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飛也就是多花了幾萬塊錢,就交到了陳彪這個朋友。打從葉淩飛第一眼看見陳彪時,就已經感覺到陳彪這人不錯,值得結交。如果你就這樣空手和其說要結交朋友,對方一定認為你有其他的打算,這要是多了警惕之後,再想要交朋友,那就難了。

葉淩飛就這寥寥幾句話,那陳彪就說出一定要幫葉淩飛忙之類的話來。陳彪本身就是在香港混黑社會的,他要是肯幫忙的話,自然方便了許多。葉淩飛也不客氣,把昨天晚上被襲擊的事情說了出來,葉淩飛想要知道,到底那個被稱彪哥的男人是誰。

“喪彪!”當陳彪聽完葉淩飛對那個男人的描述之後,他立刻就說出了這個男人的綽號來。葉淩飛心中就是一喜,他聽陳彪這說話肯定的口吻,猜到陳彪一定和那個男人認識,而且還很熟悉,要不然的話,陳彪不應該如此肯定。

果不其然,就聽陳彪說道:“葉先生,我也不瞞你說,那個喪彪和我們老板是死對頭,我見過他不少次,如果不是擔心他背後的靠山的話,我的老板早就做掉他了,哪裏容他在那邊囂張!”

葉淩飛微微把頭點了點,他右手夾著香煙,沒有說話。這個時候,隻需要聽就足夠了,不需要多說,這是葉淩飛的經驗,這個叫陳彪的男人是一個心直的男人,隻要跟其交上朋友,不需要你多問,他就把其知道的事情說出來。葉淩飛不緊不慢地抽著煙,等著陳彪把事情都說出來。陳彪真像葉淩飛所想的那樣,把他對陳彪這個人了解的一些事情都說給葉淩飛聽來。

葉淩飛仔細聽著,中間不時插問幾句話,等陳彪把他所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之後,葉淩飛又問道:“陳彪,你說那個叫喪彪的男人背後靠山是高揚?根據我的了解,高揚不就是一名保鏢,哪有這樣大的勢力!”

“葉先生,您不是香港人,不了解香港這邊的事情,那高揚曾經在香港黑道上呼風喚雨的,也是一個響當當的人物,隻是當年,因為他涉嫌殺人,被警方抓起來後,香港警方以及媒體記者都對高揚格外的重視,媒體更是連篇報道,以至於高揚就算想要躲避也沒有法子,以殺人罪判刑三十年,之所以,他能從那監獄裏麵出來,就因為香港的陳主席,陳主席是創世集團的主席,又在香港擔任商會的主席,其在香港很有影響力。陳主席幫高揚找到了真凶,洗脫了其殺人罪,從而高揚得以從監獄出來,以後,高揚就成了陳主席的保鏢!”

陳彪似乎對於那些事情很了解,他的話說出來之後,葉淩飛就已經笑了起來。在葉淩飛看來,這個叫高揚的男人並不是沒有罪,那名叫陳主席的男人一定是當時做了一些手腳,把高揚從監獄裏麵救了出來。而高揚那個男人也就當了陳家的保鏢,現在看起來,這一切早就在預謀之中,那個叫喪彪的男人的背後靠山並不是什麽高揚,而是那個陳家。葉淩飛想到昨天那個喪彪為了陳曉而找自己的事情,葉淩飛的心裏更加印證了這次的事情和陳曉有直接的關係,那個喪彪也就是一個小前卒而已。不過,有喪彪這個小前卒在這邊搗亂,葉淩飛也感覺很煩。他的心裏想著如何把喪彪搞定,剛才從陳彪的話語之間,葉淩飛聽出來,似乎陳彪的老板和那個喪彪也有著不可彌補的仇恨。這兩個人都是混黑社會的,因此,倆人有著矛盾也是不可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