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怪物的怨氣十分重,本來一直被我們靈族的人鎮壓,而那天正好是我們靈族這一脈由我爺爺跟我這一代需要交接,而田家也正是看中了這一點,來搗亂。”

“我們靈族一脈對於交接的儀式是十分重視的,而那天晚上我們一時疏忽,鎮壓在禁地之中的怪物就被人給放了出來。”

“等我查明了所有真相,才知道原來在背後搗鬼的人就是田家,而那個時候怪物也已經經入了瘋狂的階段,所以即便是田家的家主也沒有能夠阻攔這怪物外逃,甚至還因此受了很重的傷。”

“怪物一路外逃,而我也一路追蹤,所以才會在江陵的時候遇到陳先生您。”

“而在江陵,因為陳先生您的威懾,那怪物便又跑了回來。”

“而等我知道的時候,這怪物已經又危害了許多的人。麵對愈發強勁的怪物我們沒有辦法,便隻能夠上報國家了。”

說道此處,公孫錦也是滿臉抱歉。

聽完這些事情之後,陳安若有所思,他現在還是沒有弄清楚怪物為什麽會突然變強起來。

“那怪物現在在哪?”陳安問道。

被怪物危害的那幾個村子現在已經被警方警戒起來,普通人也不知道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

“又不見了。那怪物似乎變強了之後通了靈,懂得逃竄躲避,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怪物還在幽州境內。”

聽到此話,陳安也是眉頭一皺,看來要抓住這怪物還真的是要花費一點時間了。

“不過,這一次田家的人仿佛對著怪物依舊不死心,從其他的地方請了很多人來幫忙。”

“甚至連道教的人都請了過來,以及三大武殿之一的無極宗也派了一名宗師下來。”

“另外,小道消息,田家人似乎也想請陳長青,也就是陳先生您過去!”

說到此處,公孫錦的臉上似笑非笑的看著陳安。

可以說,田家為了能夠抓住怪物,不惜下了血本。就是不知道他們這背後到底有什麽陰謀。或者說,整個天一集團有關的人,在醞釀什麽大陰謀。

“隻不過,田家的人還不知道陳先生您已經到了幽州。”

公孫謹的話剛說完,陳安的電話就響了。

是雨振宗打來的。

“陳師,北派這邊的事情已經弄好了,他們希望找個日子咱們兩派一起聚聚。”

雨振宗最近一直都在北派這邊活動替陳安打理西派和北派整合的事情。

“這個你決定就行了,我現在在幽州,等訂好了地方和時間你告訴我就性!”

“陳師,您也在幽州?我也在幽州!”

雨振宗忙完了整合的事情,正好經過幽州。並且決定將幽州作為兩派第一次聚會的地點,順便拜訪一下這邊的故友。

“嗯,直接在幽州有點事情!”

而他此時正好在故友家。

“對了,陳師我在幽州的一個朋友想問我,能否請你出手幫個忙?當然不會要陳師您白幫忙。”

雨振宗此時就在田家,和田家的家主之間也有些交情。

而這一次他也是替田家開的口。

“對方願意拿出十億作為報酬。”

十億?

雖然這點錢陳安不放在眼裏,但是對於雨振宗這個一直勤勉幫他做事的人,陳安還是決定給他一個麵子。

“是哪一方的勢力?”

“田家,幽州冥道田家!”

聽到這句話,陳安不由疑惑出聲,讓一旁的公孫錦也覺得這事情未免也太巧了吧?

不過不得不說,這田家或者說這天一集團對這怪物也實在是太誌在必得了吧?

“十億不夠,我要二十億。你問他們願不願意,願意的話我就出手!”

陳安的嘴角忽然浮現出一抹冷笑,看的對麵的公孫錦都不由一愣。

隨即電話裏麵的雨振宗就跟田家的家主田國誌說道,田國誌想了想,最終答應了下來。

“陳師,對方答應了您的要求。”

“行,那就讓對方先支付十個億的定金,另外的十億等事情完了之後再給我!”

陳安幾乎沒有絲毫的猶豫,然後就將自己的銀行卡卡號報了過去。

隨後便直接掛了電話,而對麵的公孫錦仿佛讀懂了陳安的意圖一般,“陳先生,您說要幫田家恐怕是假的吧?”

聽到她的話,陳安的嘴角笑了笑。

“不錯,挺聰明的。”

“您這麽坑田家,坑天一集團,難道就不怕他們報複?”

“你覺得他們知道我的身份之後,還敢報複麽?”

說著,陳安就從身上掏出了一個紅色的小本本丟到公孫錦的麵前。

看著那小本本上的蓋的公章,公孫錦一下就楞住了。

“您……您是軍方……”

“噓!”

陳安沒有讓她將話說完,比了一個手勢。

“怪物我是一定會抓,但是我可不會將它交給田家!”

陳安嘴角上的冷笑更甚。

聽到此處,公孫錦也跟著笑了起來。

她愈發的覺得眼前這個比自己小上好幾歲的少年充滿了神秘,而且隱約之中也讓她下定了決心萬不可得罪他,更不能跟他作對,不然什麽時候被他坑死了都不知道。

“如此以來,那我公孫錦就十分期待等田家的人知道支付給您十億之後,您違約了,然後還不能動您的時候會是什麽表情?”

畢竟陳安的實力擺在那,即便他違約,甚至要摧毀一個區區田家都是翻手之間的事情。

而且現在陳安不僅僅是天榜第三的少年半聖,身後更是站著國家。

“想想這田家人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您已經在幽州了,這才是最可笑的。”

說到這,陳安和公孫錦兩人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

很明顯,陳安這一次就是要坑田家。

兩人簡單了聊了一會之後,陳安便又回到停車場那邊。

而發金鬥這個時候也還沒有離開,在停車場等著陳安。

一方大佬,烈日炎炎之下站在停車場,還不敢有任何的怨言。

而車子的事情,發金鬥也較給下麵的小弟去辦。

再怎麽說他發金鬥也是僅次於三大家族的第四大勢力,在幽州也是有頭有臉的任務,徐建和卜金川這等小貨色敢砸他的車,那真的是活得不耐煩了,不給點顏色瞧瞧,他發金鬥以後還怎麽在幽州混?

而徐建和卜金川,此刻也是後悔到了極致,但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做錯了就是做錯了。

發金鬥的手下已經將徐建和卜金川都押了下去,去找他們的家裏人賠錢了。

至於發金鬥為何還沒離開,在這烈日炎炎之下等陳安,很明顯是有求於陳安。

“陳先生,我……我能夠求您一件事麽?”

發金鬥能夠成為幽州地下的王者,人自然不傻。之前就已經知道陳安是軍方的人,而今天就連靈族的人都表現出對陳安畢恭畢敬的模樣,陳安的不簡單就更加明顯了。

“什麽事?”

陳安淡淡的瞟了他一眼。

“我舅舅是幽州的市委書記,近來身體不好,能否請您出手醫治。”

“生病了去醫院,找我作什麽?”陳安眉頭一皺。

“陳先生,我鬥膽猜一猜,先前那個女人我其實也認識,他們這一行的人不會輕易和外人打交道。所以即便您是來自軍區,若不是同道中人也很難讓公孫家的人對您如此尊敬。”

發金鬥笑了笑,將自己的猜測說出來。

陳安聞言,倒是有些詫異,他還真沒發現這發金鬥的觀察這麽仔細。

“繼續說!”

聽到此話,發金鬥就知道自己沒有猜錯,“所以我想情陳先生幫我這個忙!”

說著,又從身上掏出了一張黑色的銀行卡。

“這裏麵是四千萬!請您笑納!”

加上他今天賠給陳安的錢,前前後後他已經拿了八千萬了。

“有錢,也不一定請得動我!”

陳安淡淡的說道,並沒有伸出手去接那一張銀行卡。

原因很簡單,即便是田家的二十億他都沒有放在眼裏,會在意這區區的四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