛的眼中,梁安安就是一個小姑娘而已,他沒有把梁安安的話放在心上,葉淩飛又把臉轉向陳彪,說道:“這錢是你的了,拿著走吧,我就希望你以後再看見安安的父親的時候,多說說他,你明白嗎?”
“我明白,我明白,謝謝你!”陳彪喜出望外,他沒有想到會遇到像葉淩飛這樣出手闊綽的人,他把錢收了下來,嘴裏又是連聲的感謝。葉淩飛示意陳彪不必要這樣下去,忽然,葉淩飛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葉淩飛嘴裏說道:“我想跟你打聽一個人!”
陳彪一聽葉淩飛說這句話,他嘴裏趕忙說道:“隻要我知道的,一定全部說出來,就算我不知道,我也會盡量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