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沒有搗亂,舅舅陳先生真的不是一般的人!您聽我解釋!”
發金鬥聽到倪征的喝斥也是急忙的解釋起來。
“哼,好一個不是一般人?”
聽到發金鬥的辯解,倪征更是不屑起來。
“區區一個毛頭小子,你也敢在你舅的麵前跟我說不是一般人?”
“這些年,你在外麵做的那些事別以為我不知道。哪一件不是越來越離譜?哪一件不是越來越過分?一點都不知道收斂,現在還找一個毛頭小子來裝大師,你是想要將我氣進棺材你才罷休是嗎?”
倪征臉色通紅,絲毫不顧及這麽多外人在,指著發金鬥就是一頓冷喝。
“趁我還沒有真正的發火,帶著你的人給我滾出去!”
倪征冷冷的說道。
“等等,倪書記,再怎麽說我也是有身份的人,這小子今天如此羞辱我,若是不給我一個交代的話,這事情翻不了篇!”
胡道長似乎並不打算就這麽算了。
回過頭來,一臉冷笑的望著陳安,仿佛要找他算賬。
“少年郎,今日我若是不給你一點教訓,讓你長長記性,告訴你話不能亂說,不然今後你還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呢!”
“倪書記,這件事要不就這麽算了。”
王美華這個時候忽然站了出來。
說實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會在這一刻想要幫陳安說話。
但就是那一股親切感,讓她身不由己的站了出來。
而這一下,因為王美華的開口,事情當即就陷入了尷尬的局麵。
畢竟王美華的身份擺在那裏。
而胡道長似乎爺知道這一點,而他的本意也隻是給陳安一個小小的懲戒罷了。
畢竟這種毛頭小子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汙蔑他,若是不給點懲戒,以後什麽阿貓阿狗不都要踩到他的臉上來?
而且說實話,他雖然跟自己的師父學了那麽多年,但也沒有看出這倪書記到底得了什麽病。
要說真本事,那是他師傅,他不過是半桶水而已。
而他說倪征被髒東西跟了,那也是從自己師父那聽來的。
但就是這樣,就被陳安給說成了騙子,這口氣他如何能忍?
然而王美華的身份他又不得不他顧及,想了想說道:
“那我今天就看在王總的麵子上,不懲戒你了。”
“但是,你今天必須給我道歉,這件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說完,胡道長便重新躺回了太師椅傷,翹著二郎腿,一副悠哉的模樣。
而這一刻,在場所有人也都看著陳安。
“小夥子,趕緊的吧,難得胡道長跟給王總麵子不跟你計較。”老中醫在一旁勸說道。
“少年,道個歉吧!”王美華也勸說道。
但是陳安卻搖了搖頭。
“發金鬥,本來呢我收了你的錢,就應該幫你將這件事情辦好。”
陳安忽然冷笑一聲,淡淡的說道:
“但是現在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願幫你,而是你舅舅不相信我的話,相信那騙子的話,那麽這件事情就跟我無關了!你們再想請我出手,也不可能了!”
陳安說完,便打算要離開這裏。
再怎麽說,他陳長青三個字扔出去,那也是響叮當的人物。
既然這幽州的書記不識好歹,那他就更加沒有必要管他生還是死。
“不道歉,你走不了!”
胡道長見到陳安要走,當即站了起來,還不打算就此罷休。
“我要想走,沒有人能夠攔得住我。”陳安回頭冷冷的看了胡道長一眼,“而你若是想要找麻煩那你就繼續攔我試試看?”
“好大的口氣!”胡道長從來沒有被人如此反嗆落麵子,此刻也是真的惱怒起來,冷笑一聲道:“我看你是在給你自己找麻煩!”
要知道他跟隨自己的師父這麽多年,什麽樣的人沒有見過?
陳安在他的眼中不過是一個不識好歹的愣頭青,他雖然隻是半桶水的本領,但是自信對付一個少年郎還是足夠的。
一邊說著,一枚細小的胤禛就已經被他悄悄地捏在手中。
如此一個細微地動作別人可能沒發現,但是卻瞞不過陳安。
這等伎倆也想要在他的麵前炫耀?
陳安真是高看這胡道長了。
“我現在再給你一個機會,我數三秒,你要是還不道歉的話就別怪我動手了。”
“三……二……”
“嘭!”
胡道長還沒倒數完,陳安就已經動手了,一巴掌扇出,直接將他扇飛了出去。
陳安的一巴掌雖然沒有動用靈氣,但那力量也不是胡道長所能夠承受的住的,這一巴掌直接將他的臉都扇歪了,門牙都掉落了好幾顆。
趴在地上,如同死狗一般。
“好大的膽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誰?盡然敢在我的家裏打我的客人?”
見到此幕的倪征也是立刻火冒三丈起來。
在怎麽說他倪征也是堂堂的幽州書記,居然還有人在他家打他的貴客?
這要傳出去,他這書記的麵子往哪擱?
“舅舅,舅舅,你千萬不能衝動,陳先生您惹不起!”
發金鬥也沒有想到這件事情現在會鬧成這樣。
要是自己舅舅今天和陳安鬧起來,那最後遭殃的一定是舅舅,正所謂有槍有炮的長官還怕你一個小小書記?
再加上陳安的手段和脾氣他都領教過,不然的話他也不會花那麽多錢請他過來。
“咳咳……混蛋,等我師父來了你就死定了!”
吳道長從地上爬起來,吐掉口中的牙齒,一臉憤怒的看著陳安叫囂道。
他的話剛剛說完,門口就倏然出現了一個比吳道長年長五六歲的中年男子。
瞧那男子的裝扮,頗有一番仙風道骨的大師氣質。
但是那人看見陳安的那天一刻,整個人就楞住了,隨即快步地走了進來,畢恭畢敬的稱呼一聲:“陳大師!”
陳大師?
聽到來人如此稱呼陳安,當即就讓在場的人感到意外起來。
而且如此恭敬的模樣,還不難看出這人很怕陳安。
一時間,屋子裏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這兩人。
“師父……他……”
“啪!”
那人不由分說,甩手就是一巴掌打在自己徒弟的身上。
“你他媽的給我閉嘴,還沒看出來是什麽情況?”
隨即又轉過頭,一臉歉意的對著陳安鞠了一躬,開口道:
“陳大師,實在對不起,我真不知道您也在這。上一次天河一別,沒想到會再這裏再見。”
來人正是上一次陳安在天河遇到的那個風水術師,王文濤。
而屋內的眾人見到此幕,也是紛紛呆楞住了,就連王文濤自己的徒弟也看傻眼了。
“沒事,你確實有點本事。不過你這徒弟卻一點本事都沒有。另外我本來是想要給人看病的,但你徒弟非說人家被髒東西跟上了,而且還擺出一副要收拾我的模樣,真是好大的口氣。”
陳安抱著膀子開口道。
“陳大師,是我管教無方,還請您恕罪。”王文濤也很有自知之明。
或者說,他很聰明。
上一次在天河的時候,他就已經領教了陳安的能奈。也是那一次,讓他知道自己的道行還不夠,決定潛心鑽研,若不是這一次好幾個人開口請他幫忙,他也不會來幽州。
而自己一出關,就有遇到陳安了,這運氣也是沒得說。
眾人看著那個被傳的神乎其神的王大師此刻對陳安如此忌憚和尊敬就知道壞事了。
特別是倪征,這情況怎麽看都不對啊。
難道他今天真的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人了?
“王大師,您這是?”
倪征趕忙問道,畢竟這事兒事關自己的生死啊。