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施雖然聲音不大,但卻如同在迪廳中響起一個驚雷,那些斧頭幫的人都屏住呼吸,一字不漏聽著宋施的話。

“你們身為霹靂堂的人,卻自作主張,私自行動,違反幫規。”宋施那冰冷、威嚴的聲音在迪廳響起,“今天晚上,當著霹靂堂堂口的兄弟門前,按照幫規對你們處罰,希望所有幫會的兄弟以此為戒,切忌不可置幫會與不顧。”

宋施說完,直視那帶頭的男人說道:“你在霹靂堂許久,卻帶頭違犯幫規,必嚴懲。但顧慮你一直為幫會出力,故決定隻砍掉你左手,驅逐出幫會。但假如你‘反水’的話,任憑你躲在哪裏,也難逃一死。”

那男人聽到宋施這番話,嘴裏連連求饒道:“我知道錯了,這次就饒我一次,我下次絕對不敢了。”

“幫規就是幫規,如果饒了你,下次有人再犯幫規,是否也饒了他們,那以後斧頭幫的幫規將有何用。”宋施冷哼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來啊,執法。”

執法堂四個人過來,不由分手把那男人按在地上,其中一人按住那男人左手,另一人高舉斧頭,連眼皮都不眨一下,一斧頭砍下。隻聽一聲慘叫,一隻血淋淋的斷手滾落在一邊。

那男人痛死過去,這是,一名執法堂的人從身上拿出一條布帶,把失去左手的左臂狠狠綁死,以切斷大量鮮血從斷手處流出。止血藥很快也撒上去,緊跟著用紗布幫個結實。畢竟隻是砍去一隻手,沒有要這人的性命,因此,執法堂的人反倒處理一番。

宋施連眼皮都不眨一下,對這血淋淋的場麵視若無睹。他轉向那些跪在地上渾身發抖的少年,冷冷說道:“念你們新入幫會,不懂幫規,這次輕饒你們。但為示警戒,故切去一根手指頭。你們可服?”

“服,服!”這些年輕人一聽隻切手指頭,比砍去整隻手已經輕了許多,一個勁兒地磕頭。

“執法。”

隨著宋施的一聲令下,執法堂的四人麵無表情,手握斧頭,紛紛落下,一聲聲淒慘的叫聲在整個大廳響起。那些不過十六七的少年平日隻知道混黑社會砍人很牛X,哪裏知道幫規卻如此嚴格,這被砍去手指頭,一個個都連聲慘叫。

好在執法堂的人手法十分嫻熟,再砍掉這些人左手尾指之後,手腳麻利地塗藥、包紮。

宋施看了眼孫宏,微微點頭道:“孫堂主,既然已經執法完畢,我先帶人走了,剩下的事情就是你們霹靂堂的事情,與執法堂無關。”

孫宏一點頭,目送宋施帶人離去。

他一坐回正座,那臉色立刻陰沉起來,厲聲喝道:“所有人都聽著,既然入我斧頭幫霹靂堂,就要遵守幫規。以後凡是任何事情都必要告訴我,不需私自行事。現在望海市一直對於黑社會嚴打,要是讓警察找到我們的證據,我們幫會就要被警察橫掃,所以,所有人都小心點,不要隨便在外麵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